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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演武場
夜深人靜時,殺人放火最合適不過的,在東側那幾排簡易房旁邊不遠處,幾個黑影匆匆閃過。
地上幾叢枯草,草上還隱約的有些積雪,幾個黑衣人就趴在那上面,其中一個瞧瞧另一個:“你說的沒錯?朝庭真造出不怕雨雪的火槍?”
那人堅定的點頭:“我親眼所見,絕對錯不了。”
“好。”原先問話的那黑衣人一笑:“若是這次的事情可成,回去之後咱們替你向主子求賞,保管叫你抱得美人歸。”
那人聽了滿心的火熱:“必不負主子所託。”
眼瞧著不遠處一隊隊值夜的侍衛走過,那黑衣人探子瞅空道:“我觀察了好幾日,再過不了一刻鐘就是換班的時候,到時候咱們就能過去。”
果然,過了稍一會兒就有兩隊侍衛交接,幾個黑衣人打個手勢,快速的起身穿行過去,躲過巡夜的侍衛,他們又沒走多久便到了那些簡易房外邊。
一走近就聽到裡邊有工匠打製東西的聲音,還有說話聲,咳嗽聲,聽起來很熱鬧。
黑衣人探子指指左側:“火槍在那邊。”
一行人迅速接近,很容易就到了房間外邊,見這間房裝了兩扇厚實的大門,門外鐵將軍把守著,黑衣人探子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來,才將鑰匙插進鎖孔中,就聽到一聲喝問:“什麼人……”
嚇的那幾個黑衣人渾幾一抖,迅速的朝外撤去。
卻原來,試過火槍之後,嚴承悅總覺得這火槍威力驚人,難保不會有人打它的主意,就向官家提議多派一隊人隱在暗中守著,再將火槍運回工部庫房中存放,這樣總歸是保險一些。
這天晚上正好官家派了一隊暗衛守著放置火槍的房間,準備明天就將火槍運回工部去,正好叫這幾個黑衣人碰到了。
黑衣人探子跟著撤退出去,一邊走一邊想著他的訊息還是沒有打探清楚,竟連這隊守衛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頭領會不會處罰他。
隱在了暗處,幾個黑衣人碰頭,那頭領長嘆一聲:“這裡守衛森嚴,怕是不好盜走火槍了。”
黑衣人探子想了好一時咬牙道:“咱們盜不走,朝庭也甭想留著,這裡到處都是火藥,不若咱們放把火將這裡燒了,看看官家還拿什麼震懾蕃邦。”
那頭領眼睛一亮,想了一下沉聲道:“就是如此,想來,主子得知此事也會誇咱們做得好的。”
他一個個的分派了任務,有把風的,有放火的,有盯著逃跑路線的,等他佈置好之後各自行動。
這天半夜時分,西山上一聲巨響,驚動了不少莊子上的人。
子夜,李鸞兒和嚴承悅睡的正香之時,就聽到門外白棋大聲喊著:“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第二九三章年禮
“何事?”
嚴承悅猛然坐起。
李鸞兒趕緊扶住他,又下地拿了衣裳給他披上,轉頭問門外的白棋。
“西山,西山演武場著火了。”
白棋大叫了一聲,嚴承悅一驚:“且等著。”
李鸞兒當下速度也不慢,麻利的幫嚴承悅穿好衣褲,又將他的頭髮紮起,抱起他放到輪椅上,自己也隨便穿了幾件衣服推著嚴承悅便要出門。
“外邊冷,多穿些衣裳。”嚴承悅就是在這個時候,最先惦記的也是李鸞兒:“穿好棉衣,披上那件大毛的衣裳。”
李鸞兒笑笑:“我不冷,我身體好著呢。”
說著話就推嚴承悅出門,一出去就見白棋穿著短襖棉褲,整個人在外邊快要縮成一團了,嚴承悅叫過他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棋哭喪著臉:“少爺,小的也不知啊,就是,就是工部來了人說西山演武場的匠作坊著火了,說這件事情是少爺管著的,叫少爺去瞧瞧。”
“既然如此,你早些去吧。”李鸞兒知道那個匠作坊代表什麼,那是嚴承悅辛苦了不知道多少時候的心血,是官家震懾蕃幫的希望,如果真出了事,誰都落不得好。
“那我去了,你別惦記著,早些休息。”嚴承悅握了一下李鸞兒的手溫柔的囑咐幾句,叫過白棋讓他準備馬車。
李鸞兒送嚴承悅出了門,看他坐上馬車才回去。
只是,她回屋也睡不著覺了,她一不睡,屋裡的幾個丫頭也都甭睡了。李鸞兒索性叫瑞珠帶著幾個丫頭圍坐在一處說話,人多熱鬧,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時間倒是好捱了些,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李鸞兒等到天亮還不見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