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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的也唯皇貴妃一人,說不得這皇貴妃使了什麼手段,不然,怎就她一人生下皇子,旁的嬪妃都無所出呢。”
偏這句話說出來叫李鸞兒也生氣了,德慶帝的臉更是陰沉之極。
“官家再寵皇貴妃,時間久了難免還想尋新鮮,這便有了出巡之事。說到這出巡一事來,官家出了京一路往南,那一日……”
說出人分說幾句話開始說起正題,越說,李鸞兒和德慶帝的臉色越是難看。
“話說那小娘子悲痛之下投了河,飄飄蕩蕩到了一處,正是官家駐陛之處。被沿河取水的侍衛救起。官家瞧了那小娘子的容色,一時就看住了,卻說這小娘子生的膚白如雪。冰肌玉骨,當真有羞花閉月之貌,雖則一身布衣也難掩風華,當今閱美無數也沒見過這般美貌的小娘子。一時起了心思,只他還在意名聲。便叫侍衛送那小娘子回還,卻在小娘子回去之後日思夜想,終是抵不過那愛美之心,便叫東府衛將小娘子偷了出來。”
說書人一番添油加醋。將德慶帝出巡遇美搶人妻子的事情說的精彩萬分,底下坐的就問了:“你甭胡說了,官家就是再糊塗也辦不出這事來。”
見人不信。說書人也不惱,笑道:“我有沒有胡說打聽過便知。那小娘子便是……如今她家相公還到處尋人呢,只尋不到,險些瘋了。”
這話一出,立時就有人信了,更有人暗地裡說起德慶帝的不是來。
於希心裡憋了氣,出來一遭吩咐暗衛一些話,進去的時候德慶帝早坐不住了,帶了李鸞兒便出了酒樓,等回到行宮,德慶帝直氣的砸了一屋子的東西,嚇的伺侯的太監宮女大氣都不敢出。
於希心裡也害怕呀,靜默的站在一旁做佈景板。
倒是李鸞兒笑吟吟的給德慶帝遞上東西:“陛下有氣只管砸,臣與你尋物件,這屋裡的不夠臣叫人再送來便是,總歸得叫陛下出了氣。”
她這話一出口,德慶帝倒是不砸了,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伸手指著李鸞兒:“你,你,英武侯,朕被人如此編排,你非但不安慰朕幾句,還在一旁煽風點火,你,枉朕對你這掏心掏肺的好。”
“且住。”李鸞兒趕緊擺手:“陛下慎言,臣有夫有子,陛下也有後宮三千佳麗,莫說些叫人誤會的話才好。”
德慶帝也是氣極了才如此,這會兒子也醒過神來,知道剛才的話說忿了,不過,他看李鸞兒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總是心不平,便道:“朕說錯了麼,你揍了朕幾回?朕都沒把你如何,還給你封侯拜官,若是換了人,怕朕早將他殺了洩恨,朕對你還不算好麼。”
“好,好。”李鸞兒這會兒子也不好和氣極的人計較,笑道:“臣對陛下難道不掏心掏肺麼,陛下在朝上說什麼不管旁人怎樣反對,臣都義無反顧的支援陛下,陛下就是說那屎是香的,臣也不會說一句臭,臣這樣忠心的陛下還能尋著第二個?”
德慶帝聽這話怎麼聽心裡怎麼堵得慌,氣的一指大氣都不敢喘的於希:“他比你忠心。”
李鸞兒一眼瞪過去,於希趕緊擺手:“奴婢不敢和英武侯比。”
沒出息的東西,德慶帝恨不能踢於希一腳,這會兒李鸞兒卻笑了:“左不過幾句話的事,陛下生的什麼氣,若是氣不過便將那說書的拿殺了便是,總歸陛下又沒做那樣的事來,理會旁人做甚。”
“只那人這般敗壞朕的名聲。”德慶帝一急,梗了脖子又將一個瓷瓶子扔在地上。
李鸞兒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將出來:“陛下還有什麼名聲不成?”
見德慶帝的臉都綠了,李鸞兒著實忍不住逗弄他幾句:“陛下素喜聽戲,又好遊玩,上了戲臺子旦角都樂意扮,這在京城可不是什麼稀奇事,滿京城的百姓誰不曉得,陛下當別人怎麼說你?當初陛下寵信柳木搞的民怨沸騰,十個人裡九個人罵柳木,可也有八個半罵陛下的。”
“這話可不對。”德慶帝氣的喘著粗氣:“算學朕還是懂的,十個減九個還剩一個,怎麼就八個半了。”
李鸞兒樂了:“陛下還沒氣糊塗呢,這分明便是留王的招數,陛下若是生氣豈不中了人家的下懷,本來沒有的事他們非得編派出來,這是他們的不是,您非得拿著別人的不是生自己的氣,便是氣死了也是活該的。”
這麼幾句話下來。很奇怪的德慶帝的怒氣竟然消散不少,他長嘆一聲:“朕也知朕荒唐了些,當初先帝爺臨終之時將江山託於朕,朕也願意把江山治理好,只朕的性子便是如此,總歸是管不住這愛玩樂的脾性,朕又能如何。”
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