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起來,趙家卻也是大宋皇族後嗣,與大雍朝的第一任宰相相國寺的法照禪師卻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雖然說趙家先祖與法照禪師是出了五服的宗脈,可到底都還是一個姓氏的親族,當年隨太祖東征西討的時候,法照禪師為文,趙家先祖為武,法照禪師也多次照應趙家。
等到太祖立國後,法照禪師出家為僧,臨去前曾密會趙家先祖,後來,趙家棄武從文,倒是逃過一劫。
太祖將功臣殺戮的差不多時,年紀也大了,便想起法照禪師的好處來,曾多次到相國寺尋法照禪師說話,因著法照禪師,太祖對趙家也多有照應,到如今立國百餘年,趙家雖不復祖上的榮光,可在士林清流裡卻也有很大的影響。
到了這一輩上,趙家嫡系兩房,長房名趙全,膝下一女為長,還有一幼子年紀尚幼,這長女便是要入宮為後的趙大娘子,閨名趙元香,二房膝下二子二女,二房長女閨名趙怡香生的弱了些,自小便在家中休養,幾乎不怎麼出門,而二女閨名趙珍香,人稱趙三娘子,這位趙三娘子倒是個活潑的性子。
便是賞花宴剛結束,趙三娘子歸家,便尋到趙元香屋內,可巧趙怡香也在,這姐妹倆正一邊做針線一邊說話,見趙三娘子回來,趙元香趕緊相讓,趙怡香笑了笑:“卻說你也該回來了。可巧就真回了。”
趙珍香一笑,在趙怡香身旁坐下,拿著她才剛繡的荷包惱道:“你身子不好,少做這些活計,咱們家也不指著這個吃飯。做什麼搞的你這樣辛苦。”
趙怡香只是笑,卻真真的按照珍香所言將針線活都放了下來。
趙元香也放下手中活計,忙著叫丫頭弄了茶水過來,等趙珍香吃過一盞茶後才問:“這賞花宴如何?可認識了什麼姐妹不成?”
趙珍香放下茶盞子呶了呶嘴:“哪裡就真結識了什麼人,大姐也知這京裡的貴女一個個都精的什麼似的,如何肯與人輕易結交。不過就是面子事而已。”
一時說,趙珍香一時喊熱,趙元香要叫人添些冰盆,趙珍香怕趙怡香身子受不住趕緊阻了,又叫丫頭幫她卸了簪環。打了水勻了面這才清爽一些,等她收拾妥當,坐到軟榻上拿了貴妃扇一邊扇一邊道:“今兒倒也熱鬧,更有許多趣事。”
一聽有趣事,趙怡香就催著趙珍香趕緊講來。
趙珍香記性很不錯,將她如何去,各家的娘子都坐的什麼車,穿的什麼衣裳。戴的什麼首飾講了個活靈活現。
因著趙怡香自小身子骨不好,不能出門,趙珍香為了給趙怡香解悶。不管是去哪裡,回來都要給趙怡香講上一番,時間長了,也就練出了好記性,好口才,那賞花宴在她口中一說。便叫人如臨其境一般,直聽的趙元香和趙怡香一時入了神。
“張薇怕到如今還惦著嚴大公子呢。原想給李大娘子沒臉,誰知道那位李大娘子也不是吃素的。竟然給了她一個沒臉,叫張薇好生下不來臺。”
趙珍香扇著扇子笑了起來。
“李大娘子?”趙怡香驚問:“可是賢嬪的姐姐?”
一邊問,她還回頭看向趙元香:“前兒我聽母親說起過賢嬪,說她寵愛日盛,還說要與大伯母商量一番,叫大姐進宮之後莫要與她計較,忍得一時之氣,一切朝後看就是了。”
趙元香低頭淺笑,臉上無悲無喜:“我心裡明白著呢,二妹不必替我憂心。”
趙珍香拿扇子指指趙怡香:“姐姐說的是,這李大娘子正是賢嬪的姐姐,我第一眼見她就覺得她生的真真的好,一點鄉村之氣都沒有,反而整個人感覺……仙氣繚繞一般,我就想著,李大娘子就生的這樣,那位據說比其姐要貌美許多的賢嬪該如何的傾國傾城。”
趙元香頭垂的更低了些,趙怡香皺了皺眉:“以色侍人者終不得長久,長姐不必理會這個,您是皇后,只管做到賢良淑德,幫官家盡心盡力管好後宮便是誰也耐何你不得。”
“妹妹這話說的是,只是,話雖這麼說,可是,哪一個女子不想與其夫君舉案齊眉,我……雖然正位中宮,可是,若是得不到官家的喜愛,到底意難平。”趙元香不管多穩重可到底是女子,女子在出嫁前都會幻想一番和以後的相公如何的恩愛,她雖然情知以她的容貌怕是得不到許多恩寵,可怎麼都有些不甘心的。
趙珍香看看趙元香的樣子,也跟著嘆了口氣,過了許久才又將盧青蓮如何的挑釁,李大娘子如何品評牡丹,又如何畫了一幅招蜂引蝶的牡丹圖一事講了出來。
待她講完,趙元香還沒有如何,趙怡香先撫掌笑了起來:“長姐,怕這淑妃和賢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