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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才能達到平衡,嚴家也可安全。
只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他父親竟然看不透,還貪小便宜的想要讓他娶張薇那個女人,來達到仕途的平坦,當真可笑之極。
嚴承悅一時想,一時皺起眉頭來,在老宅也沒有多呆,徑自叫嚴一推他回到新宅,一進書房便鋪了紙提筆寫信。
用不多時,一封信寫好,嚴承悅叫嚴一親自送去李家。
這廂,李鸞兒正為李鳳兒的事情發愁,她自得了於子然捎來的信就想盡法子提醒李鳳兒一聲。
好在李鳳兒現如今並未在宮中,那行宮雖然也是戒備森嚴,可到底不如宮裡院高庭深,總算是叫李鸞兒瞅了個空叫人捎了信給張勇,如此,李鳳兒應該也已經曉得情形不利了。
李鸞兒怕依著李鳳兒的脾氣要是知道君莫為的行徑,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呢,萬一李鳳兒一時忍不住和官家鬧騰,吃虧的還是李鳳兒自己。
她一時擔憂一時犯愁,就是李春看她臉色不好特意做的點心吃起來都沒有什麼胃口。
正當這時候,突然收到嚴承悅的信,李鸞兒才安心一些。
展開信,李鸞兒細細的讀了,讀完後將信摺好掩面長嘆一聲:“看起來,還是承悅瞧的清楚啊。”
心中有了譜,李鸞兒愁悶稍減,也就有心思陪李春玩耍。
她收拾好妝容,到前院尋了正在和馬方一起糊風箏的李春,卻見李春手中拿了削好的竹籤子,一雙手靈巧的彎來彎去,又拿細繩捆綁,沒有多久,一隻蝴蝶風箏的竹架就紮好了。
而馬方將剪好的紙糊在竹架上,之後在竹架上拴起長長的繩子。
李鸞兒輕輕過去,笑著坐在李春對面:“哥,糊了幾隻風箏,我與你畫上圖案如何?”
李春抬頭呵呵笑著:“好,沒人畫,妹妹畫,好。”
李鸞兒回身叫馬小丫娶了顏料和筆來。細細的調好顏料,拿起馬方放到一旁的美人風箏幾筆勾出一個奔月嫦娥來,之後一邊填顏色一邊笑:“這嫦娥風箏待到中秋節的時候放倒也是映景呢。”
“大娘子畫的可真好。”等李鸞兒一個風箏畫好,馬小丫驚歎一聲:“大娘子也與奴畫一個吧。”
而李春則停下手中的動作,在一群紮好的白風箏中尋出一隻大大的風箏遞給李鸞兒:“花籃。畫牡丹。”
李鸞兒張大嘴巴接過風箏來,仔細的眨了李春兩眼:“哥,你這不回是送給顧大娘子的吧?”
李春絲毫不覺羞,點了點頭:“是。”
李鸞兒想到自家哥哥這段時間一有什麼好的就儘想著顧大娘子,不由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放下手中的筆一撅嘴:“哥太過分了。只知道疼顧大娘子,連我這個做妹子的都靠後了,不成,我不依。”
李春一時手忙腳亂,連竹架子都扎歪了。他飛快的將東西放到一旁,挪到李鸞兒身邊拍拍李鸞兒的頭:“妹妹好,疼妹妹,新婦苦,也疼,一起疼。”
看李春神情慌亂,李鸞兒又深覺自己太過小性了些,一聽李春那些話。她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
這顧大娘子李春只見過一面竟然就這麼記在心上,時不時的打聽,連顧大娘子在顧家日子不好過都知道。還處處為顧大娘子著想,這麼一邊,她這個新妹子就靠邊站了,如今人可沒進門呢,要是進了門,指不定這家裡就沒她位子了。
不過。她又一想李春其實也挺命苦的,好好的一個人就因為發燒燒成傻子。這麼多年不知道受了多少欺侮,難得的李春有個記掛在心裡的人。她該好好祝福,也該幫李春多照顧顧大娘子些。
這時候,李鸞兒竟有了那種為人家長看著自家孩子討媳婦的心情,即是歡喜孩子大了,又怕孩子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心情當真是複雜啊。
怕李春傷心,李鸞兒笑笑提起筆來在那花籃風箏上畫起朵朵牡丹:“哥,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疼我,我是要揍你的。”
“揍。”李春握起拳頭比劃了個手勢,之後就坐在一旁安靜的看李鸞兒作畫。
李鸞兒好容易將李春紮好風箏全部畫完,只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肩膀也疼的厲害,她揉揉肩膀起身,帶著馬小丫回房沐浴去了。
又隔幾日,德慶帝還是沒有上朝,只是叫柳木將要緊的奏章拿到行宮批閱,批好了之後又著人送到六部,如此一來,朝臣便有些怨言了,尤其是以君莫為為首的那些官員,倒真的聯絡起來上表要求德慶帝還朝,還要求德慶帝將迷惑聖心的賢嬪廢掉。
這奏章由柳木帶到行宮和許多奏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