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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臉sè不變,依舊呵呵笑著說,“如果趙老先生堅持這樣認為的話,那我就只能說,是趙老先生你打眼了,這件筆山真是民國的高仿品。”
趙祥波嚇唬不住他,笑得反而更開心了,“真是有意思,你這小子,這樣都忽悠不住你!”
旁邊的柳玉晴卻被這一連串的變化給弄花了眼。
第二十九章再接再厲
柳玉晴自己是做拍賣的,對筆山這類瓷器的拍賣價格心中有數,倘若真是乾隆年制的話,倒能值個四五萬塊。真是民國仿品的話,七八千塊錢就頂天了。
周夏鑑定出這爐鈞釉的筆山是民國的,趙老爺子想忽悠他改口都不行,反而還被他倒將一軍,讓她覺得頗為有趣。
但凡在古玩收藏這個圈子裡混的人,誰都有打眼的時候,趙祥波也不例外。可大家都不太肯正面承認,趙祥波也不承認是打眼,只說是用來考驗周夏的。
如此一來,周夏肯定是不會選擇這件筆山的。
他也就接著看後面幾件藏品。
現在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方硯臺,文房四寶,“筆墨紙硯”。在古代文人雅士手裡,這硯臺並不單是用來書寫磨墨的工具,在漢唐之際,就興起了賞玩硯臺的cháo流。
而最為出名的,有當屬四大名硯了。肇慶的端硯、歙硯、洮州的洮河硯、絳縣的澄泥硯,也就是傳統的四大優質名硯。
而周夏手中這款硯臺,就屬於端硯。
這款硯石是荷葉形狀的,入手感覺質地細膩溫潤,荷葉隨形而制,線條流暢自然。
“又是一件沒有銘印的藏品,這趙老爺子還真是會折騰人,尋常人,想要從這樣簡潔的雕工從判斷硯臺的製作年代,真是比登天還難。”周夏暗道。
不過他轉念想想也就釋然了,趙祥波要拿來交換的藏品,價格也不過就是兩三萬塊。這個價格的藏品,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這個時候,就不要追求什麼名人收藏過之類的,只要是硯臺的材質過得去,雕工也不那麼粗糙的話,老坑的端硯,應該是值個兩三萬的。
這款硯臺正是如此,周夏也就不用花太多的心思在上面,直接讓系統做出鑑定,表明是明朝萬年間的硯臺。
周夏很快也就做出點評,當然還是說些好話,“這款萬曆年間的端硯,製作巧妙,獨具匠心,形態簡潔樸實,生動而有靈氣,雕刻刀法熟練,功力淳厚。簡單素中,卻別具韻味,是一件很有意趣的文房逸品,趙老先生的藏品真的很不錯呀!”
趙祥波忍不住問他,“你怎麼知道是萬曆年間的端硯,你確信?”
周夏回答說,“這個我也說不上來,憑感覺吧!這種沒有銘印的硯臺,誰都不敢說百分之百準確,但我覺得,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是明朝萬曆年間的。”
感覺這個東西玄之又玄,但卻是極好的理由,趙祥波又不能說周夏鑑定有誤。或許周夏有他自己的鑑定秘訣,不肯告訴他也是正常的。在古玩收藏這行,人家肯告訴你他的鑑定結果已經相當不錯了,要求人家把鑑定的秘密都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人家關係好不介意告訴你。
當然,最重要的是,趙祥波自己也搞不清楚,這款硯臺究竟是什麼年代的。這是因為,像這樣簡潔樸素,隨形雕刻的硯臺,幾乎每個朝代都有大量的產出,要硬扯什麼朝代的不同風格,有些不太靠譜。想要分得清楚,相當不容易。
而且,趙祥波也覺得,周夏說的這萬曆年間倒是很有可能。
於是,在這款硯臺上,周夏又過一關。這樣藏品的價值,趙祥波不會去問,周夏和柳玉晴他們就是搞拍賣的,對各種藏品的行情爛熟於心,用這個價格,也考驗不出水平,還會落俗,這可不是趙祥波樂意的。
就只剩下兩件藏品,周夏拿起的是隻水盂。
水盂,又稱水丞、硯滴,在古代則直呼為“水注”。其主要作用是為了給硯池添水,人稱文房“第五寶”。
眼下這隻水盂的顏sè比較獨特,外面的顏sè是綠sè的,乍一看,就跟個小西瓜似的。
周夏知道,這是施的瓜皮綠釉,形狀也是扁圓的,內壁施的是白釉,有些閃青sè。
水盂的外壁看起來有著玻璃一樣的質感,釉面瑩亮潤澤,有大塊開片紋,很漂亮jīng致。
他又翻看水盂的底部,還是坑爹的,沒有款識。
吐槽無力的周夏又拿出放大鏡來,仔細觀察這隻水盂。它的外在表現還是相當不錯的,他也看不出有做舊的痕跡,各個方面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