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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茉蘭,喜歡的人來了,她可歡喜,將歡喜透露出半分,他就能看個究竟。
她的目光裡卻只有淡淡的驚訝。
常亦寧不自覺地嘴角彎起露出笑容,自從董昭上門,他就像一個捉姦的丈夫,如今得到結果,就像是證明了妻子並沒有移情,就算對他已經冷言冷語,畢竟還沒有歡喜上旁人,到這個時候了,他心裡還浮起一絲希望。
可是緊接著他就想了清楚,想好重歸於好不過是他的想法罷了。
楊茉蘭將衙門裡的人都請來,通家之好的常、楊兩家就要鬧上公堂。
一點情分都不留了。斷了他所有的後路,這女人如此的心狠,從始至終他卻沒弄清楚到底為什麼。真的只是因為楊家的一筆財物?
常亦寧仔細地將最近家中的事想了一遍,視線也落在內室擋著的琉璃簾上,楊蟠的死真的有蹊蹺?
…
常大老爺在院子裡遇到常大太太,“怎麼辦?衙門的人來了。”
常大太太面上冷靜,“老爺有沒有問是哪位仵作?”
常大老爺道:“就是這樣我才著急。昨晚我已經讓人問了這個月該是金仵作當值,沒想到成老仵作帶著徒弟來了。”
成老仵作是京中最好的仵作,協助官府破了不少的大案,現在年老退隱,只教一個小徒弟,只有順天府府尹去請,成老仵作才會親自出手,現在不過出了一個小小的命案,成老仵作怎麼會過來,這事裡有蹊蹺。
常大老爺皺起眉頭。“楊氏不可能請來成老仵作,難不成是董家?”世子爺一早就登門,緊接著成老仵作又來…
常大太太也沒想到文正公府會這樣插手楊氏的事。好好一個勳貴家就不怕沾上楊氏這個麻煩?
常大太太道:“老爺還是去迎仵作進來。最好能打聽打聽,金仵作哪裡去了。”
話音剛落,陳媽媽帶著下人趕過來。
“大老爺、大太太,”陳媽媽上前行了禮,“老夫人讓我問。是不是楊家將我們告上了公堂?”
常大老爺黑了臉,沒想到這個楊氏反過來咬了他們一口,竟然安排楊名氏寫了狀紙去喊冤。
陳媽媽見問不出什麼便話鋒一轉,“老夫人還問,來的是不是那個嗜酒如命的成老仵作。”
陳媽媽的話像是一句點醒夢中人。
常大老爺情不自禁哆嗦一下,他怎麼忘了這茬。對啊。成老仵作好幾次喝酒誤事還因此捱過板子,若是成老仵作喝醉了,只能由他身邊的小徒弟檢查屍身。年輕人就算學的再多也沒有老仵作火眼晶晶。
現在他手中又正好有幾瓶好酒,常大老爺招呼下人,“快端碗酒去,給老仵作漱口防穢氣。”凡是仵作在驗屍前都有這樣的習慣。
酒到嘴裡,還怕這個老酒蟲不發作?
成老仵作帶著徒弟進了常家。剛進了堂屋,常家下人便端著兩大碗好酒進門。
成老仵作靈敏的鼻子頓時聞到了酒香。順著酒氣向前走,差點就撞在兩個端盤的丫鬟身上,旁邊的小徒弟不禁著急。
常大老爺剛好進了門,師徒兩個上前給常大老爺行了禮,將手中的文書遞上去,成老仵作望著酒碗不停地吞嚥,端盤子的小丫鬟差點就忍不住笑。
“您老怎麼來了。”常大老爺欲將成老仵作讓到旁邊坐下,成老仵作搖手,“還是先辦差事,免得被責怪。”
“怎麼不見金仵作。”常大老爺不死心地問。
“他啊,”成老仵作習慣地去捋鬍子,卻發現為了這趟差事,他剛將自己全身上下清洗的乾乾淨淨,亂糟糟的鬍子也全都剃掉了,“今天一早掉進了茅坑,正在家養傷呢。”
掉進了茅坑?常大老爺有些驚訝,眼看著成老仵作師徒要進內院去驗屍,常大老爺揮手讓兩個丫鬟將酒向前一送到了成老仵作鼻子前。
成老仵作就像被拽住了一般,整個人又退了回來,伸出手去拿酒杯,“好酒啊好酒。”
常大老爺心中不禁一喜。
成老仵作愛惜地將酒端起來,放在唇下,仰頭抿了一口。
常大老爺的心臟呼哧呼哧地到了嗓子眼。
一杯酒很快就空了,常大老爺剛鬆開了手指,就覺得一陣酒霧撲面而來,成老仵作將酒一下子噴出來。
常大老爺頓時白了臉,拿起袖子去擦臉上的酒珠。
成老仵作搓了搓手,感謝常大老爺,“謝謝大老爺的好酒,可惜,小老兒今日不驗完屍身滴酒不沾,只得將好酒餵給各路妖魔鬼怪,盼他們安守本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