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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抬起修長的手指揉著眉心。
半晌之後，他倏地睜開眼睛，眸內猩紅如血，冷若冰霜地看著葉傾傾，從齒縫迸出五個字，“葉傾傾，你再說一遍！！”
滾燙的眼淚，覆蓋了葉傾傾的雙眸，冰冷與劇痛佔據了她每一個細胞。
葉傾傾不想再說了，天知道她剛才說出這一系列說，是用了多大的勇氣。
可當她瞥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彷彿完全不關他事的唐弩時，她想到了媽媽寧玲，姐姐季念，以才六歲多的小廷廷。
她閉了閉眼睛，再次出聲，“唐域，我們兩個人不適合在一起，分開比較好，這樣一來大家也都比較開心！”
葉傾傾的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入唐域的心臟。
痛苦、絕望、窒息瘋狂而至。
唐域血腥地冷笑了一下，看著葉傾傾啞聲道，“葉傾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葉傾傾被淚水徹底打溼的眸子，劇烈地顫抖著，“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我把話說清楚呢？唐域，你不愛我，你明明不愛我的，而我也累了，我也不愛你了，所以大家一起痛快的放手，再見亦是朋友。”
唐域冷聲怒道，“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聽到。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主動離開我，我不會再去找你。”
他是驕傲的，如帝王一般的他，向來都那麼不可一世。
那怕他明明知道，葉傾傾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高傲孤冷的他，依舊沒有辦法去原諒。
葉傾傾目光有些悲涼，臉上卻是無望的微笑。
她用一種看透生死的平靜目光，與他盛怒翻騰的冷目對視，哽咽道，“說出去的話，又怎麼能夠收回去呢？”
章節目錄 418。告別現在，還是過去（2）
她哽咽道，“說出去的話，又怎麼能夠收回去呢？應該說的不應該說的，我好像都已經說了，唐域，我和你之間原本就一直有問題，只是我們都在假裝沒有而已，都在********！”
唐域蹙眉，“我們有什麼問題？”
葉傾傾垂眸，用力壓下洶湧的傷心，卻吞嚥不下苦澀的眼淚。
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往下掉落。
有些問題確實存在，只是她一直忽略而已。
但是這些問題，她曾經告訴過自己，永遠不去提起！
“說！！”唐域泛白的薄唇，輕啟低喝一聲。
葉傾傾依舊垂眸，靜靜地站著，沒有動靜，宛若一尊雕像。
空氣變得寂靜，唐域泛白的薄唇抿成一條線，也沒有出聲，冷冷地看著她。
有些悽美的笑了一下，葉傾傾蒼白著臉，毫無血色地看著唐域，“我們的問題就是，你一直愛的是艾沐漓，並不愛我。我們現在雖然在一起，可如果此時艾沐漓回來的話，在我與艾沐漓之間，你會選擇誰？”
“她已經不在了！”唐域目光如利刃般看向葉傾傾。
“我是說如果！”這個問題，雖然說好不的提起。
可卻並不代表，她不在意。只要是個女人，都是會很在意這個問題的。
唐域沉聲道，“這個世界是沒有如果！”
葉傾傾有無力的笑了一下，“雖然你沒有正面的回答我，可是答案我卻已經知道了，如果艾沐漓回來，你會選擇艾沐漓，和她在一起。然後會和我說對不起，說你無法愛我，但是你會想盡辦法來彌補我，是不是？”
唐域臉上閃過一抹窒息的難看，他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因為在葉傾傾一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心，下意識地就偏向了艾沐漓。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選擇。
唐域這樣的表情，讓葉傾傾覺得，有一股尖銳的刺痛，充斥在胸膛裡面攪拌。
她快要爆炸了，“唐域，你會選擇艾沐漓是對的，因為你愛的是她，你現在雖然對我很好，可其實你對我的好，只是因為我對你好而已，你並不愛我，你愛的一直是艾沐漓。
雖然我不想承認，我也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反正艾沐漓已經不在了，而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可是這是個一直存在的問題，我不想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那會過得好艱辛痛苦，好卑微不堪。”
唐域目光很冷，表情很沉，緊緊盯著她，聲音冷冽得可恨：“我和你結婚了，那麼就是一輩子，這輩子什麼時候結束，我們的關係就什麼時候終止，不管漓兒回來與否，我都不會主動提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