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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說那句話,李鸞兒簡直想要鼓掌,李鸞兒想著,她和嚴承悅的想法很是接近。
她現如今父母雙亡,就是她父母俱全,若是父母親有什麼不順氣的地方,可以因著自己是他們的女兒這一點而朝自己發洩,但是,自己的配偶卻沒有義務去承擔自家長輩沒有理由的怒火和埋汰。
“你這話若是叫太太知道,怕是要再氣暈一次。”李鸞兒笑了。
“太太不是裝暈麼?”嚴承悅驚問了一聲。
李鸞兒一笑:“甭忘了我可會醫術呢,太太暈沒暈我自然瞧得出來,實話與你說,太太是真氣暈了,不過倒也不嚴重,怕這會兒早已經醒了吧。”
說到這裡,李鸞兒有些不解:“你怎麼會認為太太是裝暈的呢,老爺和宛秀是不是也這樣想?”
“太太這病是裝的,以前太太也裝過病的,我們習以為常了,便是她真暈,我們都當是假的,老爺和宛秀的想法與我一樣。”嚴承悅笑著解釋了幾句。
李鸞兒越想越覺得可樂,林氏這叫什麼,她這完全都是狼來了的故事的翻版呢。
她將心裡的想法和嚴承悅一講,嚴承悅也是一陣失笑。
嚴家老宅中,嚴保家確實認為林氏裝暈,在送走孩子們後,嚴保家一屁股坐到床邊:“行了,人都走了你還裝個什麼勁。”
嚴保家原想他這麼一說,林氏就該趕緊醒過來。
哪知道她這話說了四五遍林氏卻沒反應,嚴保家更來氣:“你起來給個準話,你到底為什麼這樣為難承悅媳婦?”
林氏還是沒吱聲,氣的嚴保家伸手按住她人中使勁一掐:“裝裝也就算了,哪有就這樣膩歪人的。”
“啊!”
嚴保家掐的太疼,將暈過去的林氏都掐醒了:“你,誰掐我了?”
“醒了?”嚴保家起身,帶著怒氣數落林氏:“你也注意一些,上邊老太爺還瞧著呢,你那麼為難媳婦,老太爺能不知道,怕有什麼事還等著咱們呢,再者說,我瞧李氏倒還算不錯,你老這麼為難她空間為何?”
林氏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好含糊道:“我看著她就來氣,你看她都把我氣暈了。”
“得了吧。”嚴保家根本不信林氏的話:“你當誰不知道你是裝的。”
“我裝的?”林氏指了指自己:“你們,你們一個個都叫李氏灌了迷糊湯嗎?怎麼處處都向著她?”
“不是我們向著她,是你實在不像了。”嚴保家扭頭到一邊匆匆道:“你瞧不慣李氏折騰一下就成了,哪裡有這樣一直折騰下去的,她再怎麼說都是咱們嚴家的人,是你的嫡妻,甭管你看不看得上,即是娶進門了,必然的敬重都是該的。”
“我沒裝。”林氏突然大聲反駁:“我沒裝,是她將我氣暈的。”
“成,成,我不說你了。”嚴保家氣的站了起來,他對於油鹽不進的林氏很失望:“只你也別太過份了,這都多少日子了,不說你裝病,就是你真病了叫媳婦這樣精心伺侯也該好了吧。”
第二九二章放火
林氏叫嚴保家氣的險些再暈過去,她看著一臉怒氣的嚴保家,想著這是嚴保家因著兒子媳婦而給她難堪,頓時一陣心塞,怔怔的坐在床上說不出話來,眼淚卻順著臉頰兩側滾落下來。
“我真不曉得你是怎麼想的。”
嚴保家在屋裡轉了兩圈:“兒媳婦被你折騰了這麼些天,她還沒有任何委屈,你這個折騰人的倒先委屈上了,我問你,你受了什麼屈,誰給你氣受了?這家裡如今父親不管事,老二老三又都分出去了,可是你一個人在當家做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再沒比你再自在的,你倒是越……越活越回去了。”
林氏聽的又是一陣憋氣,好半晌才要說話,可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嚴保家已經走了。
林氏按了按額際,只覺得頭又是一陣抽痛,她咬了咬牙,手指掐的手心都快破了,實在是想狠狠的將李鸞兒痛罵一頓,林氏心道這個李氏心機太深沉了些,表面上瞧著孝順的緊,一切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叫人找不出一丁點的錯處,可內裡,卻將她這個當婆婆的坑苦了。
現在不只嚴承悅的心不在她這邊,就是,就是男人和女兒都快和她離心了。
究竟她這樣招惹李氏值不值當?林氏開始思索起來。
這廂李鸞兒和嚴承悅回到家中,李鸞兒跳下馬車,將嚴承悅推下來,兩人在院中走動,李鸞兒長嘆一聲:“還是自己家裡自在,我在老宅那幾日,每日都吃不好睡不香的,瞧著哪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