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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與於公公也算是有些交情,於公公在宮中多有不便,以後於舉子有什麼事要幫忙,儘管來便是了。”
於希趕緊叫於子然起身又給李鸞兒施了一禮。他自己笑道:“我本帶他來就是有這個打算的,如今倒是叫大娘子說了出來。如此,我倒是承情了。我這侄子素來麵皮子薄,不好意思求人,大娘子以後且關照他些就是了,左右有我這個做叔叔的領情呢。”
李鸞兒也笑著連說能照顧的必然照顧,於希又將他在外接的宅子的位置告訴李鸞兒,李鸞兒細細記在心上,又問:“於公公的宅子想必是極好的,只是,下人可都買全了,於舉子以後要用功讀書,沒人伺侯可是不成的,還有,於公公也該多想法子弄些書去,好叫於舉子多看看,我聽說這世家大族收集的歷次考題都很齊全,而且每次會試前都會想法子摸清考官的喜好,於公公也該多做打算。”
這麼一席話倒是叫於希傻了眼,於希一個太監一直深處宮中,哪裡會明白這些,於舉子更是出身貧寒,考中舉人完全憑著一腔子為父報仇的信念用功深讀才成的,哪裡知道這考試裡還有這樣的門道。
“大娘子請指教。”這會兒於希是真真重視起來,一迭聲的叫李鸞兒快些說。
李鸞兒輕聲一笑:“書上面的事倒也好辦,承悅素愛讀書,他那裡各式的書多的是,於舉子若是不嫌棄,我就叫人與他傳話,你得空的時候去他那裡多看些就是了,若是碰到好的,也儘可抄錄了去,這歷次的試題嘛……”
說到這裡,李鸞兒細細的思量:“還要靠於公公的面子呢。”
“我?”於希指指自己。
李鸞兒點頭:“正是呢,公公怕是不知,邢家二子邢志也是讀書人,邢家子幾輩的老底才出了這麼一個讀書人,想來,邢大人不知道有多重視,您甭看他是個粗人,這心可細著呢,想來,這些試題什麼的他必是早早的蒐集好了的,公公只管上門去要,他若不給,咱們打將上去。”
就這麼一句話,於希就大笑起來:“好,老邢要是不給雜家這個面子,雜家就和大娘子打上門去,看看他能吃得住幾拳。”
李鸞兒又和於希閒聊幾句,問了一些李鳳兒在宮中的生活,於希就藉口還有事情要做,帶著於子然告辭。
李鸞兒將這叔侄二人送出門去,回身便寫了封信叫馬方送到嚴承悅那裡,信中將於家的事情交待清楚,又說明她自作主張替嚴承悅應下於子然借書的事,若是嚴承悅有什麼意見,也只管找她便是了,千萬莫給於子然臉色瞧。
馬方拿了信送去嚴承悅所住的新宅子,卻不想他進得門去周管事並沒有馬上叫他去見嚴承悅,而是帶他到了下人房裡上了茶水伺侯了,又陪著他說話。
馬方有些不解。便拉了周管事去問,這一問才知道,原來,竟是嚴承悅的母親,嚴家主母嚴夫人林氏登門。嚴承悅正和林氏敘話,這會子沒時間見馬方。
知道人家有事,馬方就乖乖等著,索性他也無事,就和周管事嘮起嗑來。
周管事一邊將新從井裡取上來的西瓜遞給馬方,一邊笑道:“前兒大娘子叫人送了些新鮮的瓜啊菜的。我們大公子吃著倒覺得好,因想著我們府上還沒有專種瓜菜的莊子,怕大娘子以後來了不適應,就叫人選了合適的地方買了個莊子,那莊子我也去瞧了。真真的好,莊子裡有好幾戶專種瓜菜的積年老人,手藝可是一絕的。”
馬方一聽笑了起來:“大公子費心了,我們娘子素來也愛這些個新鮮的菜蔬,一進京就買下那桃花莊,可巧挖出溫泉來,這不,一邊建溫泉莊子。一邊想著法子的要試著在冬天種出青菜來,照我說,真要在大冬天的種出青菜來。到時候,我們可就真有口福了。”
“可不是怎的。”周管事也來了精神:“這京城裡有溫泉莊子的也有些人家,也都試著種菜,可也不過種些小白菜和韭菜之類的,要說那新鮮的黃瓜,茄子之類的。還真沒聽說過誰家能種得出。”
這兩個人正說著話,卻見一個小廝匆匆進來。馬方見了他趕緊打招呼:“棋小哥這是打哪回來,怎的這般匆忙。”
那個棋小哥正是伺侯嚴承悅的小廝。名喚白棋,他見了馬方笑著招呼一聲,又要了杯茶吃了這才鬆了口氣道:“還不是剛從大公子那裡過來,周叔您是沒看到,夫人真是不好伺侯,一進來就給大公子沒臉,這會兒子還在訓斥大公子呢。”
周管事皺起眉頭來:“大公子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夫人這又是唱的哪門子戲?”
馬方一聽事關嚴承悅,也就注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