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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兩次,做上幾年便什麼都不愁了。
顧家原來因何富貴。還不是在南邊走的海貿生意,只是從顧大爺病重之後,顧家就沒有閒暇再做海貿了,如今顧太太想著振興顧家。便將那些做海貿的老人又提拔了起來,準備重走海路。顧家在這方面很有經驗,跟著他家做生意卻是錯不了的。
提過莊戶的事,李鸞兒又給嚴承悅瞧送到嚴家老宅的年禮單子,嚴承悅不過瞅了兩眼便點頭應允了。過了一會兒又和李鸞兒提了一聲:“再過幾日就要往二弟妹家送聘禮了,你若是得空,就回家瞅瞅。若是不得空就算了。”
嚴承悅這種冷淡的態度叫李鸞兒放了心,知他和林氏已經徹底的離心。以後再不必擔心什麼受婆婆的氣了。
其實,李鸞兒完全可以不必擔憂,自那次她給林氏侍疾之後,林氏可再不敢招惹她的,不說給她氣受,便是見她一面都要提上半天的心。
“我知道了,那日我必是回去的。”李鸞兒一笑,才要叫人擺飯,便見瑞芯苦著一張臉進來:“少奶奶,馬方剛才捎信說叫您回去一趟,說是有事情要商量,您說這大雪天怎麼回去,車馬都不方便出行呢。”
“馬方人呢?”李鸞兒一聽趕緊詢問。
瑞芯攤開手:“送了信就回了。”
“可是家裡有事了。”嚴承悅推著輪椅過來詢問:“呆會兒我叫嚴一備車,我與你一起回去。”
李鸞兒沒有說話,徑自出門瞧瞧外邊天空飄落的大片大片的雪花,回屋便對嚴承悅道:“外邊天氣太冷,路上也不好走,一去不知道多少時間呢,要是凍的狠了,回來你腿又該疼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吧。”
說到這裡,她笑著按了按嚴承悅的肩膀:“你昨日給我畫的畫像可還沒畫完呢,我急著瞧,今兒你在家裡就潤色一下,等我回來的時候看看。”
“好。”嚴承悅對於李鸞兒的關心很受用,笑著答應下來:“我叫嚴一嚴二跟你回去。”
過了沒一會兒,就有丫頭來回,周管事已經叫人備好了馬車,嚴承悅親自給李鸞兒遞上手爐,又交待了幾句話才送她出門。
李鸞兒坐進馬車,就感覺一陣暖意,仔細一瞧這馬車四壁都包了棉褲,地上也鋪了厚厚的棉墊子,且馬車正中央放了一個大銅壺,裡邊裝了半壺多的滾燙開水,馬車內的暖意正是這銅壺散發出來的。
她尋了個棉墊子坐好,交代車伕一聲小心趕路就拉著瑞珠瑞芯說笑起來。
過了大半天馬車才到了李家,李鸞兒下了車,就見雪花飄的更大了些,且颳起了西北風,那寒風刺骨,刮到臉上猶如刀割一般。
她將斗篷的帽子戴在頭上,繫緊帶子帶了兩個丫頭迎風冒雪進了門。
一路疾行,進了後院穿過迴廊進了金夫人屋裡,金夫人早得了信,已經叫過李春夫婦等侯在那裡了。
李鸞兒進屋,就有小丫頭過來殷勤服侍,將她脫下的斗篷接過掛好,又接了她的手爐安置好。
“鸞丫頭,過來這邊坐。”
金夫人正坐在燻爐邊上,一見李鸞兒過來就笑著向她招手:“這裡暖和,你才從外邊進來趕緊過來暖暖。”
李鸞兒答應一聲走過去,在燻爐邊上落坐,坐定之後才問:“夫人叫馬方給我捎信,究竟何事?”
“唉!”金夫人先嘆了口氣:“是鳳兒的事,我們想了許久都想不出主意來,實在沒法子才叫你來的,這樣大雪天,若是行的話,我哪裡又捨得折騰你一遭。”
“鳳兒?”李鸞兒一驚:“鳳兒在宮裡出了事?”
“妹子先坐好。”顧大娘子將李鸞兒按坐下來:“小妹並沒有出事,只是捎了信回來,叫我們替她想個法子。”
說著話,顧大娘子將李鳳兒的信遞了過去。
李鸞兒接過,一目十行的看完,掩信長思。
那日她和嚴承悅說起大雍武備的時候,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些主意,今日正巧李鳳兒來信,更加叫她堅定了決心,她將信裝好,瞧瞧金夫人,再看看顧大娘子,見這兩人都眼巴巴看著她,便笑了笑:“鳳兒這事倒也不是沒法子。”
“快說。”
金夫人急著催問。
“妹子有辦法就趕緊講。”顧大娘子也笑著詢問。
李鸞兒對顧大娘子眨眨眼睛,笑了笑:“法子是有的,就看嫂子如何取捨了,嫂子能不有捨得下哥哥,若是能的話,鳳兒這事就成了。”
“有什麼捨不得的。”顧大娘子也是爽朗一笑:“你是我們親妹子,難道還害我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