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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尚書吃這頓貴死了的飯!?”
……
……
明宗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紙條,冷笑不斷。
沈邁低頭解釋:“末將前陣子疏忽了。直到除夕宴後,才覺得達王殿下的情形不對勁兒。昨日看到趙尚書和崔尚書竟然都公然跟楊正卿站在一處,覺得十分詫異。因為一直以來,只有楊小學士與寶王溫王來往密切;而趙、崔兩家因對寶王殿下的武人行止十分不以為然,所以幾乎不與其交接。末將越想越覺得蹊蹺,回去趕忙將紙條又刨了一遍,才發現,原來是達王殿下七月間就開始悄悄與兩位尚書聯絡了。冬月時,達王殿下還親自在京城最貴的酒樓宴請了趙尚書,那頓飯花費的銀錢,幾乎等於末將一年的俸祿!現在想來,京城那股暗暗幫著寶王殿下的勢力,就是達王爺無疑!”
明宗忽然轉頭看孫德福:“趙若芙和崔漓什麼情形?”
孫德福躬身道:“趙貴妃夜夜焚香誦經,崔婕妤則一如既往,讀書、禮佛,僅此而已。”
明宗冷冷瞥了孫德福一眼。
孫德福身子一顫,躬身得更低一些,低聲道:“趙貴妃身邊的清溪出入頻繁,崔婕妤封宮,無人來往。”
明宗眼中的狠戾終究還是緩了三分:“總算,我沒有看錯崔漓。”
孫德福的頭幾乎要埋到了胸前:“……昨日崔婕妤去長慶殿看望太后娘娘,回程中有人塞了一張紙條給她。回宮後,崔婕妤將自己關在了淨室裡,至今還沒出來。”
沈邁神情一變:“糟了,崔尚書只怕要逼死自己的女兒了!”
明宗死死地盯著孫德福。
孫德福的聲音越發低了下去:“不會的,紫蘭殿裡,都是,自己人……”
沈邁眉梢一挑:“包括崔婕妤的那個陪嫁侍女阿珩?!”
孫德福囁嚅片刻,方道:“那個,抓出邵寶林,阿珩是首告……”
沈邁呼地出了口氣:“敢情是皇后娘娘的人!”
明宗橫了沈邁一眼。
沈邁咧開大嘴,怪笑一聲:“大明宮的宮女都姓鄒,這可也沒什麼不對啊!”
明宗不再理他,而是轉向孫德福:“既然如此,耿氏的供詞裡不是說,趙若芙在清暉閣設了密室麼?你可以帶人去抓了。我已經給了她這麼長時間,她還不肯自盡,看來是真的打算等著給雍郎當母親,以後做她的太后娘娘了!”
沈邁神色怪異地看向孫德福:“耿氏的供詞?”
孫德福理都不理他,只是低聲請示明宗:“老奴此去,第一個抓的必定是清溪。聖人想要死的還是活的?”
明宗獰笑一聲:“都!無!妨!”
孫德福身形不動,低聲繼續問:“那麼,六局要動了麼?”
沈邁盯著他,睜大了眼睛。
明宗陰惻惻地搖了搖頭:“不必。清溪只怕早已叛了大兄,只是大兄不知道罷了。但六局中,各色人等糾纏。若動了,只怕會打草驚蛇。先留著!”
沈邁看著明宗從牙縫裡惡狠狠地擠出來聲音,再想想剛聽到的那些自己毫不知情的“耿氏供詞”“紫蘭宮人”“清溪之叛”和“六局糾纏”,心底打了個寒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還真他nn的不是一般的多!
☆、365。第365章 拿人
清暉閣。
清溪正陪著趙貴妃閒坐讀史。
趙貴妃的神色中帶著些隱約的幸災樂禍。
清溪看了她一眼,微微翹了翹嘴角,低聲道:“娘娘,您別太明顯了。宮裡這麼多的慘事,您該越傷心才越對頭。”
趙貴妃低低地笑了一聲,道:“我實在是忍耐不住。太后娘娘風光跋扈了四十多年,竟然也有今天!”
清溪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傷感:“太后娘娘,挺可憐的……”
趙貴妃眼中臉上,一片陰鷙,暗暗地咬著牙,悄聲恨罵:“她活該!要不是她偏袒,這些兒子們能鬧到今天的地步麼?她肚子裡爬出來的頭一個兒子,能對她下得去這樣的狠手麼?雖然那一位的確是個沒天理人倫的畜生,可這畜生不也是她自己生下來養大的麼……”
清溪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娘娘!快別說了——這皇宮上下,不是鄒氏的人,就是那一位的人,您這樣的話,不論傳到誰耳朵裡,咱們主僕倆也都只有一條死路了!”
趙貴妃的眼神中有一種莫名的癲狂:“死就死好了……他們不是還有崔漓麼?”
清溪嘆口氣,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慢慢地給她順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