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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鸞兒笑了笑:“確實忙了些,今兒正好得空就過來逛逛,王德子,一會兒可與我弄些好的點心吃,對了。還有冰碗子沒,有的話來上四碗。”
“有,有呢。”王德子一臉的笑意:“今兒天熱,大娘子怕早熱壞了吧,趕緊的洗把臉。小的這就給您備上點心冰碗。”
李鸞兒也不推辭,伸手在那銅盆中淨了手,又洗了洗臉,著實顯的涼爽了不少,馬小丫上前拿過王德子肩膀上簇新的白毛巾遞給李鸞兒,李鸞兒擦淨了手臉,又告訴王德子一聲,叫他把其中一碗冰碗子給趕車的肖平。就帶著兩個丫頭進了戲園子。
因著天熱,今兒這豐宜園來的人並不多,不過。豐宜園在京城多年,是老字號的買賣了,與招待客人上很有一手,雖然人不多,可卻還是在四周擺放了許多冰盆子冰箱子,李鸞兒一進戲園子。頓覺一陣涼爽。
她熟門熟路的尋到自己的位子,豐宜園的位子都差不多。一個小方几,上面擺放了一些瓜果和茶水。方几後面是一把帶靠背的椅子,椅子上鋪了厚厚的墊子,冬天的時候,這墊子便換成毛皮的,到了夏天,厚棉墊子上又鋪一層涼蓆,坐上去很舒服,椅子兩旁各方一個小方凳,這是給隨從坐的。
李鸞兒買的這位子只兩個方凳,如果再加些錢,可以換成三個或四個方凳的位子,只她從穿來大雍朝後過了好些天的貧苦日子,倒養成了節儉的習慣,為了省些錢,便買了這凳子最少的位置。
她才坐定,馬小丫就拿過茶壺茶杯來給李鸞兒倒了杯茶,接著,又倒了兩杯她和瑞珠各一杯,一邊喝茶,馬小丫一邊笑:“今兒豐宜園唱的這出戏奴前兩天就聽說了,據說是新拍的,很是好看,奴跟奴孃親唸了好幾天了,想不到今天大造化,倒跟著大娘子來了一趟。”
“正是呢,奴也想著哪日能聽上一聽,誰曉得今兒就夢想成真了。”瑞珠也是一臉的歡喜狀。
她和馬小丫歲數都並不大,還有幾分女孩子的天真,自然喜歡玩鬧,只李家到底下人少了些,她兩個整日悶在宅子裡做活,就是無聊了想八卦一下都沒個可以說話的人,更別提像那些世家大宅中奴僕丫頭們之間的你爭我奪了,因此上,這兩個丫頭每次跟李鸞兒出門就覺得無比興奮,更不要提來戲園子聽戲了。
李鸞兒瞧瞧戲臺子上掛出來的戲牌,笑著點頭:“白牡丹,倒是沒聽說過,想來的確是新戲了,只不知講的是什麼。”
她這麼一說,馬小丫更來勁了:“奴知道,講的是一個姓白的人家,先前的夫人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白牡丹,只這夫人去了,後來又繼娶了一位,也生了個女兒叫白玫瑰,白牡丹自小便與人訂下親事,後來對方家道中落,她未婚夫尋了來,白牡丹有心資助,可惜她繼母是個刻薄的,將那書生羞辱一番趕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白牡丹叫丫頭與未婚夫送上銀兩,隔了一年,傳來書生進京趕考被害的訊息,白牡丹一時傷心,就離家出走去尋夫,卻被人陷害落得個身陷青樓的下場……”
馬小丫一行說,瑞珠一行氣憤道:“哪有這樣的,這不是背信棄義麼,白牡丹倒也是個烈性女子,她那繼母怎的如此心狠,這等惡人絕不會有好報。”
李鸞兒好笑的看看這兩個丫頭,無語搖頭,歷經兩世,又經過那樣殘酷的末世考驗,對於李鸞兒來說,早就不信這世上好人有好報這一套了,不過,聽兩個丫頭在那裡閒言碎語兩句,於這悠閒的午後時光來說,倒也蠻相宜的。
片刻之後,王德子便端了一個大大的盤子過來,微笑著躬身將兩盤點心放到桌上,又端了三碗冰碗了來:“李大娘子,這冰碗子是按著您的喜好做的,裡邊放了好些個蓮子,還有熬的爛軟的銀耳,您且嚐嚐。”
“小丫,打賞。”李鸞兒正想有些涼涼的東西解署,一見這冰碗子,頓覺神清氣爽,端起來喝了一口,果然不錯,心頭歡喜之下,便叫馬小丫與王德子多些賞錢。
王德子高興的收下賞錢,又一躬身:“大娘子有什麼需要再喚小的,小的先告退了。”
等王德子一走,李鸞兒掃過另兩碗冰碗子:“你們倆也喝吧,趕了這一路,怕早熱的不成了。”
馬小丫和瑞珠也是歡喜不已,端起來猛喝了一口,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汗毛孔都開了,從裡到外都透著那麼些個清爽。
李鸞兒也餓了,喝了半碗冰碗子,就拿起糕點來慢慢吃著,這時候,正巧前邊的戲落了幕,那白牡丹即將開演,馬小丫和瑞珠趕緊坐好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戲臺子,生怕錯過什麼。
李鸞兒對這些戲啊曲的並不是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