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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受了人家的恩,我也得想著法子還上。”
於希忍笑:“你啊,倒是個傻的。怕是咱們以後欠人家的一世也還不清的。”
說到這裡,於希自然要問問於子然這些年的生活。還有他老父如何過世,兄長嫂子又是怎麼著的。怎麼傳送,於子然怎麼逃了出來,這些都要仔細的問清楚。
說起一家人被害,於子然一臉的悲痛欲絕,又是義憤填膺:“叔叔應該也知道,這破家的知縣滅門的知府,那知縣仗著京裡有人撐腰,膽子可是大的緊,由著他小舅子強搶民女,將我妹子活活的逼死,這還不算,父親上門討理,還被他們打死……”
於子然說到動情處那雙不大的眼睛滿是淚水,於希聽的也是緊握拳頭,狠命剋制著才沒有砸東西發洩,於子然一行說一行哭,哭的悲痛的時候再也站不住,於希拉他過去扶著才叫他穩住身形。
等於子然說完,於希也是滿臉的淚:“好孩子,真難為你了,你放心,以前叔叔尋不到你叫你受了苦,以後,有叔叔在,必然保你榮華富貴。”
“我不求榮華富貴,只求能叫我爺爺,我爹我娘我妹子九泉之下得以瞑目。”於子然狠狠一拳捶在桌上:“我上京來一是想查明仇人的靠山是哪個,二來多攢些錢多認識些人好參加會試,等到有一日我得中進士,我自然是要報了這滅門之仇的。”
“好,好。”於希欣慰的笑了:“真不愧是我於家的子孫,好孩子,我是你親叔,那被害死的是我爹,我哥哥嫂子,我的親侄女,這仇,咱們爺倆一起報。”
於子然沒有推脫,他沒了父母,於希就是他最親的人了,都是於家子孫,於希要報仇是理所當然的,再者,有人幫忙,他也有個支撐,心裡也有些底。
講完了自己的事,於子然又問於希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這一問,於希面現難色,於子然察覺到了,驚問:“怎麼,難道叔叔日子不好過,叔叔放心,即然侄子認了親,就該孝敬叔叔,侄子這裡還有些銀子,叔叔若是急用就拿去吧。”
於希一陣感動,心裡話,到底是一家子血脈至親,再沒人比這個侄子更親近的了。
搖了搖頭於希嘆道:“我哪裡缺那些錢,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你說。”
說話間,於希將他如何安葬了母親,如何去勢進了宮,如何得到賞識伺侯太子,又是如何在太子登基之後得了權勢的。
他拍拍於子然的頭:“先兒你受了苦,叔叔並不知情,如今即是知道了仇人,叔叔便是憑著這張老臉不要去求人也要好好報咱家的仇。”
他起身打量於子然的住處:“這地方是住不得了,可巧我在京裡有個宅子,你先搬過去吧,自此之後好好讀書,等得中了進士,也算是光耀咱們於家門楣。”
若是於希不是太監,有妻有子的,或者於子然還會推脫一番,可他知道這個叔叔也是命苦之人,竟是再不能留後的,心下也知於希必然打定了主意要將一切銀財人脈都留給他用的,也就不推脫,欣然應允。
第一八一章鹽商
“咱家的脂粉鋪子這段時間收益倒是不錯。”
李鸞兒將帳冊收起來,伸了伸懶腰,對瑞珠笑笑:“你傳我的話下去,就說叫鋪子裡的掌櫃夥計再辛苦些,等過了這月我與大夥紅包。”
瑞珠輕笑:“這敢情好,奴馬上就叫人去傳話。”
“另外,再叫馬冒去和裴家主事說一聲,再多訂些鮮花,快要入秋了,等到了秋天鮮花就會少上許多,到了冬天便不好再訂,趁著如今花兒啊朵兒的便宜,咱們多弄些,叫作坊裡的工匠多費些神,多做些脂粉存起來,對了,冬天的面脂要多弄些。”
李鸞兒起身交待了兩句,又做了幾個動作,叫一直因為坐著不動而有些僵硬的身體活軟些。
瑞珠抿嘴輕笑著點頭:“奴記下了。”
李鸞兒才要出去,就聽瑞珠又道:“娘子,伺侯阿郎的墨煙前兒與奴說顧家大娘子送了阿郎一雙鞋,阿郎歡喜的什麼似的。”
李鸞兒聽了也是滿面的高興:“倒也難為她了,我原想著她大約是要嫌棄哥哥的,哪知道她倒是個看得開又聰明的,如今也知道拉攏我哥哥,就衝著她這番心思,以後我也要善待於她。”
瑞珠知道李鸞兒說的她是指顧大娘子,私心底下也覺得顧大娘子能夠和李春和睦些,以後對這個家是有好處的。
“這麼著吧。”李鸞兒伸了伸手:“你去挑些脂粉,我再挑幾樣首飾,便叫人悄悄送與顧大娘子,也算我這個做妹子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