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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夫人素來德高望重,她說出來的話很少會有晚輩反駁,而今蔣氏絲毫沒將她放在眼裡,那種傲慢的態度險些將高老夫人氣出病來。
而林氏比高老夫人更加生氣,這蔣氏可是口沒遮掩的罵了她一家子,從上到下沒一個落下的,且著重罵的還是她閨女,若是嚴宛秀真如蔣氏說的那樣不是好的,林氏倒也不會那般生氣,可嚴宛秀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是貞靜賢德的,被人這樣潑髒水,林氏簡直都要氣炸了。
她實在忍不得,也不管這是不是她小孫子的洗三宴,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即我們全家都不是好的,義忠侯夫人來我家做甚,小心我家門楣髒汙帶累了你,本來自己就不清不楚的,出嫁前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一身的騷狐狸味還有臉說旁人,我今兒算是見識了這人臉皮子厚是怎麼回事了。”
“太太休生氣。”李鸞兒也實在是氣的忍不住站到林氏身旁扶住她:“咱們家到底是怎麼樣的大傢伙心裡都清楚著呢,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歪,憑的旁人怎麼說,咱們清清白白做人,忠心報咱們的國,不能因著旁人兩句話便失了分寸。太太豈不知這人和畜牲是絕不一樣的。沒的狗咬了人,這人啊打罵兩句就算了,沒見過還要咬還回去的。”
林氏本來氣的臉都黃了。一聽李鸞兒這一勸慰,尤其是最後一句登時樂了:“你說的是,狗咬了人那是畜牲不知事,人不能咬還回去。不然豈不和畜牲無異了。”
蔣氏一聽這話本來得意洋洋的臉上多了幾絲怒意:“你們罵誰是狗?果然你們嚴家沒好的。”
“我們罵誰誰心裡清楚,哪個應聲便是在說哪個。這有的人啊,自己心虛還沒自覺,明知自己是狗,還上趕著吠上幾聲叫人笑話。”
李鸞兒素來不怎麼愛賣嘴皮子。她一向有事喜歡武力解決,可今天在座的都是些嬌弱的貴婦貴女,她要是真發威了怕有誤傷。不得不廢些嘴皮子功夫將蔣氏損上一頓。
“正是呢,有些人心虛自誤。犯不得旁人。”林氏一個勁的點頭,大約是和李鸞兒站在一個立場上回罵別人的緣由,她竟看李鸞兒越發的順眼。
“你,你們。”這回輪到蔣氏被罵的臉發黃說不出話來,只能撇撇嘴咬牙道:“逞口舌之利算得了什麼,且走著瞧,總歸我家是不會娶你家姑娘的。”
說完,蔣氏起身有些狼狽的迅速度開。
林氏臉色發青,伸手指著蔣氏背影:“這叫什麼話,我家姑娘也沒上趕著嫁到她家去,憑的什麼如此侮辱人。”
高老夫人拉過林氏:“與這樣的潑皮你也不需多加計較,滿京城裡誰不知道她的出身背景,誰不知道她是怎麼當上義忠侯夫人的,你與她一般見識做甚。”
說到這裡,高老夫人不由發笑:“說句實話,你們婆媳二人倒也是挺厲害的,句句說中要害,叫她回不得嘴,我瞧著啊,她這次算是敗北了。”
林氏也忍不住笑了:“倒也不是我厲害,實在是鸞丫頭嘴皮子利落,我向來最愛她這樣的性子,素來最是大大方方不過的,罵人都罵的叫人愛也不是恨也不是的,比那些扭捏作態說話如蚊子哼哼似的強多了。”
“我也愛她這大方的性子。”高老夫人拉了李鸞兒拍拍她的手:“好孩子,難為你這樣幫著你婆婆,你這番孝心實在難得的緊。”
“您老過獎了。”李鸞兒笑笑:“我婆婆對我好,我怎麼能不孝順她,那蔣實好生無禮,我家也沒得罪她,她如何上來便罵,實在叫人氣恨。”
說起得罪這個事來,高老夫人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悄聲道:“一會兒我與你們好好說說。”
林氏和李鸞兒對視一眼,都明白高老夫人這話裡的意思,便是等宴席散後再好好分說蔣氏罵人的緣由。
一會兒的功夫,施藍那裡準備停當了,便請了有名的婆子主持洗三禮,等給小娃娃洗過之後,賓客也都奉上禮物,林氏招呼大家吃喝一通便一一的將人送走。
等到忙的差不多了,李鸞兒交待了管家一些話,便跟著林氏去尋高老夫人。
這會兒子高老夫人還在林氏那裡喝茶,見這兩人進來便笑了:“可見得你們婆媳好,做什麼都在一處。”
等林氏和李鸞兒給她見過禮坐定之後,高老夫人才笑著將蔣氏罵人的緣由說了出來。L
第四三三章緣由
“老夫人您也別取笑我們婆媳了,且將這蔣氏如何發瘋分說分說,也好叫我們明白。”
林氏打心底裡著急,開門見山便問。
李鸞兒趕緊給高老夫人遞上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