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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口水仗一旦打起來,自然少不得要引用些資料,文獻之類。大家對柴瓷的認知不已,即便是引用古代文獻資料上,也有很多謬誤的地方。甚至,有些文獻,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圍繞這樣的話題,大家吵得相當之熱鬧,也讓蘇曉茹覺得大開眼界。
真正敢發實物出來,言之鑿鑿的說這是柴瓷的,還是少之又少,當然,不排除一些不知死活,一根筋的傢伙,把手裡那讓人根本看不過眼的東西,拿出來說是柴瓷,除了讓人貽笑大方外,根本沒別的用處。
在看了微薄以及論壇裡所發出來那些個所謂柴瓷的照片之後,蘇曉茹越發覺得,周夏手裡的瓷片,才是真正的柴瓷,同樣是照片,這一對比,差距就出來了呀!說是天壤之別,還是看得起它們了。
當下,她也就毫不猶豫地,將手裡的照片發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章今夜無眠
雨一直下,看天氣預報說,這雨還會持續好幾天。
周夏沒有出門的興致,他的夜生活本來也不豐富,乾脆就窩在家裡,享受難得的寧靜。
翻翻拍賣圖錄,上上網,倒也怡然自樂。
十點多的時候,周夏接到一個電話,是朱秀芳教授打過來的,她先是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這幅《杜鵑啼血圖》耽擱了這麼久。”
周夏連忙表示不介意,他這會心思根本不在那幅畫上面。
然後,朱秀芳就問周夏明天有沒有空,她把那幅《杜鵑啼血圖》交還還給周夏。
周夏回答說是有空,他現在沒上班的壓力,在時間的支配上相當zìyóu。
朱秀芳說好,然後問他具體什麼時間,她自己則是明天早上前面兩節沒課。
周夏就說他那時候直接去她家找她好了。
朱秀芳沒什麼意見。
周夏倒也沉得住氣,並沒有問他們最後的鑑定結果如何,反正到時候自然會知曉,他也就不多嘴。而且,就周夏自己而言,他對這幅《杜鵑啼血圖》可是自信滿滿的,即便沒有他們的認可,他也覺得無所謂。
而朱秀芳隨後又問起他,最近是不是又收到了新東西?
周夏暗自覺得奇怪,朱秀芳教授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說,“沒有啊,最近都沒有收到什麼法類作品的說。”
朱秀芳笑著說,“我問的。可不是僅僅是法作品,瓷器什麼的也是可以的啊!”
周夏沒有即刻回答。
距離上次和朱秀芳方雪她們會面,已經過去一段時rì,這期間,他和徐耀輝一起,倒也弄到不少的好瓷器。他也弄不清楚,朱秀芳想要問的是哪件東西。
看周夏沒有回答,朱秀芳就問,“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了。”
聽她這樣說,周夏忙回答道,“沒什麼不方便說的,只是這期間,我和人合夥,倒是搗騰了不少瓷器,不知道說哪件好呢!”
朱秀芳聞言頓時呵呵笑了出來,“那就都說說好了!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在瓷器上面的天賦究竟如何。叫你主攻法作品都不肯。”
周夏心道她還記掛著這事呢!想來也是,人家堂堂東海大學教授。主動邀請,可週夏並沒有怎麼給面子,婉言拒絕掉了,怎麼能不印象深刻嘛!
“我算算看,到手的其實也沒幾件,大都是和別人一起弄的。有個定窯大碗很殘,還有件洪武青花碗,明成化的青花出戟尊,還有件宣德的黃釉金鐘碗。以及一個豇豆紅的鏜鑼洗。”周夏倒是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電話那邊的朱秀芳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其實很想問,周夏究竟是不是怪物。這麼多的好東西,還都是瓷器,難怪他不願意主攻法作品,難怪他剛剛有些猶豫。朱秀芳也是知道的。從最為長遠的角度來看,瓷器的珍貴,還是法作品之上的,都說物以稀為貴。單隻這數量方面,一個時代的瓷器就少很多,而同事情的畫作品,那就海量了去。
以周夏在瓷器上這樣的天賦,把主要jīng力投注在這瓷器上面,毫無疑問,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朱秀芳誇了他幾句,但她想要知道的,卻不是這個,她隨後就有問道,“你想想,還有沒有別的瓷器?”
這個,周夏倒是有點聽懂了,莫非朱秀芳所指的,是他今天才剛剛收到的漂亮瓷片?
可問題在於,她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的?是蘇曉茹告訴她的還是怎樣?
周夏胡亂猜測著,嘴上也沒有含糊,馬上就回答說,“今天在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