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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張的痕跡,都和明代的法作品相差無幾。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這幅的作品的儲存情況,比另外幾幅都要好些,雖不說完整如新,但也找不到什麼特別損毀的地方。
到最後,周夏挑不出毛病,還是得從他最不擅長的領域進行鑑定。
從他自己的個人觀感看來,這草寫得,比之前兩位的草,更容易讓他接受。
縱橫逸窘,不計工拙,然而,在左揖右讓,墨huā滿紙之中,點劃依舊蘊藉,節奏舒展,簡單來說,就是相當有節奏,不像周夏自己,寫了前就顧不了後,單個字跡看來還可以,但湊在一起,就不堪入目了。
而且,整幅作品,就跟一幅品質上佳的山水畫一樣,相當有層次感,雖然字跡很密,但是並不讓人覺得很擁擠。通篇看來,信筆揮灑,寫得很快,彷彿是一揮而就的,但又沒有那種浮躁滑膩的感覺。
即便周夏並不是特別懂得法,可也感覺得出來,倘若沒有足夠的功力和境界,是絕對無法達到這樣的水平。
周夏再回憶他之前在東海博物館見過的祝枝山草,風格和這感覺差不多,都屬於那種最為典型的祝枝山草。
“得張顛之雄壯,藏真之飛動”再來評判祝枝山的草,最合適不過。
再看落款和鈴印,也是典型的祝枝山風格。
乙酉夏rì。枝山祝允明。
見到有確切的rì期周夏相當開心,乙酉夏rì按照時間換算過來,最有可能就是公元1525年,那時候祝枝山六十五歲,正是他法最為成熟的時候也是他生命的最後幾年。
如果系統做出判斷,確實是1525年作的話,基本就可以斷定為他的真跡。當然,也有很小的可能,是同年其他人的仿作,但這樣的可能xìng並不太大尤其還要將法練到這樣的程度。
周夏沒有拖延,得出結論後,馬上就讓系統做出鑑定。
系統最後得出的結論確係公元1525年創作。
這樣的結果,並不出乎周夏的預料從先前徐耀輝的神情中,他就猜出一二。
周夏也就藉著這會難得的機會,仔細體會,深刻領悟祝枝山草中蘊含的藝術美感。
近距離觀摩真跡,可比在博物好隔著玻璃,觀看不知道是複製品還是真品,來得有現實意義得多。
他用心體會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蘇曉茹鑑定完其他兩幅作品之後,也就過來,還輕聲問她“師兄,這幅作品很難鑑定嗎?”
周夏微微笑著說“確實很難,我都在努力辨認,這上面寫的究竟是些什麼字。”
蘇曉茹聞言頓時呵呵笑道“還好,感覺祝枝山的草,沒有張瑞圖和邪侗的難認,他們那才叫鬼畫桃符。”
周夏就說“那才是他們的風格所在,我去看看徐叔叔那邊的情況如何。
蘇曉茹點頭說好,等她把自行這幅畫鑑定完畢,再去找他們請教不遲。
徐耀輝先前鑑定祝枝山的作品很慢,剩下幾幅,他的速度就要快得多。周夏也正是看他鑑定完了,這才過去找他商量。
徐耀輝也覺得周夏鑑定速度比較快,不待周夏開口,徐耀輝就問他“周夏,這幾幅作品你怎麼看?”
周夏也不賣關子,徑直回答說“都是些老物,這店的老闆相當得其業界良心的稱號呀!”
徐耀輝聞言呵呵直笑,並點頭認可他的判斷“確實相當難得,送樣的老物,不管是仿品還是真品,都有相當的價值,不是現代的高仿品可以比的。奈何囊中羞澀,讓人頭疼不已,這老王,還真是會給人出難題。明知道我抗拒不了誘惑,還拿出這樣的東西來勾引我。”
周夏就說“想必現在大家都該知道了,徐叔叔收了件宣德青huā,還要上秋拍,不愁沒錢。”
徐耀輝無奈搖頭“是啊,玉晴他們的宣傳工作做得相當出sè,不僅把訊息放了出來,拍賣圖錄也都第一時間發給了東海的收藏家。可等秋拍結束拿到錢,不知道得等到何時。這幾幅作品中,我比較看好那幅祝枝山的草雜詩,還有那幅張瑞圖的《桃huā源記》,另外兩幅作品,雖然都是老紙老墨,但我感覺,神韻不足,不像是真跡。周夏,你的意見如何?”
周夏就說“徐叔叔好眼力。我從小法練習得少,對此道研究得也不深,卻也看得出來,另外兩幅作品,都有些模仿的痕跡在裡面,和文徵明邢侗的法作品,還是有些差距的。但徐叔叔所說的這兩件作品,我卻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應該是真品無誤。祝枝山的雜詩草風格獨特,別人想臨摹也臨摹不來”張瑞圖的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