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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的。
李俊飛的身影已然走遠。
“莫老,”金玉其和羅浩良微一示意,走到莫老身邊道。
老人依舊緊盯著李俊飛的身影,嘴裡喃喃。
“莫老,您怎麼看。”金玉其不知今天自己的表現是否失常,心裡頭一回有了些不確定。
“他的眼神,你捕捉到了嗎。”良久,莫老開口道。
“嗯。。。很淡定,一種歷盡滄桑後的從容,閒庭信步。”金玉其回味著方才的感覺,斷續的組織著語言。
“那是海面的平靜。平靜下面,是驚濤駭浪,是波瀾壯闊,是可以摧毀一切、狂暴的掃除一切的自信和威力。”莫老微微激動。
“像。。。又不像。。。”莫老繼續喃喃道。
“什麼?”金玉其第一次見莫老如此失神,禁不住好奇和疑惑。
莫老回過頭來,“像一個神龍一現的故人,可是,又不像。老頭子老了,盯著他看,越看越亂,又像又不像,看到最後,腦子記憶都亂了。”
莫老搖搖頭,有了一絲英雄遲暮的落寞。“應該不是吧,也太過年輕了些。難道,真的有超人?。。。”
金玉其和羅浩良一肚子疑惑,想不通,這個李俊飛,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太大不同啊,怎麼讓這位位高權重、閱歷無數的神秘老人如此煞費腦筋。
金玉其腦海突然亮光一閃,難道是他?
正愣怔間。莫老已經回身走了。兩人忙快步跟上。
“不管怎樣,他是我夏國人,沒有敵意就好。”莫老道。
“小金子,你也不錯,我像你這麼大時,還沒有這份氣場和從容。”金玉其臉上一熱,知道是莫老不想灰了自己的心,也墮了特勤局的名頭。
“你也是,”莫老又恢復了那副淡然的和藹,笑意盈盈的看了羅浩良一眼,“殺伐果斷,乾淨利落,是個好苗子。”
三清別墅。
但凡極端暴戾變態之人,往往卻有個出其不意的癖好。劉阿炳也未能免俗。他喜歡文玩,尤其鍾情於字畫。
劉阿炳闊大的書房內,滿滿的陳列著各色文玩古董。四壁掛滿了名人真跡,狂草蘭圖。屋內幾個晶瑩剔透的青花大缸,裡面插滿了字畫卷軸。
對門中堂,掛著一幅巨畫,雄鷹圖。畫面上,山巒如劍,疊嶂聳翠,萬里長空之上,一隻蒼鷹,展著巨翅,正翱翔天際。
氣勢磅礴,蒼鷹雄峻。尤其是這鷹眼,堪稱點睛之絕筆。蒼鷹固好,畫之不難,但這眼神一出,蒼鷹睥睨雄視、傲然萬物的氣勢頓時噴薄而出,威壓眾生。
一進門,吳奇遠抬眼一看這蒼鷹圖,身子頓時就矮了半截。雖然多次來,經常看,但是依舊架不住這股威壓,氣勢首先就弱了。這或許也是劉阿炳要在中堂掛這福重金求得的蒼鷹圖的用意所在。
劉阿炳正坐在桌案前,拿著放大鏡,在欣賞一個小巧精美的鼻菸壺。鼻菸壺看似玳瑁製成。畫著一幅春宮畫。奼紫嫣紅的花園裡,一個光身全裸的大家小姐被兩個同樣全裸的丫鬟陪著,在賞花。花園外牆上,一個書生正探頭往裡偷窺春光。
小小方寸之間,竟然能勾畫的面目生動,春意盎然,古人之智巧,實在讓人歎服。
“幫主,您回來了。”吳奇遠儘量飽含深情的喊了一聲。
三清幫已經在韓國成立了商社。劉阿炳的稱呼也就成了劉社長。能喊他幫主的,也就那十幾個一直跟著他的老弟兄了,能這樣喊他,隱然也就成了一種榮耀。
“嗯,前天回來的。坐吧。”劉阿炳和風細雨,倒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怒髮衝冠。
吳奇遠偏著身子坐了。“幫主,碼頭那事。。。”
劉阿炳擺擺手。“這次我到南美,足足等了三天,才見到拉洛那老小子。”
劉阿炳故意老小子的喊道,看似有些抱怨,卻顯得跟南美毒梟拉洛熟絡的跟哥倆似得。這種馭下之術,他是運用純熟的。
吳奇遠看他隱隱有絲笑意,放下心來,正了正身子。
“老吳,碼頭倉庫的事你不要有壓力。我給你扛著呢。”
“是,是,也只有幫主,才能擺平這麼大的事。”吳奇遠應聲道,心裡卻憋屈,明明是你主持合作的,我只是看個外圍場子,一點沒參與進去,最後倒弄得跟都是我的事樣。
“原本這次,我就不願意接這單。一則我們控制的地盤,差不多也飽和了,一下子消化不了這麼大的量,再往外擴,恐怕要觸及頭馬會的勢力範圍,威脅太大。再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