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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再邀她一處玩,她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嚴家宅子。
打發走顧歆,李鸞兒也有些累了,就將丫頭全攆出去自己在裡屋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伸展一下腰肢叫人進來,就見瑞珠端了水進來。
李鸞兒下床,就著水盆洗了手臉:“什麼時辰了?”
“酉時了。”瑞珠答應一聲,拿了帕子遞給李鸞兒。
李鸞兒接過帕子的時候,見瑞珠頭上的髮絲中有些水珠,看她肩頭也帶著些溼意,不由驚問:“下雪了。”
“可不是麼,約摸著下了有一柱香的時間。”瑞珠笑笑:“少奶奶去瞧瞧吧,雪大的緊,就這麼一會兒子功夫,房頂和樹上都白了。”
李鸞兒擦了手,叫瑞珠拿了件大衣裳穿好,帶著瑞珠出了門,兩人站到廊下就著廊下燈籠裡的光線瞧去,確實白茫茫一片,遠處近處的屋頂都白了,便是透過院牆看到的樹上也都是銀妝素裹,天空更是黑沉沉的,陰的厲害的緊,那雪扯棉絮似的不住下著,瞧著這一夜都甭想住了。
“也不知西山那邊如何了,一下雪路上更不好走,且山上更寒。”李鸞兒瞧的沒有半分喜色,反而擔起憂來。
“少奶奶放心。”瑞珠趕緊勸了兩句:“少爺怎麼說都是跟官家出去的,且住的也好,還有嚴一幾個伺侯著呢,冷著了旁人,也冷不著少爺的。”
李鸞兒嘆口氣:“到底都是些男人,能細心到哪去,再說,嚴一跳脫,白棋嘴碎,他們不給你家少爺尋麻煩就是好的,我能指望他們怎麼伺侯。”
瑞珠都有些想抹汗了,嚴一和白棋雖說性子上有些不太好,可對少爺忠心的很,也都是細心人,照顧了少爺好幾年從沒出過差錯,怎生到了少奶奶嘴裡便這樣不好。
“算了,不想了,總歸再過不了幾天你家少爺就該回來了。”李鸞兒呆站了半晌才笑了起來:“這大雪一下啊,外邊的貨物估計是進不來了,年根底下又都要買年貨,恐物價是要上揚的,幸好咱們家早早的從外邊弄了許多東西進來,倒不怕這些。”
又想了一時,李鸞兒對瑞珠道:“你去和周管事說,叫他將鋪子裡那些精品紙張筆墨緩些賣,我估摸著再過些日子,這些物件是要漲價的。”
“奴這就去和周管事說。”瑞珠一聽趕緊道:“少奶奶也別老在廊下站著,小心著了風。”
李鸞兒一擺手:“我心裡有數,你先去吧。”
瞧著瑞珠走後,李鸞兒這才回屋,回去便寫了封信叫人送到李家。
信中的大致意思也是說恐物價要上揚的事情,叫金夫人早此做點準備,還擔憂這雪一下,京城百姓恐病的要多了,藥鋪子裡的藥材指不定就不夠了,也請金夫人早些聯絡著多買點,省的到時抓瞎。
她這信送走了之後金夫人如何處置另說,只說李鸞兒才將叫人送信,便有專管著內院事宜的周管事家的進來,李鸞兒看到她過來,趕緊起身笑道:“周媽媽來了,趕緊坐下,可巧我這裡才得了幾隻野雞,一會兒我叫人拿一隻來,媽媽捎回去也嚐嚐鮮。”
“那成。”周媽媽也笑了起來:“奴可就不客氣了。”
這周媽媽曾奶過嚴承悅,脾氣性格什麼的也好,李鸞兒對她也挺尊敬的:“媽媽說的,不過是幾隻野雞,算得了什麼。”
說著話,李鸞兒坐下,周媽媽坐在李鸞兒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小凳子上,坐好了才陪著笑臉道:“剛才老宅那裡來了人,剛巧少奶奶正睡著,奴便問了來意,將她們打發走了。”
“老宅那邊來的人?”李鸞兒一邊想一邊問:“可是有事?”
周媽媽有些為難:“說是,說是大太太病了,叫少奶奶回去伺侯幾日。”
李鸞兒聽了臉色如常,點了點頭:“如今的天寒了,大太太也上了些年紀,有個病啊災的倒也正常,我這個做媳婦的平常也不太回去請安,這便有些不落忍,如今太太病了,是該回去侍疾的。”
說到這裡,李鸞兒又問:“老宅的人有沒有說老太爺如何了,大太太那樣的年紀都病的起不來,老太爺年紀更大,說不得也有些不舒服呢。”
周媽媽趕緊笑道:“少奶奶不知道,老太爺身子骨好著呢,甭看年紀大了,可要論起來,比年輕人不差什麼,雖說天冷了,可老太爺一丁點事都沒有,吃的也多,睡的也香。”
“這我就放心了。”李鸞兒又笑:“勞煩周媽媽帶幾個丫頭幫我收拾一下,明兒我就回去伺侯婆婆。”
“少奶奶有這份孝心,大太太可真真有福了。”周媽媽笑著誇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