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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起眼淚來。
李鳳兒心知肚明她的皇貴妃是如何來的,還不是她家姐姐牲犧名聲換來的麼。
跟在德慶帝身邊這麼多年。李鳳兒如今也知道一些德慶帝的脾氣,更知道不管是哪位帝王多疑便是本性。她姐姐李鸞兒得了天大的功勞,再加上她兄長鎮守山海關,又有富哥兒如今出了仕,若是任由李家這般發展下去,恐有功高蓋主之嫌。
為著李家,為著李鳳兒能夠在宮裡安安穩穩的,李鸞兒只能自毀形象做了德慶帝的一條狗,無論德慶帝想要開海禁還是看哪個大臣不滿意了,李鸞兒便能上前咬上幾口,更甚者時常在朝堂上大打出手,不曉得得罪了多少人,正因著李鸞兒裝成一副刁蠻任性又沒有城府的樣子,才叫德慶帝對李家安了心,李家兄妹一個傻一個瘋,只李富一人獨木難支呢。
也正因為知道,李鳳兒才對李鸞兒更覺抱愧。
“休在我跟前掉眼淚,咱們兄妹能走到如今可不是幾滴淚換來的。”李鸞兒沒耐煩的扔下一句話,卻輕手輕腳的給李鳳兒抹了淚:“今兒我在朝堂上和左夫子對罵了一通,想來他怕是要記恨於我的,說不得這兩日辰逸又要捱打的。”
“我今兒再跟官家說說,叫他換了左夫子。”李鳳兒一聽哪裡還顧得上哭,挨頭便對李鸞兒道:“我囑咐福豆一句,叫他護著辰逸些。”
“得了吧。”李鸞兒擺擺手:“辰逸可是當哥哥的,哪裡能叫福豆護著,他皮糟肉厚的挨兩下打也無事,你莫擔心了。”
李鸞兒又叮囑李鳳兒幾句話,只說天色不早要回家吃飯才告辭出去。
出了宮見嚴承悅等著她,李鸞兒笑著過去,和嚴承悅一同上了馬車回府吃早飯。
又過兩日,這日辰逸回家果然見他的手上又有幾分紅腫,李鸞兒就知必然是又被夫子尋錯打了,對於左夫子的小肚雞腸恨的不成,直罵左夫子不是人,即說不過自己卻也不該拿孩子撒氣的,更罵德慶帝識人不明,這樣性子的人如何去做皇子的師父。
晚上吃飯的時候見辰逸握筷子都有些吃力,李鸞兒心裡更是怒火升騰,下定決心定要好好的教訓左夫子。
這日左學道在宮裡教完學,給福豆幾個佈置了功課,又收拾東西慢騰騰的出了皇宮,待見到自家馬車的時候才真正露出笑容,由著小廝扶他坐上馬車,叫車伕趕著去六必居買些醬菜,又去珍味坊買一些滷味。
車伕答應了一聲就趕著車直往前走,左學道坐在車中左右搖晃了半晌,越發覺得有些古怪,待掀簾子一瞧,卻見馬車越走越是偏僻,哪裡是往六必居去的,立時喊道:“停車,走錯了路。”
這時候,馬車已經駛進一個小衚衕內,車伕笑了笑:“沒錯的,正是這裡。”
此時左學道才瞧出這車伕哪裡是左家的車伕,分明是個不認得的人。
他心中一驚,又是一陣恐懼,才要大聲呼救,不想斜刺裡跳上一個人來,直接將他綁了,又拿著黑布袋兜頭將他整個人套住,那人力氣很大,將他一提一扛扛在肩上就跳下馬車。
左學道只覺得肚子被那人的肩膀頂著都想吐出來,卻又怕吐了被那人責打,只能忍著不敢嘔吐。
那人扛著他也不過走了幾步路就把他扔在地上,隨後便是拳腳相加,直揍的左學道癱倒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才冷笑一聲:“再不識抬舉本大爺見你一次打你一回。”
左學道疼的彎著腰捂著肚子,只覺渾身上下沒一處不難受的,想來身上怕是已經沒一塊好肉了吧。
又聽那人這般威脅他,讀書人的清高脾氣發作,一時氣的竟然暈死過去。
他才暈倒,就見李鸞兒從陰影處走過來,伸腳踢了踢他笑道:“真是不經打,這便暈了,罷,且饒了你這一回。”
說完,竟是帶人就這般走了,待走到拐角處見到左學道的隨身小廝,李鸞兒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今兒是誰揍的你家老爺?”
那小廝吱吱唔唔:“沒,沒看著,小的沒看著。”
李鸞兒勾唇一笑:“為著叫你的話更真實些,真是對不住了,說著話往那小廝頭上劈了一掌,小廝立時也暈倒在地上。”
弄完這一切,李鸞兒這才起身回家。
回了屋,卻見嚴承悅在屋裡等著她,並沒有在書房中,李鸞兒笑了笑:“吃飯了麼,我餓的緊了,咱們叫人擺飯吧。”
嚴承悅揮手叫丫頭們退出去,一雙眼睛緊盯著李鸞兒:“你越發的膽大了,這事竟也不與我商量。”
李鸞兒嘻嘻笑了兩聲:“不過是打個老頭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