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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寺去見過主持,便說了要拜訪枯榮禪師的想頭,那主持先是為難,後來見李鸞兒目光清正,雖然身帶煞氣卻也難得的自身持正,便答應去問問師傅。
李鸞兒索性無事,便在寺中尋個清幽的地方坐下歇息,那主持去了約摸有一個來時辰才出現,出來便引著李鸞兒去了後山。
原李鸞兒想著枯榮大師得道多年,又是主持的師傅,有名的高僧,住處必然幽靜清雅,卻不想走了一段路見到一所小茅屋,而茅屋前開了一片菜地,一個胖胖大大的和尚滿面笑容的拿著鋤頭種地。
“師傅。”主持過去站定,恭敬的給那個胖和尚見禮。
李鸞兒便知這必是枯榮禪師了,她也笑著過去見了記。
枯榮大師放下手中的鋤頭,朝主持揮了揮手,主持很識趣的下了山,枯榮大師瞧了瞧李鸞兒,虛後一引,哈哈一笑:“老和尚好幾日前便知有貴客臨門,不想竟是英武侯。”
“和尚如何知道我是英武侯?”李鸞兒笑著問道:“我便不能是什麼人家的夫人,不能是什麼小娘子麼?”
枯榮大師哈哈大笑著:“侯爺坐。”
李鸞兒見到旁邊有幾塊石頭,而那胖大和尚已經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李鸞兒卻偏是不坐的:“我還沒承認我是英武侯呢。”
枯榮大師也不生氣,笑道:“面貌秀美,身姿如弱女子一般,瞧起來倒是尋常貌美小娘子,只侯爺目光清正,面帶威儀,身上更是滿是煞氣血氣,想來除了英武侯又能是誰。”
這回,李鸞兒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和尚猜的果然對,你猜我來尋你做甚?”
枯榮大師擺了擺手:“無趣,無趣,左不過是好奇老和尚什麼樣子來瞧瞧新鮮罷了,侯爺又不會出嫁,來尋老和尚還能有什麼事麼。”
李鸞兒倒也笑了:“你倒是蠻有趣的,我聽說你是得道高僧,便想尋你與我薦些高僧給我爹孃做場法事,自然,好奇也是有的,誰叫旁人將你傳的那樣神奇,我自然便想瞧瞧這神奇的老和尚是什麼樣子,都有什麼本事,會不會騰雲駕霧,能不能點石成金。”
一句話逗的枯榮大師又笑了起來:“侯爺果然名不虛傳,自來和常人不一樣,侯爺所說法事的事情老和尚包了,只老和尚即不會騰雲駕舞,也不會點石成金,只觀人面相瞧人過去未來還是會的,卻瞧不出侯爺是個什麼來歷,只瞧著侯爺運道和麵相大不一樣,不知道侯爺能不能給老和尚解惑。”
李鸞兒一驚,想到她才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碰到那個姓張的道人,那個道人也說過她的面相有異,好像是早夭之相,只她還活的好好的甚是奇怪,那時她心下明白,卻也不以為道人如何厲害,如今聽枯榮大師舊事重提,倒是有幾分敬服了。
“我來處不能言,我只能說大師說的有幾分道理。”李鸞兒笑著說了一句:“大師瞧不出我的過去來,那便瞧瞧我的未來吧。”
枯榮大師正色看向李鸞兒,過了好一會兒才長嘆一聲:“侯爺運道也甚是奇特,似是侯爺的到來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有那本不該死的因著侯爺沒了性命,那本該死的因著侯爺得到新生,侯爺的運道實在是……怕是整個大雍也因著侯爺變了國運吧。”
“什麼是本該?”李鸞兒也正了顏色:“即是本該,又怎會因我而變,即是因我而變,大師又豈不知那變了的才是本該的。”
枯榮大師猛的站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看著李鸞兒,嘆息一聲,又對著李鸞兒行了禮:“侯爺一席話點醒夢中人,是我著相了。”
說完,枯榮大師竟是席地而坐緊閉雙眼口中唸唸有詞。
李鸞兒有些無語,只瞧瞧左右無人,又見這是山上,怕這老和尚坐禪的時候萬一出現什麼獸類攻擊他,老和尚不妨丟了性命,便只能無奈的在一旁替他護法。
枯榮大師這禪坐的倒是好久,一直到下午時分才張開眼睛,這老和尚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一道精光閃過,隨後,便是一片平和之色。
原先的枯榮大師有些嬉笑紅塵之感,似遊離在紅塵之外,融入不進這個世界一般,可如今的枯榮大師坐在那裡卻叫人都不易察覺,就似乎是這世上最普通的一個老者,叫人瞧了一眼都不想再瞧第二眼。
只是,李鸞兒怎麼都感覺枯榮大師佛法精進了。
枯榮大師對李鸞兒一笑:“謝侯爺提點護法之恩,往後侯爺只要用得著我們幽居寺只管吩咐便是了。”
李鸞兒趕緊起身道:“多禮了。”
和枯榮大師又說幾句話,李鸞兒就提出告辭,枯榮也不送她,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