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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瓷器。
路上的時候,柳玉晴也對周夏說起等下見到王東瑞時候的注意事項,其實也簡單,那就是基本沒他什麼事情,就是一個跟班,好在他長相老實,看起來有責任心,但又不是那種特別迂腐那種人,現身說法不會有什麼問題。
王東瑞家在寧灣的別墅群,這裡是東海的富人的聚居地,周夏在天地拍賣公司工作了一年多時間,經常來這邊,對這些地段自然不陌生。
柳玉晴更是經常出入這些地方,一路通行無阻,直接就開車到了王東瑞家前面。
王東瑞五十多歲,有些富態,在家穿著一身休閒裝,只是神情不太悠閒,因為他不清楚,柳玉晴早上才將他的寶貝拿回拍賣行去,現在又回來找他,究竟所謂何事,偏偏她在電話裡還沒有說清楚。
他自然也看見了柳玉晴旁邊的周夏,他手裡捧著的,正是裝著他從海外交流回來的洪武釉裡紅。
將兩人迎接進屋子,王東瑞就迫不及待地問她,“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能讓我先看看瓷器嗎?”
柳玉晴誠摯地道歉說,“當然可以,我這次上門,其實是來向王先生負荊請罪的。實在不好意思,由於我們工作上的失誤,導致王先生委託給我們拍賣行,進行拍賣的洪武釉裡紅纏枝花大盤被摔壞,我謹代表我們拍賣行,對此表示誠摯的歉意,並願意賠償王先生所有的損失。”
聽說瓷器摔壞了,王東瑞臉sè一下就變了。
周夏一直關注著他,然而,他並不像他預料中那樣,粗魯地說些什麼你們拍賣行是怎麼搞的,以後怎麼敢放心把東西交給你們之類的。
儘管心情很激動,可王東瑞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緩聲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願意見到,我想你們也是無心之失吧!”
“不管怎樣,都是我們的過失,給王先生帶來的麻煩和損失,我們拍賣行會一力承當。”柳玉晴繼續擺低姿態,隨後又吩咐周夏說,“周夏,將瓷器交給王先生過目,沒能照看好王先生的寶貝,是我們失職。”
像柳玉晴這樣的美女,拿出這樣的態度來,常人即便想發火都很難,更何況,王東瑞這時候的心神都集中在他的寶貝瓷器上,想看看他的寶貝,究竟被摔成什麼模樣了。
周夏也連聲說抱歉,這時候態度最為重要,即便客人發火,也得耐心接受。
王東瑞揭開錦盒的時候,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真見到摔成十來瓣的瓷器碎片後,他的臉還是忍不住抽動了幾下。
可很快,他臉上的表情越發jīng彩,因為他也是古玩收藏的老玩家,對洪武釉裡紅有著相當的認識,更清楚地知道,從破碎的瓷片能更準確地鑑定瓷器,眼下這件洪武釉裡紅纏枝蓮紋大碗,正是如此。
不管它的外在表現究竟有多好,但瓷器的瓷胎,胎質就真的能反應真實情況,仿品根本不可能在內部也做到和真品一致的話。尤其像王東瑞這樣的老行家,完整的真品瓷器可能親自上手的不多,但古瓷片見得就不少了,兩相對比之下,很容易就能得出結論來。
柳玉晴和周夏對視一眼,然後沉默不語,任他做鑑定。
沉寂了好一陣,王東瑞觀察摩挲良久,這才抬頭道,“如此說來,這次我們大家都打眼了?”
柳玉晴忙回答說,“這仿品完全依照古法仿製,成本下得大,製作者又是頂尖高手,跟樊家井的那些低劣的洪武釉裡紅仿品有著天壤之別,真正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價值也不菲。要不然,也不會瞞過我們這麼多雙眼睛。”
王東瑞輕聲嘆道,“哎,我早該想到的,海外回流的瓷器中,這種高仿品存在的可能xìng。”
柳玉晴馬上就說,“我認識一位高手,對修復瓷器相當專業,如果王先生同意的話,我們可以請他幫忙將這瓷器修復完整,修復之後,這件釉裡紅依然擁有不俗的價值。”
王東瑞卻道,“暫時不用,我想先研究一段時間再說。徐師傅見過這件瓷器現在情況沒,他怎麼講?”
柳玉晴回答說,“徐師傅也看過了,也是感概良多,說學海無涯,真真長了一回見識。我們也專門送去鑑定中心那邊做了鑑定,一致確認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仿品,他們開具的證明我也一併帶過來了。”
“民間潛藏的高手確實多,現在僅憑這一雙眼睛感覺已經不夠用了,高科技儀器越來越有用武之地。以後想要收藏東西,得進行更多方面的考證才行,但凡有發現不妥的地方,就一票否決,省得鬧出現在這樣的笑話。”王東瑞看過她遞過來的證明,感嘆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