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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嚴承恪一踢花花不脫汗的腿彎,花花不脫汗一時不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德慶帝一瞧頓時心裡痛快之極,文武百官瞧了也覺很是有幾分傲氣,心說你是大汗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抓了來任人羞辱麼。
那花花不脫汗跪在地上動都不動,一丁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乖順的便如同小兔子似的,德慶帝看了兩眼也沒了興致,原還想下御輦跟李鸞兒來個把臂同進城,也顯示一下君臣同心,後來一想李鸞兒到底是女子,又算是他的大姨子,若是把臂什麼的難免叫人詬病便也算了。
其實,若說單隻李鸞兒是個女子,說不得依德慶帝的性子還真不管不顧的就要跟她把臂一下,只李鸞兒還是他的大姨子,德慶帝可就沒那個膽子了,只能將什麼君臣同心名留青史的段子給拋到腦後。
雖說雪後初晴太陽倒也曬著,可到底是寒冬臘月的,在外邊久了還是極冷的,德慶帝也不樂意凍著那些文武大臣,又想著將士們千里奔襲如今怕也累壞了,還是早些休整的好,便令將士們駐紮城外先休整一下,李鸞兒可以先回家呆上一日,到第二日再進宮交旨。
李鸞兒謝了恩,便命嚴承恪幾人帶兵回西山大營整頓,她自己則棄馬坐車,一溜煙的進了嚴家派來接她的馬車之內。
馬車內鋪了厚厚的好幾層棉褥子,褥子都是用湯婆子滾過的,上面還有些熱氣,車內的小桌上放了手爐腳爐,李鸞兒雖說不冷,可進了馬車也將盔甲脫掉,換了一身舒適的棉衣,接過瑞珠遞上來的手爐抱在懷裡,又端了一碗熱燙的杏仁茶慢慢喝著。
瑞珠笑著道:“本來大爺是想來接您的,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便有些……便叫奴來了,大爺和哥兒都在家等著呢。”
“家中一切安好?”李鸞兒笑著問了一句:“我這一走,可有沒有哪個小蹄子沒眼色勾搭大爺?”
瑞珠笑著低頭:“好著呢,您威名遠播,咱們家誰那般不長眼敢撬您的牆角,大爺就是長的再好,再文武雙全,可也得有名享用不是,誰不怕前腳才跟大爺拋個媚眼,後腳就被您給剁了呢。”
“有這份自知之明便好。”李鸞兒喝碗杏仁茶又吃起點心來:“你們大爺如今越發的出息了,我可得防著呢,雖說他也沒那個膽子如何,可俗話還說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李鸞兒這話說出,笑的瑞珠直打跌:“不成了,大奶奶奴笑的肚子都疼了,您得賠奴。”
李鸞兒摸出一塊藍寶石扔給瑞珠:“這是我從汗王的營帳內尋來的,賠你了。”
瑞珠得了趕緊謝恩,一迭聲道:“大奶奶這般的人才,這樣的武藝,還有這份心胸氣度,憑的是誰跟您一比還不得縮了脖子,哪裡還敢惦記您的人,您啊,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甭說咱們家,就是滿京城估計也沒哪家的姑娘敢惦記大爺呢。”
瑞珠這話才剛說完,便聽車外一陣笑聲傳來,接著車簾子一打,一個人便矮身鑽了進來,瑞珠瞧了給李鸞兒使個眼色,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馬車。
李鸞兒才要說話,卻不想整個人都被抱進一個帶些冷氣的懷抱,她反手拍拍來人緊繃的臂膀笑了:“怎的,只這麼幾步路都不想等了麼?”
“我若不早些來,怕還聽不到這些話呢,也不知道我娘子原是個大醋缸。”
李鸞兒白了他一眼:“誰叫我相公人才好呢,我不防著些怎麼成?”
嚴承悅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怕也只有你才覺得我哪裡都好,在旁人眼裡,我可真不算什麼。”
李鸞兒頭一仰,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面色極驕傲:“那是,我千挑萬選的相公自然處處都好的,旁人不覺得好那是她沒眼光,不過,這天底下有眼光的也多了去了。”
嚴承悅笑著擁緊李鸞兒:“不怕,別人就算有眼光為夫我也瞧不上眼,我啊,這輩子也只瞧中了李大娘子。”
一時間,李鸞兒也笑了:“出去這麼長時間,我最想的便是你,另外便是想聽幾摺子戲,今兒即見了你,倒不如咱們先不回家,一處去聽會兒戲,叫那四個臭小子多等一會兒如何。”
嚴承悅自然也願意多和李鸞兒單獨相處一會兒,立時便令馬伕趕著車去了豐宜園。
兩口子下了車,去了二樓嚴家長期訂下的包房內,又小跑堂的整了些小菜,弄了一壺酒,一邊喝著酒一邊聽戲。
李鸞兒在這樣的氛圍下不由多喝了幾杯,一時間竟是迷糊了。
她在外邊風餐露宿,沒一刻安然的,李鸞兒本是個責任心強的,帶著這麼些人出門在外自然想處處周全,不只要打勝仗,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