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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已經搬完了”我睜開眼就見張星在我床頭邊上,這貨,居然掐我大腿,……哎,等等,這,居然真是個夢啊。
“發神經呢你,我怎麼叫你你都不醒”張星道。
“哦,原來是你叫我了”該死的破夢,一想起夢裡那個叫我快點搬磚的輔導員,氣就不打一處來。
“咱宿舍樓下有人找你,不然我才不會叫你呢”然後,又露出了那副去不去隨你的表情。
“不會是輔導員吧大張?”我問道。
“輔導員能找你有什麼事啊,他早就出差去了,是個陌生大叔找你”張星如是道。
“我要出去了,宿舍就剩你一個了啊”張星接著道。
我環視了一下,他們幾個都不在,果然只有我在宿舍了。
“哦,那行”我不記得在大學還認識一個大叔啊,要有也只是曾經在我深夜回學校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的門衛大叔,但那大叔張星也是認識的啊。
嗯,決定了,先去看看吧。
快到宿舍樓門口的時候,我特意朝那邊看了一下,在宿舍門口垃圾桶旁邊的確有一個人影,不過至於是誰就看不清了,因為只是一個背影呢。
“大叔,你找我?”走過去的我拍了一下他的背。
“呦”大叔一驚。
很顯然他沒有料到我已經在背後了,被我這麼一拍,居然嚇了一跳,不過,我猜想他可能是在想什麼事情。
“你是易章弋,對吧”陌生大叔轉過了頭,這時我看清楚了他的臉。
該大叔身材中等偏瘦,身著白色襯衣,有著一張類似於第七生肖的臉,似乎不是善類的樣子,於是我皺起了眉,順便點了下頭。
“來,來讓我看看”陌生大叔不由分說地抓起我的手仔細的端詳起來。
我說,這大叔是不是有病啊,我下意識用力地拉了拉手,有從他手中掙脫的意思,但是卻被他強有力的手緊緊抓住。
“嗯,哦…”陌生大叔先看了看我的手心,然後轉向手背。“還好…”陌生大叔突地這麼一嘆,然後重重地甩下了我的手。
我更加詫異了。
“幹嘛啊!”
雖說他甩了我的手不是很痛,但是那也太沒禮貌了,只好這麼跟他搭話。
“種子在哪,趕緊交出來”他面色嚴肅地說道。
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王娜做兼職那家店的老闆了。這麼快就東窗事發了?好吧,人家都上門來討要了,我怎麼能不還呢,想到種子剛被埋在土裡,應該還沒發芽,可惜了呀。
“你是花店老闆吧,花種我種在花盆裡了,我這就回去給你拿,只是,這件事不要難為王娜,花種是我跟她要的”說完,我就準備上樓了。
“在花盆裡啊,…啊?什麼?你把符咒撕了嗎?”陌生大叔突然抓住我的衣領,情緒激憤的喊道。
由於陌生大叔的聲音,周圍的同學都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
這時我漲紅了臉;單手抓住他抓住我的那隻手順利地甩開了,冷聲道:“因為你是老闆,而且,偷拿你花種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種子我還給你就罷了,我給王娜面子,請你不要得寸進尺!”
“呵呵,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火氣真大”他那張扭曲的生肖臉還是依舊是那副生肖表情,不過我個人認為,他說了這很明顯的緩和氣氛的話,是他認慫了。
不過他接下來所說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了。
他頓了頓道:“可不單單是花種的問題,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是你這種小孩能夠理解的,但願它還沒有甦醒,好了,趕緊去拿種子吧”
這些話我只聽了個大概,什麼小孩啊,我都大二了,還有什麼甦醒不甦醒,神經病。
其中最重要的是屬那句趕緊去拿種子吧,我蹭蹭兩步回了宿舍。
真小氣,不就是一顆種子嘛。
回到宿舍我徑直走到陽臺,在陽臺花盆裡開始翻起來,誒,找到了,食指伸進土裡把種子摳出來,兩指將其夾起來在陽光下還是晶瑩剔透……咦?似乎這綠的鋥亮的種子裡面是少了一些什麼東西,一時間想不起來,算了,不管它。
……
“糟了,看來又要費一番周折了”陌生大叔焦急道。
在我交給陌生大叔花種子的時候,他質問我是不是換過了,你想,咱老實人啊,哪能幹這種昧良心的事呢,心平氣和的跟他說,沒有,然後他喃喃自語說要費一番周折什麼的時候,我就沒再問什麼了,再後來陌生大叔沒跟我道別就獨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