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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管不顧。她一行說一行毆打厲母,打的厲母叫苦連天。大聲叫著:“來人啊,來人啊……”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幾個丫頭過來,瞧見這一幕嚇了一跳,幾個年齡小些的丫頭仗著伶俐過來去拉孫氏。又有兩個丫頭跑出去叫了粗壯的婆子好些人合力才將孫氏拿住。
厲母先命人去請大夫救治厲鴻志,又叫人按住孫氏好一陣的打,另外便是將孫氏押到官府報案。告她謀殺親夫。
原孫氏尋來厲鴻志怕事情鬧大了才把她帶到家中去的,原還指著好好勸她一勸給她點錢將她打發走。哪知道,孫氏竟是將事情鬧的更大,再加上厲母也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不說暗中處置了孫氏,竟然大張旗鼓的將孫氏給送到牢裡去了,這麼一弄,厲家的事情當真是傳的京城遍知。
不說厲鴻志醒後得知如何埋怨厲母,便說那孫氏進了刑部衙門,便有積年的審案老手問案,孫氏也不含糊,有什麼說什麼,直說她是厲進士的媳婦,因著厲進士給了她休書,她不曉得為何被休便尋到京城來問,哪知道厲進士想要停妻再娶,嫌棄她家貧年老,要娶年輕貎美新婦,她又情知厲鴻志要娶的那位汪小娘子最愛顏色,一怒之下便毀了厲鴻志的容貌,想著若是汪小娘子嫌棄厲鴻志的話,她便可以不被休棄了。
不管孫氏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她這話一說出來,那幾個問案的,記錄的全都呆愣了好半晌,原還以為是謀殺,誰料到內裡竟然是這麼回子事,有好幾個已經瞧不起厲鴻志的為人了,也有幾個為孫氏可惜,只孫氏既然招了,該怎麼著還得怎麼著,又因著厲鴻志到底已經是官身了,便報到了他們直上司,刑部郎中那裡。
也算是巧了,這位才上任的刑部郎中竟是嚴承悅的好友莫凜,莫凜外放多年考績一直都是優,再加上嚴承悅幫他走動關係,便提拔進京進了刑部得了個正五品郎中的職位,他這職位正好也管著每年京城裡大小刑事案件,孫氏被送進刑部,主要的事情還在他負責範圍內。
莫凜看了案卷,覺得這案子倒也簡單明瞭,只是,如何判決便有些耐人琢磨之處了。
按理說這孫氏將厲進士的臉劃花是以民犯官,原該重判的,可孫氏是厲進士的媳婦,再加上厲進士行事有些上不得檯面,孫氏一時氣憤做出此事也算是有情可原,要是判的重了,說實話,莫凜便有些下不去手,判的輕了又怕有人尋事挑刺,一時間,莫凜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將孫氏先收押下去等改日再判。
可巧第二日休沐,莫凜倒也念著嚴承悅的好,又思及好些時日未和好友相聚,便帶了夫人胡氏去嚴家拜訪。
閒聊的時候莫凜將這件案拿出來說,想著叫嚴承悅指點他幾句該如何判決。
只是嚴承悅聽的倒是呆了好半晌,完全沒想到認知中那賢良的叫人要欺負死的孫氏竟然也有這樣果斷狠辣的一面,一時感嘆,使叫丫頭將這事說與李鸞兒聽。
李鸞兒正和胡氏閒聊,猛不丁的聽到這件事情倒覺得很是痛快,笑著與胡氏說道:“我倒覺得這孫氏做的好,原該如此的,即是那厲進士貪慕虛榮,便從根子上毀了他的夢想,叫他努力多年只能做一場無用功。”
這胡氏倒也是個爽利的性子,也點頭笑著:“確是如此,分明是厲進士太過分了些,哪裡便有才一得了志便拋卻糟糠妻的道理,他若不休掉孫氏,想來依著孫氏的品性便是死也不會做任何對不住他的事,倒也是可惜了,分明大好的前程便因著一個行差就錯給毀了。”
“厲進士品行不好,這般品行的人若是為官苦的也只是百姓,幸好孫氏毀了他,若不然,怕又是一個貪官,天下百姓倒是該感激孫氏的。”李鸞兒笑言一句,又對胡氏道:“罷,到底是別人家的事,咱們說來也沒什麼趣,倒不如叫兩個女先來說書,你多年未回京城,如今京裡的新書怕是沒聽過的吧。”
胡氏笑道:“確實,好些年未聽書了,早就想聽上一段。”
一時,李鸞兒便召人叫了兩個女先進來,她和胡氏臥在軟榻上一行喝茶一行聽書倒也悠閒自在。
另說厲母請了大夫與厲鴻志診治,好幾個大夫瞧了都說沒法子了,只一個大夫瞧了直搖頭,說是傷的太重了些,就算是用好藥也怕是治不好的,只告訴厲母若是想叫厲鴻志好就去尋一人。
厲母趕緊詢問,那大夫道這人醫術高明,行醫多年名滿天下,不管是名門旺族還是寒門百姓,得過她恩惠的人多了去了,人都稱她為神醫,怕這天底下也沒什麼人醫術比她高了,在她手上只要有一口氣就能醫得過來,厲鴻志這臉想要好起來,也只能求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