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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縮了縮脖子跟在嚴保家身後回屋。
李鸞兒推著嚴承悅慢慢走出老宅大門,等坐上馬車之後,李鸞兒才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施藍這回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嚴承悅也笑了:“爺爺怕是故意的吧。”
李鸞兒想想嚴老將軍的脾性也點了點頭:“就施藍那點小心眼爺爺又怎會瞧不出來,正因為瞧出來了,不想叫施藍如願,才將管家權交給宛秀的。”
說著話,李鸞兒又想到嚴老將軍叫宛秀用著林氏賣糧食的價錢來跟他們買糧食,又笑了起來:“老爺子實在是老奸巨滑的,這麼一折騰,太太不只一點銀子沒得著,又丟了管家權,這會兒,怕太太要氣炸了吧。”
一行說,她一行笑著:“這下子,太太和施藍可真是結了仇,兩個人不定哪時候再掐起來呢,說起來,倒著實叫爺爺受累了,她們鬧騰,爺爺也跟著不能安心。”
嚴承悅握握李鸞兒的手:“你甭擔心爺爺,爺爺這輩子打了不知道多少勝仗,殺的人不計其數,還會怕太太和弟妹鬧騰?太太和弟妹再怎麼折騰,也越不過爺爺去,一切都在他老人家掌握中。”
李鸞兒一想也是,從去年開始嚴老將軍就知道林氏偷賣糧食的事,只是一直不說,又按著嚴保家叫他不能去管,一直到現在施藍鬧出來,嚴老將軍表現的像是才知道此事那樣的震怒,不過幾句話不只奪了林氏的管家權,又罰了一直存了心計的施藍,看起來,嚴老將軍怕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想來,就林氏那些小心眼,真是在老將軍跟前翻不起浪花來的。
第三七八章眼藥
“你個敗家喪德的玩藝。”
張鶯被兩個婆子使勁按在地上,宋氏狠狠幾個耳光將她打的嘴角都流出血來,宋氏一邊打一邊罵:“我們崔家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東西,從你嫁進來就沒一天順當過,你自己命不好也就算了,還帶累我們,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有你這麼個兒媳婦。”
“哇,哇……”
嬰兒的哭聲傳來,氣的宋氏扭頭便罵:“怎麼奶孩子的,叫她哭什麼哭,一個賠錢貨還有臉哭,抱遠一點,別再煩我。”
張鶯使勁掙扎,咬著牙道:“那是我拼了命生下來的,怎麼就是賠錢貨了,你打我不要緊,可不能作賤我的孩子,甭管她是哥兒是姐兒,那可都是你們崔家的骨肉。”
宋氏又是一腳踹了過去:“誰叫你說話了。”
“我怎麼就不能說話了,只要你打不死我就攔不住我說話,想當初你們崔家是怎麼跑到我張家來提親的,你又是怎麼與我說的,才幾日光景你就這麼作賤人,姓宋的,你真當我張家無人了,就由得你欺負。”張鶯氣的眼都紅了,一使勁將兩個婆子推開,她猛的站起來指著宋氏大罵出聲:“你就是造了孽,哈哈,你們崔家全造了孽,想當初崔正功病的快沒了,你們沖喜都找不著人,硬是逼著人家李家將好好的姑娘嫁進門守活寡,等到崔正功病好了,眼瞧著考中功名,你們又嫌棄人家家世低微,想攀高枝,像你們崔家這種出爾反爾不信守諾言的小人上天都饒不過,哈哈。沒吃沒喝了正好,大家都捱餓,誰也甭想好過。”
張鶯是真給崔家人折騰慘了,她懷孕之後崔家想著她肚子裡或者是個男孩,便對她極好的,就連崔正功都忍讓她,從不和她爭吵。可是她一朝難產生下崔家大姐兒。這一家子就變了臉,指桑罵槐的羞辱她,對大姐兒一點都不疼愛。宋氏更是對這個孫女連看都不看一眼,有時候聽到孩子哭聲恨的她都想把孩子掐死。
大姐兒怎麼說都是張鶯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她又如何不疼,瞧見崔家人這副德性張鶯憋了不少的火氣。更是氣恨宋氏不給她留顏面沒人性。
正好入夏以來天氣越發的熱了,更是一滴雨都沒下。地上乾裂,搞的地裡莊稼都快乾死了,崔家也急了,四處搜尋糧食。可這會兒子誰還賣糧食啊,誰家不是往回買呢,崔家忙了小半個月一點糧食都沒弄著。宋氏想著當初張鶯鼓動崔正功將家中糧食賣掉,便記恨上了張鶯。這才有瞭如今這一出好戲。
“不孝的東西,張家就是這樣教養你的。”宋氏被張鶯罵的渾身發抖:“我們崔家可要不起你這種不守婦道的人,張鶯,我必叫我兒休了你,一定得休了你。”
張鶯到如今什麼都不怕了,梗了脖子扯扯唇冷笑一聲:“當我怕你麼,休就休,我帶著大姐兒帶著我嫁妝回孃家,難道離了你崔家我還能餓死不成,哈哈,我算是看出來了,當初李大娘子被休實在是人家好命,早早的離了你家這個火坑,也算是我有眼玩珠,我悶了壞心思,壞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