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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財物中許多都是貪汙而來,只是將其中不緊要的一些物件登記在案,時不時的催著金陵知府早些查案。
只這些官員萬萬想不到那些東西都是德慶帝拿去的,自然這案子越查越是不清不楚的,憑的誰也不會更加不敢跑到行宮來驚動德慶帝,自然,這些案子就成了今年最奇怪的案子,自始至終莫說尋到作案人了,便是頭緒都沒有一丁點。
之後,金陵地界傳言江南出了一個俠盜,專盜貪官汙吏救民於水火之中,德慶帝聽了也不過是笑了幾聲便不再理會。
隨後的時間之內,行宮的金銀珠寶越積越多,德慶帝一時欣喜一時惱怒,喜的是平白多了這麼些銀錢,怒的是金陵官員實在不像,貪的也實在太過了些。
因著弄的銀錢實在太多了,德慶帝也不便在金陵久呆,出巡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沒幾日德慶帝便要起駕回京,這次回去自然是走水路,龍船還有隨行的官船將大運河裝點的異常的熱鬧。
來送行的官員百姓站滿了運河兩岸,德慶帝也沒有多瞧就登上龍船,李鸞兒自然也要隨侍左右。
這回出巡李鸞兒倒沒覺如何,只康嬪幾個卻是分外滿意的,她們滿意的是德慶帝走了這麼些個日子,見到的美人兒也不少,卻是一個都沒有帶回宮的意思。
雖然說宮裡的美人兒也不少,可是,能少一個自然有少一個的好處,尤其是貞嬪,她竟然一丁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幾次三番得意洋洋的與康嬪和德妃說是因著她隨駕左右,德慶帝瞧在她的面子上才沒有帶女子回宮。
這話不只氣著了康嬪和德妃,就是李鸞兒聽了也覺萬分無語,心說王家這女兒是如何養的,這哪裡是養女兒,分明就是在養仇人麼,就貞嬪這心理不知道以後給王家招來怎樣的禍患呢,後來想著貞嬪那些話,李鸞兒又覺十分好笑,實在不知道貞嬪是怎麼想的,竟然覺得她好大的臉面。
回京的這一路上倒是十分順利,沒用多少日子船已經停靠在通州,李鸞兒十分納罕路上竟沒有一個來行刺的人,後來想了半晌方明白,大約是金陵城內和留王關係不錯的官員家中都被盜了,其中怕也有許多留王的資財,所以留王正費心力查這件事情,竟是沒有時間安排人行刺了。
自然,這大約也與早先那麼些刺客都被李鸞和拍碎了腦袋有關吧,約摸著也沒有什麼人敢冒著腦袋被拍扁拍碎的危險來和李鸞兒較勁。
且等回到京城,李鸞兒送德慶帝回宮之後瞧了李鳳兒一回,將她從金陵幾個官員那裡盜出來的好物件尋出幾件留給李鳳兒,之後就出宮回府。
一回家李鸞兒才真正大鬆一口氣,叫幾個丫頭給她尋了一身寬鬆舒適的家居服,又泡了澡,出來換了衣裳半躺在軟榻上叫一個精通按摩的小丫頭給她按著肩膀,隨駕許多日子以來的疲憊慢慢消失。
嚴承悅回屋就見李鸞兒靠在軟榻上睡著了。
這段時間李鸞兒到底因著要護衛德慶帝太費心力而瘦了不少,原來白嫩的一張臉竟顯出幾分憔悴,閉著的眼睛顯的更大了幾分,眼下隱隱有青影,唇色也沒有離京之前的粉潤透亮,整個人靠著軟榻,又穿著寬大的衣裳,竟顯單薄的似要隨時消失一般。
嚴承悅滿心的驚懼疼惜,幾步過去緊握住李鸞兒的手,感受她的體溫才壓下心裡的不適感。
“回來了?”李鸞兒慢慢睜開眼睛,對嚴承悅笑了笑。
嚴承悅點頭,將她抱起仔細看了好久,就像是要將她記在心頭,融入骨血中一樣,看的李鸞兒渾身都透著不自在:“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莫擔心。”
李鸞兒摟著嚴承悅的脖子,嬌笑殷殷,隨後又推開她,將得來的戰利品獻寶似的拿出來:“瞧瞧,這回我可真是不虛此行的,竟弄來這麼些好東西。”
她將一些字畫古董推給嚴承悅:“這個你留著。”
又將一些玉石珠寶留下:“這個我弄些新樣子叫人打了首飾給太太還有嬸子和各位妹妹分一些。”
嚴承悅見她笑的十分歡喜,也跟著笑了:“說起首飾來,前些日子太太才打了一些新頭面,叫人送了一些過來,我都給你收著呢,宛秀得了些江南的繡品,前兩天送過來一些叫你做兩身衣裳……”
李鸞兒笑的更加歡快:“還是太太和宛秀妹子念著我的好。”
嚴承悅又將她摟進懷裡,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之意。
他原是京城有名的貴公子,十幾年的光景過的意氣風發,那年少年得志春風得意,與人狩獵竟然掉下馬摔斷了腿,自此之後父母嫌棄,定了親的未來娘子將他羞辱一番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