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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斯斯文文人五人六的,可骨子裡又軟弱沒擔當耳根子又軟,平常叫個婦人掌控,自己什麼都不做只知道撿現成的,真出了事,便將一切罪責都推到女人身上,這種人根本不配當男人。
“付姨娘?”應氏轉頭看向付姨娘,付姨娘早白了臉。
鍾氏的嫁妝這麼些年她也用了好些,剩下的那些她都收著呢,專等著給顧英娶親和顧二娘子出嫁用,她早算了一筆帳,這些嫁妝應該是足夠兩個孩子成親的。如此一來,家中存下的銀兩什麼的都可以不必動用,再攢些時候。便可再給顧英買個小些的宅子,如此。家中上下就多了活泛的地方。
可是,她哪裡想得到冷不丁的那一走多年的鐘鳴鵬竟然回來,回來頭一件事情就是叫他老婆來討要嫁妝。
當年的事情付姨娘知道的清楚,那些嫁妝都是叫人看過做了保立了字據的,說好了是全都要留給顧宛兒的,誰都不能動,她原想著鐘鳴鵬這一從軍就沒了音信,說不得早死在邊關了。時長日久的,就大著膽子動了這些東西,哪曉得……
“這……”付姨娘搓了搓手:“舅太太,你也知道我們老爺兩袖清風的,他那些奉銀可養不起家中上下,我們家的日子總得過吧,再加上大娘子又想要讀書識字,吃穿也不能差了,如此,這麼些年過去。太太留下的東西也用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沒剩多少,剩下的那些全都給了大娘子。”
付姨娘只想用這些話來搪塞過去。她可不願意將到口的肉再吐出來。
哪裡想到應氏一聽這話兩道柳眉先倒立起來,兩眼中滿是怒意,伸手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臉上:“我打你個下賤小娼婦,當家太太留給嫡女的嫁妝你都敢動,什麼叫宛兒要吃要穿要讀書識字?宛兒就是吃金子喝銀子那些嫁妝也用不完的,還有,你這話不是將你們家老爺置於尷尬之地了麼,姐夫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子女都養活不了。還要拿著老婆留的嫁妝養小老婆,養兒養女的麼。這話好說不好聽,叫人聽到。姐夫以後如何出門,如何尋親訪友,我便知道依著你這出身必是小家子氣的,沒想到你不只小家子氣,連話都不會說,或者說,你心思惡毒,故意陷害當家老爺。”
應氏一巴掌,兇狠無情的一段話徹底的將付姨娘給弄傻了眼。
顧呈更是羞的臉都紅了,低著頭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應氏雖然在指責付姨娘,可顧呈也知道,那完全都是在罵他,罵他無能,養家餬口都不能,用著亡妻留下來的銀子養著一家老小,還要苛責亡妻留下的骨血。
這一刻,顧呈確實心中有愧,也反駁不得應氏,吶吶半晌,只能繼續將罪責往付姨娘身上推:“付氏,我平常信任你才將這家交給你管,你也常在我跟前說你很會管家理事,這就是你管的家,理的事,管家管到將當家太太的嫁妝銀子都弄沒了?哼,你與我解釋清楚。”
付姨娘更是蒙了,同時,心中有些寒意升起,這麼些年她雖然苛待了顧大娘子,可對顧呈確是一心一意的,不只替他生兒育女,還要照顧好他的生活起居,整日的操勞,結果,到最後竟被顧呈扔出去頂罪。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跟了顧呈十幾年,顧呈竟一丁點情面都不留。
付姨娘咬了咬牙,為著兒女,這罪她還得擔著:“舅太太,實在是奴,是奴的不是,奴沒有太太那樣精明,這家……沒管好。”
“哼!”應氏冷聲道:“我管你有沒有管好,總歸那些東西都是要給宛兒的,你們用了就得給吐出來,今兒我來跟你們提點一聲,望你們早些將東西拿出來給宛兒送去,若是再過幾日你們一丁點動靜都沒有,那時候,可不只是我尋上門來,我們家爺也要找來的,真到了那時候,咱們誰臉上也甭想好看。”
說完,應氏坐都不坐,帶著滿臉的怒意帶著丫頭就往外走。
臨出門時,她還留下一句話:“怪道我們爺說過當初他可不同意將阿姐嫁與姐夫,說什麼姐夫是個假清高沒擔當的,阿姐嫁過去要受苦的,原我還不信,如今一瞧,我們爺真是太英明不過了。”
就應氏留下的這些話又將顧呈臊的臉上青了紅紅了紫的,拿袖子掩了臉,實在無臉見人。
“弟妹慢走。”顧呈掩著臉追了幾步,卻是沒追上應氏,回來之後哎聲嘆氣的跌坐在椅子上,過了好一會兒抬頭看看付姨娘:“你去將咱們家的銀錢算算,再將鍾氏剩下的那些嫁妝都拿出來,瞧瞧是不是夠了,早些給宛兒送過去。莫叫鍾家的人尋來丟人現眼的。”
“老爺。”付姨娘可不樂意把鍾氏的嫁妝拿出來白給顧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