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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奴婢伺侯您喝些水。”
“啪!”的一聲脆響,德慶帝將萬民書直甩到柳木臉上:“喝什麼水,你給朕好好瞧瞧,都是你做的好事。”
柳木有些犯了傻,拿了那萬民書看了幾眼,越看越是害怕,撲通一聲跪下大聲喊冤:“陛下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這些官家如此膽大,他們都瞞著奴婢呢,奴婢哪裡知道……奴婢對陛下忠心一片,若是真知道,奴婢又怎敢瞞著您啊。”
內閣四位大臣互視一眼,均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應該是陝西大災,但是上下官員等瞞著朝庭不但不說賑災,還收受重稅,逼的老百姓沒了活路。
王嘉上前一步:“陛下,臣要告柳木欺上瞞下收受賄賂買賣官職,坑害人命。強搶民女……十惡不赦……”
王嘉一口氣數落了二十多條罪名,每一樣都該當死罪的,說的柳木額上直冒汗,死瞪著王嘉:“王大人,王大人,不待這樣冤枉人的,我哪裡就……”
那跪在地上的老人家這時候深吸了幾口氣。拼著最後的力氣大喊:“官家啊。俺們那兒的官員和柳木都是一夥的,柳木老家就是俺們那兒的啊,他家老宅子現在蓋的比皇宮都好看。他族兄族弟橫行霸道,殺人奪財,搶人妻女,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那老頭沒喊完就這麼嚥了氣。德慶帝神色更形憤怒,起身一腳將柳木踹倒:“好。好,這就是你所說的忠心,這就是你對朕的忠心。”
說完,德慶帝大聲道:“於希。”
“在。”於希站了出來應了一聲。就聽德慶帝吩咐一句:“速速查明陝西災情是否真實,查一下柳木……”
看了柳木一眼,德慶帝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可還是咬牙道:“查清楚,不只是他。他宗族之人,和他有關係的大臣全都要查上一遍,給朕查仔細,以最快的速度將案卷送來。”
“是。”於希應了一聲。
德慶帝看看橫死金殿上的那位老人家,擺了擺手:“王卿啊,將這位老人家好好安葬吧。”
王嘉也有幾分不忍,應了一聲叫來御前侍衛將人抬出去,他自己掏腰包買了副好棺材將老人家屍首放好,又請人選了塊風水好的地方將老人家埋了。
王嘉這一走,崔禮就有幾分不祥的預感,他趕緊上前:“官家,柳木做事不周全應該嚴懲,可官家查那麼多的官員難免牽連廣了些,這樣於朝庭穩定不利,還請官家三思。”
德慶帝冷笑著看了崔禮一眼:“朕意已決,不必多說。”
崔禮還想說話卻被胡秋和給拽住,胡秋和笑嘻嘻道:“崔兄,官家自有定論,咱們只要忠心陛下就成,哪來那麼多廢話,有那時間還不如先瞧瞧自己屁股底下有髒沒有,說實話,崔兄家大業大的,說不得有不肖子孫打著你的名頭胡做非為,崔兄還是回家多瞧瞧吧。”
崔禮氣的一甩袖子:“崔某人行事光明磊落,不像你,只會拍馬屁,小人行徑。”
胡秋和摸摸鼻子不說話了,不過心裡卻將崔禮罵個半死,心說你罵咱小人,就小人給你看,瞧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德慶帝有些疲累,也不耐朝臣爭吵,便揮了揮手:“朕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幾位內閣大臣退了出去,張遜看了胡秋和一眼:“老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嚇的胡秋和趕緊擺手:“什麼?我能知道什麼,難道那上告的老頭還是我尋的不成,別說笑了,張兄,你是首輔,還是早早查查陝西是怎麼回事,到底哪些官家犯了案,能劃清界線的趕緊劃清,莫被牽連了才是真的。”
胡秋和這番話帶著軟釘子話中有話,瞬間叫張遜和崔禮失語,胡秋和哼著小曲離開,張遜一指胡秋和對崔禮氣道:“你看看,像什麼樣子,哪裡像是內閣大臣,分明就是外邊的混子。”
崔禮一笑:“莫和他一般見識,整個朝堂上誰不知道他是混子,清流中他名聲怎樣您也不是不曉得,做什麼生氣。”
張遜聽了這才不怎麼生氣了,甩袖子道:“有辱斯文,”又對崔禮笑道:“崔兄,不若去我家中飲上一杯如何?”
“固所願也,不敢請爾。”崔禮笑著攜了張遜一併向張家走去。
李鸞兒很快選定人數,挑出一支百餘隊的騎兵來,又跟官家要了幾百匹駿馬,官家原是不樂意給她,可架不住李鸞兒威逼利誘,沒奈何只得依從她。
也不知道嚴承憬從哪裡曉得李鸞兒組了一支騎兵隊伍訓練好了就要開赴邊關,硬是撒潑耍賴要從軍,要跟著自家嫂子征戰四方去。
李鸞兒只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