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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濟連連點頭,只說他身子骨允許。必然會幫李家畫個極好的園子。
一時說說笑笑,待到了門口,裴夫人先扶裴濟上車。她回身對李鸞兒輕聲道:“大娘子,以後若是用得著裴家的地方只管開口,我們裴家如今雖落敗了些,可到底底子還在,旁的不敢說,銀錢上是短不了的。花草一道也絕不輸給任何一家。”
李鸞兒趕緊點頭:“夫人一番心意我記下了。”
送裴夫人上了馬車,又看裴家馬車絕塵而去。李鸞兒這才回還。
她還沒有回屋,就見瑞芳過來。說是金夫人請她過去,李鸞兒只得和瑞芳一起進了金夫人的屋子,金夫人見到李鸞兒,指指桌上收拾好的藥材,又拿出一個匣子來,開啟匣子,就是一瓶瓶弄好的藥丸子,她道:“這是最近才收來的藥材,還有我特意調製的藥丸子,你想個法子叫張勇帶進宮裡給鳳兒捎去。”
李鸞兒看看那些藥材都是罕見的,想來金夫人收集這些定也花了不少心力,還有那藥丸子,拿起瓶子聞上一聞就覺得遍體的舒爽,想來,這藥丸子對身體也好的很。
她把這些東西收了起來:“今天晚上我就去張勇那裡,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娘子。”
說完這句,李鸞兒坐下喝了口水便問金夫人:“夫人,我以前也見你治過病的,區區寒毒而已,你若是要出手,定然針到病除,怎的還叫裴濟喝那苦藥汁子,還說的那樣難治?”
金夫人笑了起來:“傻丫頭,我若說容易治,一來說不得他們不信,二來,他們又怎會領咱們的情呢。”
一句話叫李鸞兒恍然,心裡琢磨了一番便知道了金夫人的心思,裴濟的身體這些年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調理醫治可都不見效,這便叫裴家夫妻認為裴濟的身體已經差到了極點,倘或金夫人一上來就說這病不難治,她能治好,說不得裴家夫妻反倒輕看了金夫人,並不會太過相信她。
就算以後金夫人真治好了裴濟的病,裴家夫妻也會認為這是舉手之勞,感激之情也不會多重。
金夫人人老成精,又行醫多年,對於患者的心態把握的很好,又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一時間,李鸞兒受教了,下定決心以後也要好好的觀察別人的為人處事,自己也要多學著些。
見李鸞兒若有所思,金夫人笑著點頭,覺得她提點李鸞兒的苦心並沒有白廢。
京城永安門外,由南面來的旅人,官員、客商還有平民百姓都從這裡經過入京,從早起永安門開啟,門內門外的人潮就沒有少過。
兩個穿著青布衣裳的小廝站在永安門邊上東張西望,到得半上午時分,天氣著實熱了,這兩個小廝熱出一身的汗,也不敢在太陽地裡站著,就到旁邊的茶棚叫上兩碗涼茶喝了起來。
一邊喝茶,兩個人一邊張望,卻見出城的人裡那些穿長衫的人好些都撐了遮陽傘,雖然那傘並不精貴。做工也粗糙,可因著上面寫的詩文或者繪製的圖畫倒顯的很是精緻些。
“小二,再來兩碗茶。”一時喝光了涼茶,兩個小廝又叫上兩碗,穿著褐色短打的小二笑著端過涼茶。又拿頸間搭的毛巾擦了擦汗:“今兒這天可真是熱。”
“是啊。”其中一個小廝笑了笑:“不然,這出城的人裡怎麼那麼多都撐了傘的。”
說起這傘來,小二也笑了起來:“可不是怎的,如今這京城一提起遮陽傘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說那些貴人們以有一把顧家傘為榮,便是宮裡官家和太后娘娘不也時常的撐著逛逛麼。官家前些時候賞賜大人們,可特特的送了傘過去。”
“這顧家也是時運來了。”那小廝喝了口茶笑道:“也不知道他家是尋了誰的門路,竟然和宮裡攀上了,這下了,可真是發了大財。”
“也是人家的傘做的好。”另一個小廝道:“顧家是幾輩子經商的世家。頭腦精明著呢,人家還沒往宮裡獻傘的時候就已經叫各地的商鋪大肆收購各類寶石珍珠,便是上好的木料和竹料也都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因著他家買的多,再者他家是從各地收來的,因此上,價格很是便宜,到如今。人家那傘弄出來華貴非常,可實際上用料並沒有費了多少,旁人想學。一來名聲上不顯,二來,實在尋不到那樣便宜的料子,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顧家把錢賺了。”
“也不過是一季的買賣。”小二笑著又抹了一把汗:“等這夏天過去,誰還買這傘來。”
那小廝哼了一聲:“且等著吧,夏天的遮陽傘。到了冬天一下雪,那些酷愛風雅的娘子們可是要賞雪賞梅的。到時候就有了擋雪的傘,這可不是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