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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李家小娘子也是個能幹的,就覺得這李家小娘子必然也像楊家其他媳婦一樣是個粗壯的。
待到了京城,楊母便收拾妥當帶了禮物去李家走訪,她滿心以為看到的絕對是個壯實女子,哪裡曉得見到的李梅長相秀美,身姿苗條,說話行事一丁點村姑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比她見過的那些官宦人家的娘子更好,一時間,楊母愛的不行,回去便跟楊父說這是祖宗保佑。叫他家得了這麼一個好姑娘。
楊遠青原是沒見過李梅的,一聽他母親說李梅如何如何好,這心裡就抓心撓肝的直想見一見,只是李家如今護的緊,他哪裡能見得著,如此,便更急著早日成親了。
除去這兩宗事。另有一樁叫人稀奇的緊。那便是汪家小娘子和厲鴻志訂下親事了。
李鸞兒聽到這事的時候正在喝茶,一聽這事好懸沒噴出茶水來,咳了半晌才驚道:“這是怎麼的?他們倆怎就走到一處了?”
嚴承悅倒是老神在在的。笑了笑道:“他們倆走到一處倒也是件好事,省的再去禍害旁人。”
李鸞兒瞬間明白了,說不得這事嚴承悅還在中間插了一腳呢,嚴承悅是知道厲鴻志為人的。深惱他為人不堪,又惱他騙婚李家。再加上嚴承悅對於汪惠孃的糾纏也是有氣的,指不定真想法子將這兩個人湊成一對呢。
只是,李鸞兒嘆了口氣:“怕是天下間又多一對怨偶。”
嚴承悅擺了擺手:“說不得他們也算是各得其所呢,這厲鴻志想要金錢權勢。汪家小娘子素愛美色,他們一個有色,一個有錢。湊到一處可謂是天作之合。”
李鸞兒搖搖頭:“可這厲鴻志家中有媳婦,怎可停妻再娶呢。要是他老婆尋來,汪惠娘可就名聲掃地了。”
“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如今求仁得仁,旁的哪裡還顧得上。”嚴承悅笑著拉起李鸞兒的手來:“你為他們操的哪一門子心,再者說了,厲家的事情咱們都能查到,這汪家商道遍佈各地,說不得早已查出來了呢,指不定他們認為那孫娘子沒什麼威脅,這才訂下親事的。”
李鸞兒想想也是,便將此事拋到腦後不提。
如此時光匆匆而過,春盡夏至,夏末秋初,德慶帝一心開海禁,命人在泉州打了幾艘大大的海船,船下了水,祝江的海軍也組建成功,練兵的時候順帶掃蕩了許多沿海的海盜窩子,得來銀錢無數,叫德慶帝將借的戶部銀子還上還餘下許多,餘下的銀子德慶帝都用來造槍造炮給海軍換了裝備。
除了這個,泉州等幾個大的海關也開設起來,朝庭和各大商戶都組建船隊出洋,幾個月的功夫,德慶帝將宮中還有織造坊積壓下來的歷年舊了的綢緞還有一些官窯燒製不滿意的瓷器全都搬到海船上販賣出去。
因著打著皇家的名聲,再加上雖然東西陳舊了些,可到底還是好東西,西洋東洋的人哪裡見過,一時間瘋搶了,這幾個月的功夫倒是給德慶帝弄來不小的進宜,大朝上德慶帝只說得來二百多萬的銀子,可李鸞兒算著帳卻不只那麼些,除去販賣東西得來的銀子,德慶帝竟然從倭國弄來許多的白銀,這些銀子可也算是收益呢。
只是李鸞兒能算這筆帳,朝中大小官員卻是算不明白的,也只認為得來二百多萬兩的白銀,便是這樣,也很叫那些官員吃了一驚,如此,海商事宜才算是轟轟烈烈的展開。
李鸞兒也瞧出出海的利益來,便也拿了許多銀子參了股,這幾個月來收益雖然不大,可卻也不錯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秋中時,李富娶親,裴家三娘帶了豐厚的嫁妝,李家的婚事也辦的很是熱鬧,叫許多人豔羨不已。
裴三娘到了李家絲毫沒有嬌女的架子,侍奉翁姑很是盡責,對李富也溫柔和善,治家也算是嚴謹,得了李家上下的稱讚。
李富娶親後不用多久,就要到李梅成親的日子,裴三娘給李梅整治的嫁妝也很能拿得出手,這楊家雖是莊戶人家,可為人很是實在,再加上楊父楊母也只得了楊遠青這一個兒子,便想著左不過家財都是他的,給李家的財禮上也很豐厚,倒也算給李梅掙足了面子。
楊家為著娶親,給楊遠青在京城買了宅子,小二進的宅子,雖然不大可卻也很精緻,小兩口住著倒也是極寬敞的,楊父楊母安頓在新宅子裡專心等著兒子成親。
這時候也到了秋收之時,李鸞兒和嚴承悅在城外莊子上種的紅薯和玉米也都該收了。
兩個人參加完婚事便去了莊子上,兩人才過去便見莊頭在外迎侯,嚴承悅跳下馬車就問:“紅薯可收了?”
莊頭一頭的汗,臉上的笑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