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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情況並不良好,甚至還有流產的跡象,手冢國光不敢再硬撐,這才答應安心養胎。
真田健太郎和手冢國光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坐了一會兒之後,手冢國光到底還是開口詢問真田現在的病情:“他現在怎麼樣了?”
真田健太郎說道:“不是太好,大多數時候是在沉睡,主治醫生的意見都是儘快做手術。”
手冢國光聽了,心裡刺痛一下,緊接著便默默不語。
真田健太郎兩眼看著他,說道:“不去看看他?”
手冢國光停頓一下,他淡淡的說道:“不了,給彼此一點時間,我們都可以好好想一想。”
也許是因為真田弦一郎消極的態度,手冢國光也有些心灰意冷,自從手冢生病之後,即便兩人同住一家醫院,手冢也沒有再去看過真田弦一郎。
真田健太郎的眼鏡微微眯了一下,他的本意只是想分開他們,不過現在看到這兩個人變得如此頹廢,似乎跟他預想的結果並不一樣。
真田健太郎說道:“這件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說。”
手冢知道真田健太郎指的是懷孕的事情,這個問題似乎讓他有些煩躁,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整個人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僵硬。
他說;“我不知道,看時機再說”
真田健太郎在病房裡坐了片刻後,忍足侑士進來了,他看了一眼真田健太郎,朝著他頷首示意,便走進來看了一下病頭上的記錄卡,又在上面做了一下記錄,接著,便緊緊皺著眉頭,抬頭看著手冢說道:“我還是建議你吃一些抗體藥,一直這樣高燒不退,對肚子裡的胎兒也不好呢。”
手冢國光被子下的手輕輕撫上小腹,他說道:“我還能堅持一下,如果之後高燒還是不退,再做決定吧。”
忍足輕輕嘆了一口氣,有時候手冢國光的固執起來,誰也勸不動呢。
真田健太郎沒有在手冢國光這裡待很長時間,忍足侑士也有自己的工作,他們離開後,手冢國光躺在床上,看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才坐起來,披了一件外套,往頂樓的VIP病房去了。
來到頂樓時,手冢跟照顧真田的特護迎面相遇,特護看到手冢國光,朝著他鞠了一躬,說道:“手冢先生,你好。”
手冢國光也點了一下頭,說道:“你好。”
特護看到手冢國光面無血色,想勸他愛護自己的身體,不過又覺得冒然開口太失禮,於是到底沒有說出口,只是跟手冢國光說起了真田弦一郎的情況;“手冢先生很忙嗎,今天中午真田先生有清醒過呢。”
手冢國光看著他問道:“他現在還醒著嗎?”
特護搖了搖頭,說道:“真田先生清醒的時候並不長,現在只怕又睡著了呢。”
手冢國光對他道了一聲謝;“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特護微笑著回禮;“手冢先生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了。”
因他還有工作要做,手冢沒有多耽誤他,就直接往真田弦一郎的病房裡去了。
病房裡很安靜,裡面亮著幾盞昏黃的壁燈,床上有一團隆起,自然便是真田弦一郎。
雖然是病房,不過卻裝飾得很溫馨,旁邊的床頭櫃上,花瓶裡插著新鮮的百合,能聞到幽幽的香味。
手冢國光走了過去,他坐了下來,注視著沉睡的真田弦一郎。
他臉上那道傷痕雖然已經結痂,不過看起來還是有些猙獰,不管看多少次,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抽痛起來。
手冢國光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頰,又俯身在他的嘴唇上輕吻一下,輕聲說道;“弦一郎。”
病床上的真田弦一郎眉頭微皺,他動了一下身子,隨即蜷成一團,嘴裡還輕聲低喃著什麼。
手冢國光側耳仔細聽了,好像是在喊自己的名字,於是,他抵住他的額頭,又喊道:“弦一郎,快醒醒吧。”
真田弦一郎獨自身處黑暗之中,沒有一絲光,也沒有任何聲音,他嘴裡大聲喊著手冢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才想起,他已經走了,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想到這裡,真田只覺得心口已經疼得快要麻木。
“弦一郎,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被驚醒,是誰的聲音,誰在喊他。
他似乎又聞到了那個熟悉的味道,他被人小心的親吻著,被那個溫熱的身體緊緊擁抱著。
好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一根稻草,真田弦一郎拼盡全部力量,喊道:“是國光嗎,你在哪裡?”
手冢國光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