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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鸞兒胳膊都有些酸。
為著帖這些春聯,家丁們幾乎全員出動。一直寫了一個來時辰才帖完。帖完春聯,又燃放了一會爆竹,李鸞兒和嚴承悅才回屋換上新衣。坐上馬車去老宅過年。
出得門來,家家戶戶都煥然一新,時時聞聽鞭炮聲響,若不是車伕機警又很有些手段。說不得拉車的馬也要驚的飛跑起來。
除夕這日天氣晴冷,似乎比前些日子下雪天還要冷些。李鸞兒就是坐在馬車內都感覺寒意直侵。
她摸了摸臉頰,摸到一手的冰冷,掀開車窗看看外邊,但覺西北風如刀割般的冰寒。趕緊放下車簾來,李鸞兒看看嚴承悅,她知道嚴承悅的腿傷一到寒冷的天氣就會分外的刺痛。如今這樣的天氣,怕嚴承悅的腿早疼痛入骨了吧。只是這人一向淡然,他向來都是微笑著的,李鸞兒也瞧不出他到底如何。
雖然看不出來,可李鸞兒還是很關心嚴承悅的。
她伸手揉了揉嚴承悅的雙腿:“這天兒冷的很,車子裡的暖爐似乎也不管用,你腿怕是又疼了吧。”
嚴承悅輕輕搖頭:“我也並不覺得如何,大約是習慣了吧。”
只習慣二字,便道出他忍受了多少痛苦,李鸞兒不由一陣心疼,她使力的搓了搓自己的雙手,讓雙手溫熱一些,然後便開始幫嚴承悅做腿部的按摩:“我跟金夫人學了些按摩的手法,夫人說如此能減輕疼痛,你也試試,看看管不管用。”
嚴承悅聽的心裡一暖,感覺李鸞兒雙手在腿上按壓,更是陣陣歡喜湧上心頭。
他還記得前幾日下了一場雪,雪停後太陽出來,天氣更加的寒冷,半夜時分他便腿疼的再也睡不著,為了不吵醒李鸞兒,嚴承悅忍的很辛苦,雖然疼的厲害,可嚴承悅還是沒怎麼動彈,只是,李鸞兒很是警覺,沒用多少時候就知道他不舒坦了,半夜坐起詢問,又拿了暖包幫他敷腿。
第二日,李鸞兒便說要回孃家,那幾日他也忙的很,便也沒有相送,結果李鸞兒去了快一日,到天黑的時候才回,回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如今想來,嚴承悅是明白了,那一日李鸞兒回去怕是向金夫人請教了吧,這按摩的手法,應該也是跟著金夫人學的。
瞧著李鸞兒認真的按摩,嚴承悅腿上的疼痛慢慢減輕,等到了嚴家老宅的時候,他的腿幾乎不怎麼疼了。
這叫嚴承悅很是驚奇,他是沒想到按摩竟然這般管用。
“如何?輕些了麼?”李鸞兒按的頭上都有了汗意,她擦了擦汗珠抬頭笑了起來:“天冷的時候就該多活動一下,瞧我都弄出一身汗來,如此全也好,我完全不覺得冷了。”
嚴承悅抓住李鸞兒的手無聲嘆息,心中又是一陣感動。
他情知李鸞兒這話裡話外便是說以後天冷的時候會常常幫他按摩的,什麼天冷的時候多活動,那完全都是藉口。
看看李鸞兒清麗的臉龐上掛著的幾滴汗珠子,嚴承悅伸手劃下,溫柔輕笑:“趕明你將按摩的法子教給嚴一嚴二,得空的時候也叫他們幫我按按。”
李鸞兒只是搖頭:“以後按摩的事情我接手了,你是我男人,我可不樂意旁人碰你。”
她這話說的斬釘截鐵,完全不容人反駁,嚴承悅笑了笑,點頭:“好。”
馬車停住,李鸞兒跳下馬車,回身又扶嚴承悅下車,將他安置好之後,李鸞兒推著輪椅進門。
因著是除夕,嚴家老宅似乎也像是換了樣子,以前沉穩肅穆又顯的有些清冷的宅子這時候灑掃一新,門上帖了鮮紅的對聯,又掛了大紅燈籠,正門大開著,院中有下人忙忙碌碌,院子裡也掛了許多的大紅燈籠,各種也都貼了大紅福字。
進了儀門,迴廊上,屋簷下也都掛了串串燈籠,各處屋角掛上牛角燈,叫整個宅子多了許多的喜氣。
兩人一路直行,直接去了嚴老將軍院中。
正好,嚴家的幾個小輩也都過來給嚴老將軍請安,見到嚴承悅和李鸞兒,坐著的小輩全都站起來口稱兄嫂。
兩人和各人見了禮,又給嚴老將軍請安。
老將軍今日也樂呵,穿了一身深紫色的袍子,樂呵呵的端正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見兩人行禮,嚴老將軍趕緊道:“甭來這些虛的,都趕緊坐下。”
李鸞兒將嚴承悅推到左側挨著老將軍的地方,她自己則朝右側走去,嚴老將軍對她招招手:“今兒也沒外人,不用那麼多禮,承悅到底行動不便,你就在他身邊坐著,好方便照顧他。”
李鸞兒應了聲是,快步走到嚴承悅身側,嚴承忻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