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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衝雖然頭上劇痛,卻也聽到了明宗說話的重點:“我女兒還沒死?!”
明宗冷笑一聲,哼道:“阮賢妃和耿婕妤手裡握著那麼多人命,朕若是放任你們輕輕鬆鬆地一把火滅了她們的口,朕就是世上最大的傻瓜!”
溫王猛地抬起了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明宗。
明宗的眼神已經不看別人,直直地對上溫王,只覺得自己終於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坐直了身子,一聲長笑,拍案道:“怎樣?你們還不給朕束手就擒?!”
寶王的臉上,終於陰鬱了下來,一隻手從背後拿到了前面,微微上抬,露出了緊握的拳頭。
溫王靜靜地看著明宗,再次張口,卻完全沒有了剛才說話的稚氣和天真:“四叔,安寧姑姑可好?”
明宗眨眨眼,一愣:“安寧?”
溫王輕輕地鬆了肩膀,微微笑了起來,伸手入懷,似乎要掏什麼東西出來。
……
……
鄒皇后進了正房。
她還是不習慣那樣小的屋子。
而且,說實話,她面對賢妃時,很少佔過心理優勢。所以這一次,她不想在賢妃的“地盤”上問話。
賢妃被帶進了正房,有坐榻,有圓凳,有憑几,有條案。
鄒皇后自己坐好,指指對面:“自己坐吧。”
賢妃發現鄒皇后壓根就沒讓自己行禮,不由得挑挑眉,但還是選了坐榻坐了下來,自己拉了憑几近些,舒舒服服地斜倚上去,笑嘻嘻地看著鄒皇后:“你快贏了?問吧,我知無不言。”
鄒皇后看著賢妃的樣子,忽然發現,這個女人其實有一種誰都無法摧毀的驕傲。她沉默了下去,半天,方低聲道:“其實,你可以什麼都不說。因為我並不是來折辱你的。”
賢妃仍舊染著通紅鳳仙花汁的指甲輕輕一彈,呵呵笑了:“別啊!我一個人呆了這麼些日子,除了上回姓魏的給了我個機會罵街出氣,平安你們早就帶走了,我都快悶死了啊!你好容易來,就當是陪我聊天了麼!”
鄒皇后聞言,呵地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我是上趕著來給你湊趣了!”
賢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一想,忽然正色站了起來,規規矩矩地給鄒皇后行了個禮:“這一禮,是給你那未出世的孩子賠罪的。那是我親手做的,唯一的錯事了。”
鄒皇后的面色一沉:“唯一?”
賢妃行了禮,就立即恢復了一向的懶散嬉笑,重新懶懶地坐了下來,倚到憑几上,回手打了個呵欠:“對啊!其他的事情,都是旁人下的手。唯有你那個孩子,是我親自令人給你下的毒。”
鄒皇后冷冷地看著她:“那我當年被廢呢?”
賢妃眼神一利:“我也賠了個孩子啊!還不算扯平?”
鄒皇后冷笑一聲:“牟老呢?沈戎呢?方婕妤、路修媛、程充容,哪一樁哪一件,不是你的手筆?!”
賢妃挑眉,上下打量鄒皇后:“可那些人,管你什麼事?!”
……
……
溫王掏出來的,是一枚和田玉的章。
溫王把它遞了出去,衝著寶王的方向:“父王,這是御章,可以蓋在傳位詔書上。”
不是過繼詔書,而是傳位詔書!
過繼詔書,說明皇帝活著。
而傳位詔書,說明,皇帝可以死了……
眾人對溫王再次刮目相看!
溫王就這樣淡淡的一句話,就判了明宗的死刑!
寶王看著他手裡的章,扯了扯嘴角:“雍郎,這就是那枚,你四叔封你郡王之前,讓你瞞著我,收下的,御用閒章?”
溫王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頓,平靜的眼神中厲光一閃:“父王想說什麼?”
寶王靜靜地看著他,看了許久,方搖搖頭:“沒什麼。”說著,上前兩步,接過了那枚章。
楊幕看著這一幕,心中微微打了個寒戰,立即抬頭去看明宗,發現他正在冷笑,心中不由得一沉。
寶王把玩著手裡的御章,又重新露出了一絲笑容。
楊幕心道不能再等了,當機立斷,邁步出班,一揚手,高聲喝道:“神策軍何在?!”
潘盛立即往前一步,高聲答道:“喝!”
含元殿內,所有的神策軍都跟著潘盛往前邁了一步,齊聲高呼:“喝!”
溫王滿意地看了看潘盛。
既然明宗不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