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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來,令興慶宮宮人前去試探時,才恍然大悟一般想了起來:“喲!竟然把她給忘了,在母親殿裡一扔就是一個半月!快遷回來吧,先來我這裡,我給她壓壓驚。”
“壓驚”二字傳到耳中,耿婕妤頓時驚疑不定。
鄒皇后無疑是個聰明人,而且,無疑是個最心狠手辣的人。這個時候,竟然不處置自己,還說要給自己“壓驚”,若此事當真,那無異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果然,耿婕妤進了清寧宮,被引到鄒皇后的內室,第一時間,鄒皇后就揮手令眾人退下,只留了橫翠和尹線娘服侍。
耿婕妤以為鄒皇后要問話,都已經準備好了豐富的委屈表情。誰知道,還未來得及施展,鄒皇后已經親自起身,大步走過來,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然後低聲喝道:“賤人,且讓你再多活幾天!”說完,就令尹線娘:“打她,用你們練武的人最陰毒的手段狠狠地打!不要擔心,就算落下外傷,也有燕娘給她遮掩。”
耿婕妤魂飛魄散,連忙哭著求饒:“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嬪妾一切都聽娘娘的!”
鄒皇后看都不看她,轉身走到一邊去看書。
橫翠卻冷笑了一聲,低聲道:“我們娘娘用不著!你以為你對付裘昭儀的那一套伎倆,也能拿來糊弄我們娘娘不成?”
耿婕妤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戰戰兢兢地答話:“嬪妾沒有!嬪妾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是嬪妾那日焚燬與靜庶人往來書信的時候被裘昭儀抓住了,後來才甘為爪牙的!嬪妾一分一毫逾矩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啊!”
鄒皇后抬頭喝道:“跟她廢什麼話?!戎兒被害成那樣,我早晚會要了她的命。你這個時候跟她對嘴對舌,倒讓她看輕了我。打!打完了扔去含涼殿,讓文充媛收拾她!”
橫翠應了一聲,便站開了。
尹線娘笑眯眯地上前,低聲道:“婕妤娘娘如果不想讓我打你的臉,就乖一點,不然,這時候被安上一個刺殺皇后娘娘不成反被當場格斃,你就太冤枉了!”
耿婕妤分明地看到了尹線娘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機,急忙噗通跪倒,哭著大聲哀求鄒皇后:“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您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我一切都聽您的!裘昭儀當時就是……”
這句話還沒完,尹線娘便上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笑容陰冷:“喲呵!這是臨死還想栽贓我們娘娘一把?嘖嘖,真是死士啊!”
鄒皇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低頭繼續看書了。
橫翠在旁邊會意,大聲答道:“喲!耿婕妤,您這是哭什麼呢?不就是讓您去跟文充媛高婕妤一起住麼?如今宮裡亂得很,讓您一個人住,萬一再有什麼紕漏可怎麼辦?這都是為您好,您怎麼哭得就跟要您的命一樣?”
耿婕妤聽了這話,才信了鄒皇后真的只是先打自己一頓,然後讓自己去含涼殿住,便不再掙扎,只是委委屈屈地閉上了眼,淚水汩汩地流,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尹線娘惋惜地搖搖頭:“真是的,怎麼不再嚷嚷兩聲?我就能直接擰斷你的脖子了!”
耿婕妤全身都是一僵。
尹線娘眼中厲色一閃,一拳便打在她的肚子上,低喝道:“這是替桑姐姐討的利息!”
耿婕妤只覺得自己嘴裡頃刻間便湧上了一股酸水,腸胃處痛得無以言表,張嘴便要嚎叫。
尹線娘卻早有預料,眼疾手快,她才一張嘴,一隻手巾已經狠狠地堵進了她的嘴裡!緊接著便又是一拳搗在她小腹上,喝地一聲低吼,方低低狠笑道:“接下來這幾拳是替沈昭容討的利息!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是個粗人,不會用毒;可是,我這幾拳下去,我保證你的子宮也好受不了!三五年內,你是別想有孕了!”說完,狠狠地又是一拳砸在原處!
橫翠撇撇嘴:“她自作孽,那毒早就弄得她終身不孕了!”
尹線娘卻看著她深深一笑:“燕娘說了,那可未必。你怎麼敢肯定她沒有解藥?萬一她有法子保養回來呢?我得讓她名副其實才好!”說著,甚至把拳頭放在耿婕妤的鼻子前頭晃了晃!
耿婕妤只覺得自己落到了天下最狠的女子手裡,從胃到腸,甚至下身,都像是被幾千斤的鐵錘砸過,絞著疼!
尹線孃的手卻先狠狠地在她人中一點,低哼一聲:“想暈?!哪兒有那麼容易的事?!”
耿婕妤只覺得渾身一涼,腦中瞬間清醒過來,感覺十分靈敏,身上的痛楚則百倍地放大了……
尹線娘悶不吭聲,又狠狠地連砸三拳下去,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