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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將軍到底征戰沙場多年,最是剛毅果決,即是已經決定了與周家退親,便也不遲疑,沒用多少時候就請了周家老爺子來。
周家這邊還不知道苗氏的事,更不知道魯大錘受苗氏指點到嚴家門口大罵,一聽嚴家有請,還以為是為著兒女婚事去的。
周老太爺聽了下人回話,便是滿臉的沉思,周老夫人坐在一旁臉上帶了幾分冷意:“哼,嚴家到底不是文人出身,一家子大老粗,便是女兒家的教養也不夠,竟叫他家娘子被別的男人看了去,這叫咱們如何再娶這等女子進門,勤兒豈不……”
周勤一聽他母親如此說話,當下也氣的紅了臉:“簡直是不守婦道,孩兒如何娶這等淫婦入門?今日她與外男相會,等進了門,還不知道如何給孩兒戴綠帽子呢。”
周老太爺一聽這話立時拍了桌子:“成了,你們少說幾句吧,嚴大娘子我也瞧過,素來是個好的,這事也怨不得她。”
“怨得怨不得且先莫說,總歸是她失了貞節吧,咱們要真是將她娶進門來,難免咱們周家要淪為笑柄,勤兒以後還怎麼出門,怎麼有臉面見親朋好友。”周老夫人尖著嗓子喊了起來,大有不依不饒的樣子。
周勤也來了精神:“母親說的是,爹,孩兒委屈。”
周老太爺長嘆一聲:“這事……嚴家娘子也有不是之處,可雖說她失了貞節,只咱們兩家早就訂下親事來,總不能失信於人吧,勤兒啊,爹知道你委屈,可這事你得擔著,總歸是得將嚴氏娶進門的,不過,到底是她對不住你,等她進了門,你再挑幾個喜愛的妾室,爹與你做主,叫你收房。”
周勤一聽這話才又歡喜起來,不由想到苦苦守侯她的苗氏,就想著等嚴氏進了門,他就將苗氏抬進家門,以後他冷落嚴氏,對苗氏多加寵愛,給苗氏多些臉面就是了,想來苗氏也是願意的。
周老夫人卻還有些不情願,不過瞧著周老爺子做了主,她也不敢多言。
周老爺子長吁短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換了衣裳,臨走之前還對周老夫人和周勤道:“這次怕是嚴家要與咱們說好話的,且等著,我多向嚴家討些好處就是了。”
周老夫人想到嚴家幾世累積下來的財富不由心頭一熱。
要知道嚴家幾輩子將門出身,不知道征戰多少,發了多少戰爭財,嚴家庫房中也不曉得有多少好東西呢,嚴家老家鳳凰縣的人都曉得嚴家金銀滿箱籠的,這次嚴家本有錯,自家擺些譜,不定他家為了嫁女得賠進來多少好處。
那嚴氏又是沒理的,等進了門自然由著自己這個當婆婆的拿捏,到時候,她的嫁妝還不都是自己的。
如此,周老夫人越想越是得意,把自己的想法與周勤說了一番,周勤也是喜出望外,盤算起了嚴宛秀的嫁妝來。
只是,周家一家打的主意雖好,可嚴家卻也不會叫他們如意的。
那周老爺子周望到了嚴家,一見嚴老將軍便先笑了起來:“親家,如此主叫某前來,可是有事商量。”
嚴老將軍也笑了,只是笑容裡有幾分冷意,正在得意中的周望一時也沒發覺,他坐定之後接過丫頭端上來的茶水啜了一口,擺起架子來:“老將軍也知我周家家底薄了些,如今才剛買了一處房產,手頭上金銀不多,這彩禮錢恐怕……”
嚴老將軍本還對周望抱了幾分好感,想著這事大約是苗氏自作主張,與周家人無關的,只是氣周勤太過貪花好色一些,可一聽周望這樣說話,便滿心的惱怒起來。
他深悔以前怎麼沒瞧出周望如此不要臉來,自家宛秀不過是落水叫人救了,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周家不只使人來罵,反而想用這件事情來合捏嚴家,想著討得更多好處,這等小人實在叫人氣恨的緊。
一時間,嚴老將軍又有幾分慶幸,慶幸宛秀出了些事,倒是叫他瞧清楚了周家的為人,不然,要真等宛秀嫁過去了再明白豈不晚了,難道還要叫宛秀重複自家妹子的命運。
想到自家妹子那樣好的女子便是毀在那種偽君子手裡,嚴老將軍越看周望越是不滿,越是生氣。
“周望。”
嚴老將軍一拍桌子,將正等著嚴老將軍服軟的周望嚇了一大跳,手中的茶杯都險些掉到地上。
“您這是怎麼了?”周望一臉不明真相的看著嚴老將軍。
嚴老將軍倒是有些被他給氣笑了:“誰家討媳婦為著彩禮錢討價還價的,沒的丟死人了,即是你們周家拿不出彩禮來,這親不結也罷,我們嚴家的姑娘也不愁嫁,沒的倒帖別人的。”
一句話叫周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