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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個個新人的接進來,我……”
說著話,李鳳兒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早知道如此,我……”
“早知如此,你又當如何?”德慶帝也急了,急忙摟了李鳳兒去問。
李鳳兒抬眼,眼中滿是淚水,德慶帝瞧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急忙拿袖子幫李鳳兒拭淚,李鳳兒拍開他的手抹了一把淚:“早知道如此,我怕還是會進宮的吧。”
她一把推開德慶帝:“你也不知道與我吃了什麼,我竟是迷了心竅,生生的滿心裡只你一個人,我這一輩子,怕是要毀在你身上了。”
德慶帝聽的滿心的感動,又上前幾步摟了李鳳兒:“管他什麼皇后,管他什麼莊妃,朕只一心對你就是了。”
“陛下現在這樣說,待皇后進了宮,陛下一瞧那樣的美人,指不定就迷了心,合著皇后一心一意的過日子,哪裡還記得我是哪個門牌上的人。”德慶帝這話說的李鳳兒失笑,點了德慶帝的額頭笑語起來。
她一時哭一時笑,倒是哄的德慶帝滿心滿眼都是她一人,早就將皇后拋到一旁去了。
李鳳兒見此,心下終是嘆了一口氣,心說果然如姐姐所言,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官家偏生是那等古怪性子,幾天不與他鬧,他終是渾身不舒服,總歸是要鬧一鬧,他才知道有你這麼個人的。
李鳳兒又有些失意,她原指著夫妻和睦真誠相對,可進了宮就由不得她了,這才多少日子過去,她也學會用心計了。
第二零七章爭執
“君相公,君相公……”
君莫為還未上朝,一路上就有翰林院和御史臺的年輕官員上前打招呼。
去年才從翰林進了御史臺的寒門出身的官員餘夢白幾步上前攔住君莫為:“君相公,官家又沒有上朝,如此下去可怎生是好?”
君莫為皺眉,私心底下對於官家上不上朝倒真是不太在意,可是,他一貫經營的形象讓他必要保持清正之態,只好做出一副憂國憂民狀:“少不得我等拼卻這一身也要上書請官家還朝。”
正說話間,便見柳木笑呵呵的走出來,大聲道:“眾位大人若是有要緊摺子便交給雜家吧。”
餘夢白啐了一聲:“呸,狗仗人勢的東西,不過是隻閹狗,卻如此趾高氣揚……”
旁邊一位翰林趕緊拉拉餘夢白的衣袖:“慎言。”
“慎什麼慎。”餘夢白橫眉冷對,一指柳木:“自來哪有太監插手朝政之理,官家糊塗,竟叫這等小人對朝政指手劃腳,如此下去,國將不國……”
餘夢白說話聲音極大,柳木聽的清清楚楚,不由冷笑一聲:“餘大人若對雜家有什麼意見,大可不必將摺子交給雜家,您自己個兒遞予官家吧。”
說完話,柳木嘴角掛著冷冷的嘲諷之意:“只是,官家知不知道您是哪個名牌上的人,雜家可就不知道了。”
君莫為看餘夢白被柳木氣的滿臉脹紅,甚至額上青筋都暴了起來,趕緊上前一步拉住餘夢白,又對柳木笑笑:“柳公公還是小心些為好,到底我等都是朝庭官員,而柳公公卻不過是因著服侍官家服侍的好。官家一時心軟於柳公公一些活計,你現在如此得意,卻不知等到哪一日官家收回批紅權利的時候。你又該如何自處。”
說到這裡,君莫為也是一陣冷笑:“要知道。自古以來權閹都沒有好下場。”
他說這話的時候,將那閹字咬的重重的,聽到柳木耳朵內,十足的貶責諷刺之意,叫柳木恨的直咬牙:“君大人的話雜家聽到了,雜家也奉勸君大人一句,權臣可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說完這話,柳木就叫小太監去收摺子。邢虎笑看柳木和君莫為對上,對胡秋和使個眼色,兩人一起遞上摺子,胡秋和更是小聲勸了柳木一句:“那等假清高之人,公公莫和他一般見識。”
柳木一笑:“雜家自然省的,如今像胡大人這等瞧得清的越發少了,唉!”
胡秋和一抱拳:“官家將批紅之權交予公公,自然是信得過公公的,我等做為臣子,又豈能說三道四。”
這話捧的柳木更是志得意滿。特特將胡秋和的摺子挑出來:“且等雜家遞上摺子時與官家說說胡大人這等忠心國事之舉。”
胡秋和笑著退後一步,邢虎拽著胡秋和笑言兩句,便拉著他退出大殿。
兩人從九龍丹陛一側朝下走。一邊走一邊說話,胡秋和冷笑一聲:“那君莫為穩坐高位多年,倒失卻了一貫的小心。”
邢虎壓低了聲音:“這次,怕君莫為要跌了,某先在這裡恭喜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