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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香粉的味道不對。說不得就是有人使了壞,買通採辦或者鋪子裡的人調換了香料或者花粉之類的。
她這香粉鋪子中的脂粉因做的好,在京城也有些名聲,好些官宦人家的娘子都會來鋪子裡買脂粉,若是脂粉上出了差錯,萬一叫哪個娘子的臉抹壞了,李鸞兒心裡明白的緊。要真有這情況。不說她的鋪子要關門大吉,就是她都會惹禍上身的。
為著以防萬一,李鸞兒也只能停下生意。好好的請人檢查做好的那些脂粉。
她想著,幸好臘月裡鋪子中賣的脂粉都是以前的庫存,而臘月裡做的那些也都入了庫,準備出了上元節才賣。這麼著,她倒是不怕脂粉流出去害了人。也有時間好好的探查一番。
等到天都黑了,馬冒才回來,只說去鋪子裡檢視過了,最近一段時間做的脂粉都沒有賣。他也仔細交待了掌櫃的萬不可賣出一份貨去。
馬冒才彙報完,瑞珠也回來了,她帶了顧歆的回信。
李鸞兒接過回信看了一遍。這才大鬆一口氣。
將事情安排好了,眼瞧著也到了晚飯的飯點。李鸞兒便叫人將飯擺在嚴承悅的書房中,她也帶了瑞珠過去。
嚴承悅自從李家回來後就一頭扎進書房整理兵書,李鸞兒不便打擾他,這會兒到了飯點,見他沒有動靜,自然是要過去瞧瞧的。
進了書房,李鸞兒就見嚴承悅還趴在書桌上寫著什麼,他面前只放了一根蠟燭,顯的整個書房昏昏暗暗,有一些淒涼感。
幾步過去,李鸞兒又點了幾盞油燈,屋子裡才亮堂了一些。
她將嚴承悅面前的書抽了出來:“晚了,你也該多點些燈,顧著自己的眼睛一些,不然將眼睛使花了可怎生得了。”
嚴承悅抬頭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後注意。”
“夜了,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幫你抄寫如何?”李鸞兒瞧瞧桌上嚴承悅摘抄出來的兵法謀略,笑著問了一句。
嚴承悅將東西收拾起來:“你不說我倒不覺得,你一說,我這肚子也覺餓了。”
一時丫頭們擺上飯菜,兩個人對坐而食,李鸞兒給嚴承悅夾了些清爽的蔬菜:“這幾日吃的油膩,多吃些清淡的菜比較好。”
吃了一會兒飯,李鸞兒抬頭看了嚴承悅一眼開口詢問:“太太送了信過來,說是明兒你舅舅家的幾位表兄表弟要來做客,叫我回去幫忙,我怕做不好惹了太太的嫌。”
嚴承悅放下碗笑了一聲:“我也許久未見表兄表弟們了,明兒我陪你回去。”
如此,李鸞兒也放了些心,又吃一口飯:“你這表兄表弟性情如何?好不好相處?娶的都是哪家的貴女?”
“先吃飯。”
嚴承悅笑著說了一句。
李鸞兒便沒有再問,埋頭吃完晚飯,她幫嚴承悅抄了一會兒子書,又過了約摸有兩個來時辰,兩人才離開書房回屋安寢。
李鸞兒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裡衣,躺在暖乎乎的被窩裡,枕著嚴承悅的胳膊輕聲詢問:“明兒來的親戚到底如何?你也與我說說,好叫我心中有底。”
嚴承悅撫著李鸞兒的髮絲慢慢的說與她聽:“明兒來的是我大舅舅家的表兄和二舅家的表弟,太太孃家乃是前朝勳貴,本朝開國之初因相助太祖也得了爵位,原封侯爺,三世而襲,到我表兄這裡已經是第五代了。”
李鸞兒聽的點頭:“我也聽說太太孃家原來很是顯赫。”
“原來確實不錯,可如今卻也敗落了。”嚴承悅冷笑一聲:“林家傳到我那外祖之時,只剩下外祖一根獨苗,我曾外祖母極其溺愛外祖,寵的外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後來又學會貪花好色,成人娶妻之後搞的後院一派混亂,外祖母也因此氣的早亡,太太因著這個受了許多苦楚,等到了我舅舅那一輩時,也只有大舅二舅還好一些,大舅平庸,不過倒也守本分,二舅精明些,不過心地倒是不錯的,後面三位舅舅確實在是繼承了外祖的性子,整日流連花柳之地,又不求上進,弄的林家越發的頹敗。”
第三一一章表親
嚴承悅的五個舅舅雖然平庸和不成器了些,可他的這兩位表哥表弟倒還不錯。
明日要來的那位大表哥名林瑞,林瑞性子端方耿直,又能讀書,如今已然是舉人,因著考中舉人的時候年齡小,當時便沒有再參加春闈,而是想等下一科時再考,他娶妻方氏,乃是南邊有名的鹿鳴書院山長的女兒。
而那位表弟名林珍,這林珍讀書習武都不成器,只一樣,性子靈巧手段圓轉,為人處事一道很有幾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