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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變得蒼白,慌忙搖手,“小姐,我可不敢。”她平日裡見到血就腳底發麻,別說拿那麼長的針往身上紮了。
柳成陵淡淡地看過去,楊大小姐還真以為這世上所有女子都像她一樣膽大。
楊茉看向沈微言,沈微言會採血,可是眾目睽睽之下,有禮教在那裡,最基本的她還是要遵守,否則八竿子打不著的族人就會將她綁走。
眼看楊大小姐皺起眉頭,沈微言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手指都有些顫抖,楊大小姐教過他採血,他也想抬起眼睛很肯定、鄭重地對視過去,大膽些走出這一步,可是看著自己的靴尖,他就是覺得鼻子上如同墜了石塊,他明白楊大小姐的心境,楊大小姐現在就想要一個能幫她的人。
沈微言攥緊了手,還沒有抬起頭來聽到身邊一個平淡的聲音,“我知道村裡有行過醫的婆子,何不請來一個幫忙。”
沈微言忽然覺得十分羞愧,他握緊了身上的下裳,這樣的法子合乎禮數,不會被人議論。
楊茉點頭,柳成陵吩咐蔣平,“去找來一個。”
蔣平一路出了道觀,姚御醫道:“可還需要別的準備,我們來幫忙。”
她這個法子不知道有沒有效,就應該從危重病人下手,若是有效用就可以儘快地救病患,“要找兩個痘瘡危重的病患來。”
竟然找危重的病患,危重的病患不治也是死路一條,萬一用新方子沒有起效用,那不是平白擔了過失。
楊茉不敢拿沒有用過的藥隨便用在病患身上,一切都應該以病患安危為重,所以她只能選危重的病人來試藥。
不管楊大小姐的法子有沒有用,姚御醫忽然心生敬服,醫者自該如此。
很快一個婆子被找了過來。
楊茉將婆子領去屋中,秋桐找個一個破舊的架子掛上衣服做遮掩。
楊茉這才看向沈微言,“將冰塊準備出來,血抽出來就要立即放在冰塊上。”
沈微言應了一聲去幫忙,姚御醫和柳成陵等在屋門口,柳成陵站起身走過去,腳步聲十分清晰,聽在姚御醫耳朵裡,如同是寒冰落地的聲響,他不由地感覺到冷意,“姚御醫不去幫忙?”
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淡淡地問出,姚御醫下意識地低下頭來,不知怎麼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掙扎就順從了柳成陵,轉身走了開去。
柳成陵看向蔣平,蔣平忙帶人站在門口,他則慢慢踏了進去。
醫婆雖然用土法子給病患放過血,可以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這若是沒做好,豈不是掉頭的死罪,想到這裡婆子哆嗦著手跪下來,“小姐,您繞了我吧,我家中還有兩個小兒,我死了誰來養活他們,您就放我一條生路。”
楊茉正要安慰哆嗦成一團的醫婆,抬眼就看到深藍團花直綴。
“從這裡出去不要亂說自然相安無事,借用你放血用的刀子,你在架子後面等,若是出去嘴不嚴,難免累及家小。”
那醫婆早就嚇得沒了三魂七魄,讓人領到遮擋的架子外不敢再出聲。
柳成陵撩開袍子坐下來,身上的氣色自成威勢,伸出手去拿小竹筒,他手上的指甲的顏色不鮮亮而是極為淡,修長的手指十分乾淨一看就知道平日裡養尊處優,一雙眼睛如同清澈的白水,裡面什麼情緒也不曾有,這樣不關切的漠然,倒讓楊茉沒有了後顧之憂,不會害怕這件事後被禮教束縛。
“我自己來扎,你只要抽血就可以。”楊茉說著吩咐身邊的丫鬟將手臂用軟布擋住,只留出採血的部位,拿過小竹筒自己扎進去。
柳成陵接手過去,冰冷的指尖劃過楊茉的胳膊,將竹塞拔出,鮮血從竹筒裡冒出來,流進用穿心蓮煮過的瓷瓶裡,旁邊的秋桐不禁捂住了眼睛,楊茉眼看著瓷瓶裝滿三分之二,向柳成陵點了點頭,竹筒拔出,柳成陵站起身走了出去。
秋桐將煮好的軟布蓋在瓷瓶上,立即拿出去放在冰上。
片刻功夫,楊茉也整理好衣衫走出來。
眾人的目光都在小小的瓷瓶上,姚御醫最為著急,“接下來怎麼做?”
“等著血凝固,就會有一層清水樣的東西浸出來,將這些東西用竹管打入病患身體就成了。”
姚御醫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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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yy採訪完,就開著窗子碼字,結果被風吹到,半夜就發高燒了,55555真可憐,明天還有封推,爭取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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