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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麗三千便要齊全了。”
“那你?”李鸞兒一陣擔憂:“心裡可曾……你也放寬心些,歷來哪個帝王不是三宮六院的,如先帝那樣的幾千年也不過一個,你全當沒有太后那樣的福分吧。”
李鳳兒嘆息一聲:“我哪裡會不明白這些,不過總有些不甘心,為什麼先帝能對太后一心一意,官家就不能那麼對我,說起來,太后的出身也並沒有多好。”
李鸞兒偷眼瞧了官家,發現他正有滋有味的看戲,還拽著嚴承悅笑說戲文,只說有一日他也要登臺唱上一出,嚴承悅樂的奉承,便將京城裡這些時日的新戲講了出來,合著官家的新思念了些雅緻的戲文與他聽,倒是叫官家樂的抓耳撓腮,只恨不得馬上聽到才成。
她再回頭去瞧李鳳兒,也跟著嘆了口氣:“官家這樣……唉,想當初先帝與太后不知道經了多少苦難才在一處的,先帝未出世便在宮外,自然受了不曉得多少苦楚,心志比官家堅定多了,再者,先帝娶太后的時候,田貴妃可還在呢,她恨不得先帝死了,哪裡會給先帝張羅美人,等到先帝登基時已然年紀大了,對朝政也熟識了,那些大臣便也不敢嘰嘰歪歪的,可官家小小年紀登基,朝中老臣又都爭權奪利的厲害,官家手段不及,心性不穩,如何能夠隨心所欲。”
李鳳兒靜靜聽著,不時的點頭,等到李鸞兒說完,她眼中一片黯然:“如此,我明白了,這便是命了。”
李鸞兒撫過李鳳兒的頭頂:“鳳兒,咱們不認命,便是六宮粉黛又如何,那些個弱女子如何打得過你,惹急了,一通亂拳便是了,官家若是不護著你,自有姐姐護著,終不成,我帶著你和哥哥去往他鄉便是了,天下之大,總有咱們的容身之處。”
李鳳兒心中感動,可也知道李鸞兒這話只是勸慰她的,那麼一大家子的人,哪裡是說走就能走的,再者,她也捨不得官家,想來,李鸞兒也捨不得嚴大公子。
“我知道,我自不會受氣的。”李鳳兒點頭笑了起來:“再說,官家也不會叫我受氣。”
此時,德慶帝正好望了過來,李鸞兒揚揚拳頭對他笑道:“鳳兒剛說陛下會護著她,我自然是信的,陛下若是護不住,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德慶帝訥訥而笑:“自然,自然。”
他可還記得李鸞兒拳頭的威力,那一拳便將一頭猛虎打的起不來身,還有,李鸞兒可是個敢生吃人肉的主兒,這樣厲害的人物,哪裡敢招惹。
同時,德慶帝又看看李鳳兒,但見李鳳兒鳳眼桃腮極盡豔麗,雖然面容上也透著那麼幾分乾脆厲害,可是比起李鸞兒來,還是差的遠了。
德慶帝心下不由的慶幸,還是李鳳兒好,也幸好他納進宮的是李鳳兒,雖然厲害了些,可到底能消受得來,若是換成李鸞兒,怕他的骨頭早就被拆了吧。
德慶帝同情的看看嚴承悅,哪知道嚴承悅瞧見李鸞兒那威脅的小模樣,只覺得分外的可人,這怕便是如人飲水,甘苦自知吧。
第二一一章潛逃
一路將還未玩夠的德慶帝護送回行宮,李鸞兒輕舒一口氣,這德慶帝玩興太大了些,唱戲、雜耍、溜雞鬥狗幾乎玩了個遍,便是京城小吃也吃了許多,甚至於打包回去,只說要帶給王太后嚐嚐。
就是李鸞兒這等體力超常的人跟著德慶帝遊玩下來都有些吃不消,李鸞兒如今極佩服於希幾個常伺侯德慶帝的太監,那能力太好了些,這樣的頑主都能侍奉得下。
眼看天色將黑,李鸞兒返身往回走,此時車行都已經交車,李鸞兒連馬車都僱不著,只好步行回去,才走沒多遠,便見一輛馬車駛來,很快就停在她身旁,李鸞兒藉著傍晚的光亮一瞧,駕車的正是嚴一。
嚴一一手持鞭,對李鸞兒一笑:“大娘子,公子叫我送大娘子回去。”
李鸞兒雙手撐著車轅,提形一縱,輕巧的躍上馬車,掀簾子坐進去,她輕聲一笑:“走吧。”
“好咧。”嚴一吆喝一聲一揮鞭子,馬車便飛快的向前駛去。
行宮離李家很有一段距離,李鸞兒坐在馬車上也有時間打量,卻見這馬車外邊瞧著很是樸素,可內裡裝飾的還真的很舒適。
四壁都用棉花和軟布包了,防止馬車搖晃的時候車內的人撞到,在靠近車窗的地方橫了一個長形條案,這條案是固定在馬車上的,不管馬車怎樣晃動,它都不會移動一絲一毫,條案的案面上鑲了一塊塊磁石,上面放了鐵質做底的碗盤等物,一個小碗中裝了半碗冰,另一個大些的碗中盛放涼茶,另外幾個盤中都是各色的瓜果點心。此時馬車晃動,那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