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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多數人家犯了錯的丫頭或打或罰,不然賣出去也就是了,嚴承悅怎的想到將這位可兒姑娘弄來保育局,這裡邊難道有什麼事情。
“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李鸞兒冷聲詢問。
她這姿態,這目光。更叫可兒心裡妒恨不已,對李鸞兒的恨意更甚了,只是,她心中雖然有恨,可卻還要裝作了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叫大娘子得知。奴真是伺侯嚴公子的,只是,奴做活做的好,伺侯郎君也是盡心的,時間久了,盼兒姐姐怕奴佔了她的位子,就想法子在郎君面前告了奴的狀,郎君聽信了盼兒姐姐的話。就將奴送到這裡。”
李鸞兒點頭,輕笑出聲:“原來如此。”
說完這句話,她再沒說旁的。轉身就走,可兒在後邊高呼救命,李鸞兒全當聽不到,馬小丫見如此也趕緊追了出去。
等出了保育局坐上馬車,馬小丫才不解的問:“娘子,我看那可兒也怪可憐的。娘子為什麼不救她一救。”
李鸞兒回頭,在馬小丫額頭上敲了兩下:“你這丫頭。你知道什麼呀。”
“難道說,可兒在說謊?”馬小丫更加不解。
李鸞兒點頭:“這盼兒我卻是知道的。她從小就跟在承悅身邊,最是忠心不過的,承悅也曾說過盼兒沉穩不愛說人閒話,很得他的心,你再看那可兒處處都透著幾分輕浮,這樣的丫頭首先承悅就是不喜的,盼兒那樣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她一個大丫頭又何必為了一個不得心的二等丫頭做出這等事來。”
“還是娘子看的清。”馬小丫聽完嘆了一聲:“我就沒心眼子,什麼都不知道。”
李鸞兒輕笑:“你還小呢,以後自然會明白的。”
因著有了可兒這件事,李鸞兒也無心去戲園子,便叫肖平趕著車往回走。
回到家中,李鸞兒親寫了封信叫馬小丫跑去嚴家一趟,將信送給嚴承悅。
再說嚴家,嚴承悅命人將可兒送到保育局可並沒有不管,而是派了人日夜監視,他總覺得可兒這事不尋常,怕可兒是細作,只是,這幾日可兒在保育局表現的很正常,雖然有些小心計,可並不出奇,就在嚴承悅都認為可兒是尋常人的時候,突然收到李鸞兒的信。
他拆開信一瞧,頓時黑下臉來,心下對可兒更加的痛恨起來。
原可兒在他屋裡點了那迷情的香,又差點做出爬床的事來,這於嚴承悅來說是奇恥大辱,卻沒想到這可兒又碰上李鸞兒,差點說出那爬床的事來,叫嚴承悅擔憂的同時,心下也做了決定,不再這麼鈍刀割肉般的折磨可兒,他想著快刀斬亂麻,直接將可兒這惹禍苗子給作了。
而且,看李鸞兒信中也是這麼個意思,李鸞兒言道若是可兒犯的錯並不大,便放她一條生路,若是覺得可兒犯的錯不可原諒,就趕緊將她給清理掉,省的被這丫頭鑽空子逃了,說不得以後就是嚴家的麻煩。
如此,嚴承悅也顧不得要多折磨可兒的想法,直接叫了人過來,叫他們抽空子解決掉可兒。
當天夜間,便有嚴家的暗衛去了保育局,嚴承悅一直等到半夜這人才回來,一回來便跪在地上請求責罰,嚴承悅看他這樣心下就知不好。
瞧著跪在地上垂頭喪氣的暗衛,嚴承悅猛然坐起:“怎麼,這點小事都沒有辦好?”
那暗衛壓低了聲音:“主子,小的過去之後在柴房尋到可兒,才想著將她解決掉,卻不知道哪裡又跑來兩個蒙面人,小的與那兩個人交了手,實在是小的武功低微,不是他們的對手,竟叫他們把可兒帶走了。”
嚴承悅心下一驚,暗道難道說可兒真是別家派來的細作?
“那兩個人有什麼特徵,使的什麼兵器,有沒有和他們說話?”嚴承悅細細詢問。
暗衛搖頭:“因著是蒙了面的,小的並沒有看清他們的長相。使的兵器也都是尋常的大刀,說話……對了,那兩個人帶了可兒走的時候,小的倒是聽他們說了兩個字,聽口音。不像是京城人氏。”
這點訊息太少了,饒是嚴承悅自謂足智多謀,可也分析不出那兩個人的來歷,沒奈何,只好叫暗下退下,他也睡不著了。便喚了喚兒進來拿了小小的木製炕桌放到床上,又拿來筆墨,嚴承悅藉著油燈的光亮寫了一封信,親自封好了交給喚兒,叫她隔日清早派人送去李家。
李鸞兒並沒有將可兒的事放在心上。回到家中睡了一會兒,到得夜間就起身去桃花莊的山上弄了些銀礦回來。
如今,李鸞兒和李春兩個人配合著,每隔兩日兩人就會由一人去桃花莊的山頭挖礦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