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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過去的歷史中,倒也有不少的出土古琴。眼下這件,就屬於出土的古琴,這鑑定方法,自然會和傳世的古琴有很多不同之處,但相同的地方更多。
主要還是要多“看”。
首先得看所用的木材,是不是到了唐代那麼遠,說起來,這倒和明清傢俱的鑑定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不過這古琴的材質是梧桐為面,杉木為底的,倒是和明清傢俱所用的黃花梨,檀木以及其他紅木有些差別。
燈光比較昏暗,周夏就在放大鏡和強光手電的幫助下,仔細觀察這梧桐木和杉木的種種特徵。他也確實發現有相當多的老化現象,這絕對不是近幾百年的木材所能呈現出來的特徵。而且,他似乎還能隱隱感覺到,這件古琴之上,還有一些未曾散開的yīn鬱之氣,正是長埋地底的特徵所在。
從這點上看,說這是唐代的古琴,似乎一點也不為過。
二是看古琴表面的漆質。就一般情況而言,宋元以前的琴,胎質較細膩,漆sè純淨,原有的火氣,也早該盡褪。這時候,在強光手電的照shè下,還可以透過表漆看到漆胎內閃閃爍爍的鹿角霜和金、銀、銅等粉末。
鑑定古琴,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古琴的斷紋。
斷紋,也就是漆器因年久而出現的裂痕,主要是由於胎骨及漆層經常不斷地脹縮而產生的。斷紋標誌著漆器的年代。唐宋時代的古琴多呈蛇腹斷、梅花斷。但那大都適用於傳世古琴,在出土的古琴上,是否如此,周夏也弄不太明白。
但在這件古琴上。周夏還是看到了有像梅花一樣的斷痕。有這樣的斷紋,說明上面的漆層經歷過很多年代,這梅花斷也常見的古琴斷紋之一。
當然,以現在的造假水平,這樣的斷紋也是做得出來的。
只是,周夏手裡並沒有其他可以作為對比的古琴來參考,分辨不清楚。這究竟是人為的,還是自然形成的。
如此種種,以周夏這個門外漢的眼力來看,倒是找不出什麼特別的毛病來。
一切似乎都很完美。
古琴上面的“風雪松濤”,幾個篆字,題畫得也相當有氣度,和先前所彈出來的聲音,倒有幾分相似,意境也很不錯的樣子。
然而。他也注意到一個問題,關於這古琴的款識,上面刻的是“大唐雷威親斫”。
在周夏的記憶中,這雷威在古琴斫琴大師中,應該是最富盛名的。他大概生活在盛唐乃至中唐時期的人。和唐早期唐太宗的貞觀年間,還是有些差距的。
先前的幾件東西,都是貞觀最後那年的,按理說。如果這古琴是真品的話,應該在這之前才更加合服情理。
當然,事情也沒有那麼絕對。
說這是雷威所制的古琴。也是有一絲可能xìng的。
那就是古琴和先前的佛像唐三彩等埋入地下的時間,要往後推遲,到雷威生活的年代之後。
但周夏轉念又一想,這唐三彩的話,基本就是作為明器而存在的,從燒製到陪葬,應該不至於會跨越上百年的時間。
這樣看來,如果這古琴真是和先前的唐三彩一起作為陪葬品的話,應該還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周夏想了想,低聲問了下旁邊的徐耀輝,“徐叔叔,這雷威所斫琴比較出名,大概是唐代什麼時候的人來著?我記得不是特別真切。”
徐耀輝回答說是大概在盛唐開元年間的樣子,還問周夏說,“莫非你發現這琴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周夏也就回答說,“我先前判斷前面幾件東西,應該是屬於初唐時候的作品,和這古琴的製作時期,倒是有些出入呀!尤其是這唐三彩,如果是同一地方出土的話,基本不會放置那麼久才對的。不知道徐叔叔你怎麼看?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再謹慎一些才行。”
徐耀輝心下頓時一驚,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前面幾件東西,斷代為初唐時候是沒什麼太大問題的。
對於這樣的古琴,徐耀輝還是有些意動的,如果是真品,還是唐琴中最出名的雷威制的話,價格到兩三千萬估計問題都不大,能把它弄到手當然是不錯的。而麻桿他們的話,肯定會抬高價格,這點是毫無疑問的。如此一來,需要投入的成本可就相當巨大。
如果是仿品的話,這損失可就大了去。
徐耀輝再回想之前麻桿和耗子兩人所做的層層鋪墊,越發覺得這有可能是個陷阱,為的就是引他入甕。
因為在古琴鑑定方面,放眼整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