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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他的確驚訝,驚訝過後卻是懷疑,為何她要這樣做,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一百萬兩?不可能,楊家早就被掏空了,哪來的銀錢。他讓人仔細查過,知道順天府用的把戲,葛世通不過是用常家做了大禮送給楊茉蘭。他明明知道,卻無法對楊茉蘭厭憎,他反反覆覆仔細地檢視家中的財物,思量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他卻一無所獲。
祖母不可能處心積慮地騙他,要知道貪來銀錢都是要用在常家,就算現在不知道,將來他也會知曉,他不明白其中有什麼道理。為籌借這些錢,整個常家都驚動了,拿不出這些錢,父親的官位不保。
常亦寧覺得可笑,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他身邊的兩個人都有一個在說謊,在處心積慮的算計,或是祖母或是和他有過婚約的楊茉蘭。
常亦寧正想著,小船已經靠近畫舫,提著袍子踏上畫舫,轉頭一看那些剛才議論他的人也上了後面的小船。
常亦寧並不理睬,走進畫舫內。
“少府兄。”座上的方言析招呼常亦寧。
常亦寧走過去坐下。
“這次春闈少府兄當取頭籌。”
旁邊的人都是一臉羨慕,“我還以為常少府永遠不會入仕呢。”
“那怎麼可能,常少府不入仕,難不成要煉丹去做謫仙。”
大家哈哈一笑,屋子裡的氣氛立即暖和起來。
正當大家說的起勁,旁邊傳來“嗤”地一聲冷笑,大家抬起頭來去找,對面桌上的人也是笑語晏晏,不知道剛才那聲是誰發出來的。
“我講一件妙事,諸位願不願意聽聽。”
坐上的範茹也是這次秋闈考中的孝廉,在京裡也小有名聲,平日裡很少說話,現在開口大家都覺得詫異,不禁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妙事。
“有一人,年紀輕輕,打理自家祖產,又不貪圖財物,行業中人見其紛紛禮遇,短短几日更是名揚京城,整個坊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到書院便聽人人傳頌,我請問諸君可知此人否?”
範茹話音剛落,就有人論起來。
“說的是誰?沒聽說哪家少爺如此,難不成是新開的書院?那也不對啊,沒到名揚京城的地步……”
範茹開啟扇子指點,“諸君號稱聽天下事,如今孤陋寡聞也,”說完向常亦寧看去,“常少府也不知此人?”
“到底是誰啊?若是有此人,範同舟,若是有這樣的人,該將他請來讓大家結識才是。”
範茹搖搖頭,“諸君沒有這個福氣。”
聽得這話,旁邊的人似是明白過來,“範同舟,你說的是楊氏,保合堂的楊氏,是也不是?”
範茹笑起來,“自然是楊氏,”說著失望地看著常亦寧,“我還以為常少府先知曉,要知道常少府和楊氏曾有婚約。”
這件事大家都知曉,不過在這種場合中,誰也不會提及,擺上明面來調笑,範茹今天說起來,大家不可避免地想到常家要貪佔楊家財物的事。
眾人要憋著議論,臉上的神情十分的怪異,畢竟常少府一直都是京中才子之首。
方言析臉上一紅,“範同舟不可這樣玩笑,什麼叫坊間無人知曉,不過是女子,能做多大的事,是外面人誇大其詞罷了。”
“愚昧,文章可分公母?論才情,為何你們對前朝才女的詩作也牢記於心?前朝才女所用的字,諸位就不用嗎?”
雖然知曉範同舟是有意要折辱常少府,不過這話卻又無懈可擊。
方言析道:“女子至少不能考科舉。”
常亦寧想要攔著方言析,卻晚了一步。
範茹鬆口氣,“那我們要慶幸,多虧朝廷沒有女官,更不準女子考科舉,否則我們可能就要落榜了。”說完話範茹瀟灑地拿起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轉過看陸贄,“長興兄,我說的可對?”
陸贄搖頭,“我不敢說話,怕諸位說我作弊,只好旁聽。”
“楊氏果然有起死回生之術?”大家聽到陸贄的名字才想到陸贄死而復生的事。
陸贄道:“範同舟留我到現在,就是要聽我說這話?”說著陸贄起身故意在大家眼前走過,等到小舟經過,更是利落的一躍上船,穩穩地站在船頭。
畫舫裡傳來驚呼聲。
“諸位,陸長興正在孝中,不能與我們同樂,且讓他去吧!”
方言析想要起身罵人。
“還有一人,諸君可要好好猜,”範茹搖搖扇子,“如今也是街頭巷尾人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