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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亮眼,可以說,根本就不像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東西。
加上這幅畫的畫風,周夏覺得太過簡略潦草,簡直就是寥寥幾筆就敷衍了事。要不是周夏在畫方面也有些見識和造詣,他可能還判斷不出來,這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因此,周夏大膽斷定,這幅畫應該是仿品,而且是最近幾年才出的仿品。
按照慣例,即便是被周夏自己先行判了死刑的作品,周夏也會讓系統對它做鑑定。畢竟,他在畫方面也是個菜鳥,看走眼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要不用系統做鑑定,因此而錯過真品的話,那就太遺憾了。
“該作品創作於公元1932年。”
系統最後的鑑定結果,讓周夏眼鏡跌了一地。以至於他腦子裡第一時間湧出了這樣的念頭“是不是系統抽風了!”
系統沒有理會他,所以,系統到底有沒有抽風周夏不得而知,但周夏自己卻是快吐血了。
這要真是潘天壽真跡的話,還真是不可思議。
原本興致猴缺的周夏,頓時又變得興致勃勃起來,他想看看,系統到底是為什麼,把這件作品鑑定為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作品。
這樣的新亮程度,除非一直被jīng心照顧,儲存得特別好,否則,再怎麼看都新的可能xìng比較大。
還有被周夏視太過簡陋的畫風,也讓他有些遭受打擊。
他心底很清楚,如果這幅畫真是1932年創作的話,那就真應該是潘天壽的真跡。在那時候,還沒有哪位仁兄有那眼光來仿製潘天壽的畫,即便他當時已經有了些名氣。
那就只刺下一個解釋,那就是潘天壽將畫贈予的人,後代將這畫保護得很好。到後面怎麼又流落出來,這個周夏也不得而知。
但可以想象得到,長輩去世,不肖子刷變賣字畫,都是經常可以見到的戲碼。
雖然有些疑惑,但周夏還是接受了系統的判定,這幅畫應該是潘天壽的真跡。
既然是真跡,那就應該拿下來才是,第一次和徐耀輝合夥買畫作品,總得討好彩頭,來個開門紅才好。
這樣一來,自然就不免要提到比較俗氣的話題,值多少錢。
潘天壽的作品在東海比較受歡迎,但蘭石圖因為比較簡單,尺寸也比較小,像這一幅畫,也就30*40厘米,很容易儲存,相對的,價格也就不會太高。如果是真品的話,頂天也就十來萬,當然,要是周夏和徐耀輝真出十來萬來買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又不是真正想要收藏的,這價格拿來下,出不了貨,反而會影響資金流動。
周夏琢磨著,這最好的結果,莫過於用高仿品的價格,將這幅蘭石圖給拿下來。
這樣一來,倒手就可以賺上幾萬。如果能賣給真正喜歡潘天壽作品,但又在市場諸多仿品包圍中,尋求不到潘天壽真跡的收藏家,也是美事一樁,要什麼好東西真東西都自己收藏,那不現實,即便是全球首富,他也沒這資本幹這樣的事情。
但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老王這樣的老狐狸手裡,得講究點策略才行。
另外周夏也不清楚,老王究竟知道不知道,這幅潘天壽的蘭石圖是真品。
按照周夏的猜想,以老王的尿xìng,也該把這幅作品當成高仿品才對,畢竟,這幅畫表現得並不太像是真品。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傢伙拿出來的三幅李可染的作品,都不是真品。就他掉了一地的節cāo,還敢說是看著和徐耀輝的之間的交情,才把這些好東西拿出來的,周夏真有上前踹他兩腳的心思。
徐耀輝倒是相當穩得住,也不和他傷面子,或許是這樣的事情見得太多的緣故。
不管如何,周夏覺得,機會是有的。如果老王要價太高的話,那就作罷好了,周夏可不想把他本來就為數不多的資金,陷在泥潭裡面。
周夏也在心底暗自醞釀措辭,想著怎麼應付老王這隻老狐狸。
他在暗自琢磨的時候,徐耀輝也將這幾件畫作品鑑定完畢,過來找他問計。老王這時候也就識趣,沒有湊上前來打擾他們。
徐耀輝說這兩個年輕人是他的參謀,那他們自然是要商量商量,合計合計意見的。老王並不覺得這兩人有什麼眼力,徐耀輝鑑定畫法作品那點水平,老王是知根知底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差太遠了。那感覺,就跟老王鑑定瓷器一個等級。於此同時,老王也在心底冷笑,徐耀輝放棄他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想到畫法作品中來淘金,真當這一行走那麼好混的?
徐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