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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來,李鳳兒只說吹迷了眼,抹了抹眼睛這才扭身回宮。
顧大娘子瞧瞧那偌大的永信宮,長長嘆了口氣:“我如今想來,我倒是真真有福的了。”
“嫂子這番感慨越發叫人不明白了。”李鸞兒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顧大娘子小聲道:“即是出了永信宮,咱們還是莫多話的好。”
顧大娘子這才突的想起如今可身在皇宮中,萬事都需小心的,便趕緊點頭,笑了笑,叫神情顯的愉悅些:“妹子,咱們快些走吧。”
哪知道,她們才走了沒多遠,白姑姑竟又追了過來,又是帶了太后的旨意,叫顧大娘子坐轎子走。
顧大娘子坐著軟轎,一直到出了宮門還有些不明所以,坐上自家馬車,顧大娘子抱著孩子湊到李鸞兒近前:“妹子,我瞧太后娘娘真是個好人,這樣的體恤人,虧了我進宮前還害怕來著。”
李鸞兒笑著搖頭:“誰知道呢,說不得哥哥在邊關立了功勞,太后娘娘才如此善待嫂子的吧。”
“但願。”顧大娘子一邊笑一邊說:“我就盼著相公多立功勞,盼著邊關早日安寧,相公早日迴歸,最起碼,我家三個小子都能取個正名。”
她們這裡一邊走一邊議論太后,那邊,白姑姑將李鸞兒一行人送出宮門,轉回壽安宮面見太后。
太后一見她便急著問:“怎麼樣?送走了麼?”
白姑姑一笑:“送出去了,奴瞧著那顧大娘子一副感恩的樣子,怕是極感激娘娘您的。”
太后擺了擺手:“哀家不求她感激,就求著,萬一她是……不要怪哀家就是了。”
“如今也不能確定啊。”白姑姑想了一時,說了幾句有些打擊太后的話:“這天底下長的相像的多了去了。誰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娘娘還是莫太在意的好。”
太后也長嘆一聲:“找了那麼些年沒有一丁點音信,哀家都要放棄了。哪知道……哪知道……哀家老是覺得這個顧宛兒怕是就是她的孩子,哀家見了她,不知道怎的心裡總是覺得很親近,大約便是骨肉親情吧。”
“要是真的就好了。”白姑姑笑著過去給太后按著肩膀:“真要是的話,老夫人大爺不知道該多高興,就是老爺子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是啊!”太后點了點頭笑了一聲:“你命人趕緊查查,還有。找個機會見見鍾家那個小子,好好的打問一番。”
白姑姑答應一聲。想了一時道:“娘娘,奴說句越矩的話,娘娘莫怪罪。”
“說吧。”太后笑著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白姑姑一邊思量一邊道:“您要查顧大娘子的事情,奴覺得還是叫於公公去查為好。到底他如今掌管東府,訊息比咱們靈通的多,娘娘您也有人手,可大多都是宮內的,要是查詢的話,有些不便,哪裡比得過東府方便。”
若是別的事情,說不得太后真得訓斥白姑姑幾句,那東府是朝庭專設的機構。官家有權命令東府,可是她是太后,王太后向來不樂意干政。是極不願意動用東府的。
可是,如今查的是她的骨肉至親,又是她深深虧欠的人,王太后便覺得破一次例也是應該的,只要早日知道那孩子的訊息,便是幹了政。想來官家也是能理解的。
她點了點頭:“你去尋官家過來,我和官家談談。雖然說咱們叫於希去查,他也得好好的查,可越過官家終是有些不好。”
“娘娘真真是替官家著想的。”
白姑姑誇讚一句,轉身便尋了個小宮娥去找官家過來。
太后一笑:“那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若不替他想,誰還能替他著想。”
過不多時,官家帶著柳木進來,給太后見過禮便坐在一旁,太后想了一下,便將想動用東府幫她查個人的事情與官家說了。
德慶帝立時笑了:“母后要查什麼便直接叫於希去,哪裡用得著專門告訴兒臣。”
“我雖是你的母后,可是,你如今是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後宮的事情倒也罷了,可要用前朝的官員,怎麼都得與你說一聲的,這是規矩,萬萬亂不得。”
王太后幾句話叫德慶帝又笑了:“母后說的極是,還是母后疼兒子,什麼事都替兒子打算。”
王太后白他一眼:“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能不疼你。”
說話間,母子兩個都笑了起來。
德慶帝又坐一時才告辭離開,一出門便叫人尋了於希過來,叮囑了於希一番,叫他好好的替太后辦事,另外,將太后要查什麼人什麼事,查的結果是什麼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