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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哨動作,我一時不察捱了打也是應有之意。罷了,以後不招惹她就是了。”
馬婷瞪他一眼:“你當你招惹得起,論武藝。你不及李大娘子,論智謀你怕是不及她那夫君,這夫妻倆合到一處一個有勇一個有謀,誰要真惹上了,不死也得脫層皮,還有……哥,我瞧那李大娘子也是個極聰慧的人。這種人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咱們以後可得注意著。”
她一番話說的馬濤使勁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你當你哥哥我真不要命了麼,我招惹那種母老虎去。”
馬婷著實忍不住笑出聲來:“您說人家李大娘子是母老虎,豈不知你妹子我在京城人心中就是一隻大大的母老虎呢。”
馬濤也覺好笑。才笑了一聲,就扯動臉上的傷口,疼的一張臉都扭曲起來。
話說李鸞兒回到家中,一進門便見嚴承悅陰沉著一張臉,似是誰得罪了他,李鸞兒不由放輕了腳步,慢慢過去小聲詢問:“這是怎麼了?誰惹著你了?”
嚴承悅一見李鸞兒回來,趕緊扯開一個笑容:“回來了,去馬家拜訪的如何?那位馬娘子為人稟性怎樣?”
李鸞兒坐到嚴承悅對面的椅子上。將去馬家的事情慢慢講了一遍,一行說一行笑:“那馬濤瞧我是女子便認為我是個好欺負的,與我用瓷制的頭骨杯上茶。想嚇我一嚇,哼,我會怕這個,真當我分不清真骨頭假骨頭……我著實氣不過,按住他都沒叫他翻身使勁胖揍一頓,他這會兒子大約在家裡上藥吧。”
李鸞兒一邊說。嚴承悅也跟著笑了起來:“馬將軍是有名的膽大妄為的主兒,京城裡但凡知道他名號的都不樂意惹他。如今倒好,他算是碰著剋星了。”
“我若不是敬他殺敵奮勇,沒文人那些嘰嘰歪歪的酸文假醋情懷,必然手下不會留情,他這會兒子可不就是上藥那般簡單了。”李鸞兒喝了口茶,又看向嚴承悅:“你今兒怎麼了?”
說起這事來,嚴承悅不由一嘆:“我正想與你商議呢。”
“怎的?”李鸞兒挑挑眉,瞧嚴承悅的臉色便知必是煩難的事。
“今兒你前腳走後腳太太便將我叫去老宅,原來,太太也不知聽哪個說的,說是贛省那邊今年糧食價格分外的高,她想將家中存糧賣到那邊多賺些錢,還叫了我去,叫我將分家所得的那些個,另外加上咱們家莊子上產的糧食和她的合到一處賣出去,說是賺了錢一分不要我們的,如數給我們,我覺得這事有古怪就沒答應,太太便有些生氣,將我訓斥了一通,說什麼我是傻子有現成的錢不賺,還說過兩天她就將家中存糧販賣了。”
嚴承悅臉色越發的難看,到最後還是搖頭無語。
李鸞兒聽了一驚:“你沒答應就對了,我今兒還和嫂子說呢,我瞧今年的天氣分外的古怪,怕今年是要乾旱的,這旱災一起,今年收成恐保證不了,我還想咱們家有餘錢的話多收些糧食存起來,這旱災要是重了,說不得三五年緩不過勁來,起碼咱們得存個三五年的糧食。”
她這話倒是給嚴承悅提了醒:“你不說我倒是不注意,且等等,我算算天象。”
李鸞兒見嚴承悅靜靜坐在輪椅上,掐著右手指尖不住的唸叨什麼,一時覺得很神奇,不由看呆了。
她是知道嚴承悅是個博學之人,卻沒想到他還能算天象,若他真要算得準,那豈不是活脫脫的古代版的氣象大師了?
過了許久,嚴承悅才算完,猛的一拍手掌:“鸞兒,你說的對極了,今年怕是有大旱的,旱災一起,蝗災說不得隨後就至,好些地方指不定顆粒無收,到得那時候官家必然要徵糧……”
李鸞兒也有些擔憂:“太太要真將家中餘糧賣了,到那時候要真買不著糧食,咱們的糧食怕也不夠老宅子裡吃用,那可如何是好?”
嚴承悅為人就是再怎樣的慧黠,可對於林氏那是一丁點的法子都沒有,他想了許久長嘆一聲:“實在不成咱們吃些虧,拿錢收了太太的糧食,真要有了災有了難的,咱們再拿出來吧。”
林氏怎麼說都是嚴承悅的母親,再說那府裡還有嚴保家和嚴老將軍呢。總不能任由林氏賣了糧,眼睜睜瞧著他們捱餓吧,李鸞兒也是有幾分無奈:“我先與爺爺說說。實在不成咱們就出錢買下。”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不是我心疼那幾個銀子,我是實在不能慣著太太的,你想啊,今次她賣了糧咱們收了,明兒她要再賣什麼咱們收不收?要是養的她膽子越發大了,那可是要惹大禍害的。”
李鸞兒這顧慮嚴承悅也有,他看著李鸞兒笑了笑:“我原想著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