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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讓他有些意外,他呆了一下,隨後又揚起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
而在真田看來,雖然他一直在微笑,只是臉上那淡淡的黯然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真田又道:“雖然不知道你在為什麼事情困擾,但是作為朋友,是很願意做你的依靠。”
柳蓮二在聽完真田這句話時,臉色變得蒼白,過了許久,他才低聲說道:“笨蛋弦一郎,這樣的話怎麼可以輕易說出口。”
柳蓮二的聲音很小,真田沒有聽清,他問道;“蓮二,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柳蓮二抬起頭,他望著真田弦一郎,笑著說道:“連弦一郎都看出我不開心,說明你也並不總是那麼遲鈍呀。”。
“蓮二,我是在很認真的跟你談論這個事情。”真田語氣加重,緊緊皺著眉頭看著他。
不過柳蓮二似乎無意談論這個問題,面對真田的關心,他只是微笑,卻一語不發,真田弦一郎又問;“是因為在EOS的工作不開心嗎?”
柳蓮二失笑一聲,他看著真田弦一郎說道;“弦一郎忘了EOS也有我的股份嗎。”
真田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柳蓮二,嚴肅的說道:“就算有股份也並不代表一定會喜歡這個工作,我甚至在想,大學時把你拉入EOS是否是個正確的決定。”
柳蓮二提醒真田;“跟弦一郎沒念完大學就退學相比,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從謝菲爾德大學畢業的喲。”
真田再次氣結,分明很想認真的跟他交談一次,卻每次總被他把話題帶到完全不相干的地方。
看到真田似乎有發火的前兆,柳蓮二連忙收起調侃的表情,他看著真田的眼睛,堅定的說道;“弦一郎不要多想,並沒有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開心,相反,能跟弦一郎一起工作是我最開心的事情呢。”
柳蓮二低頭想了想,然後抿嘴微笑,淡淡的說道:“不是常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嗎,哪裡能夠總是那麼快樂呢,更況且我的快樂已經很多了。”
柳的論調真田不太同意,於是直接說道:“這跟我們談論的事情沒有關係。”
柳說;“並不是這樣喲,有很多都是神一早就安排好的吶,就像弦一郎跟手冢在一起的事情。”
聽到柳提起手冢,真田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起,但是他仍然嚴肅的對柳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為什麼事情傷神,不過我仍然希望能被你信任。”
“哪,我知道了。”
在辯論上真田從來不是柳的對手,即使已經做好這樣的準備,但是這次的話題又被柳蓮二帶跑,真田有些無奈,柳不想談論他的問題,真田也只能尊重他的意願。
過了半響,柳蓮二抬頭看著遠處的天色,站起身對真田說道:“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家了。”
真田弦一郎也站了起來,說道:“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柳對著真田揮揮手,然後往外面走去,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柳突然停了下來,回身望著真田,真田看到柳停下來,奇怪的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柳蓮二沒有說話,他看著真田的眼神透著說不清的含義,他揚聲說道:“弦一郎真的是世界上最遲鈍的人。”
“什麼?”真田不解他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柳已經向他揮手走了出去,只留真田一個人暗自納悶。
真田和手冢陪左助一起吃過晚飯之後,才一起離開神奈川,回程的新幹線上,車廂裡很很安靜,兩人沒有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一直到將要進入東京,手冢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因車廂內還有其他乘客,手冢接通電話後低聲開口;“你好,我是手冢。”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手冢聽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手冢收線後,臉色變得嚴峻起來,真田合上手裡的檔案,問道:“怎麼了,醫院裡的電話?”
手冢國光默默點頭;“是忍足打來的。”
真田停頓一下,而後又開口問道;“是關於那個實驗的事情?”
“嗯,事情有些變化,我恐怕得先回到醫院去一下。”
真田說;“我陪你一起去吧。”
新幹線正好停站,真田和手冢一起走出了車廂。
東京綜合醫院的實驗大樓,在忍足侑士的辦公室裡,廣原安靜的坐在沙發裡,他的腿上搭著一條厚厚的毛毯,嘴唇上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的精神比之前還要差。
剛剛才來的手冢還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看了一眼忍足,此時,忍足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