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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宋天銘斜飛的眉頭,不自覺地挑了又挑,他氣定神怡,不緊不慢地問:“私闖?什麼叫私闖?我沒有敲門嗎?”
不被允許強行進入的叫私闖,他來找她,就叫私闖,別人親她她都不抗拒,更可惡的是,隔得那麼遠,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臉上的紅暈。更過份的是,她居然還呆呆地站在門口,回味了那麼久,一想到這裡,宋天銘只覺得額頭上青筋已暴跳。
“可我沒有允許你進來。”
蒼天可鑑,如果她有透視眼可以看穿門板的話,就算是死,她也不會給他去開門。可她有透視眼嗎?沒有,所以,她才會稀裡糊塗地開了門,又稀裡糊塗地引狼入了室。
“看到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他似乎老大不高興,任是說什麼都聽著有些不對味,蘇戀眨巴著眼看他,一臉迷茫:“你什麼意思?”
“如果來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朝思慕想的那個男人,或者,也就不叫私闖叫私會了是不是?”
本是不該來找她的,可從他遇到他們的那一刻開始,宋天銘的身體就不是自己的了。明知道該轉身,可還是不由自主地朝他們走,從餐廳到小徑,從迴廊到客房,他一路跟著她,只恨得全身都在癢。那種撓心撓肺的癢,在看到Leo的那一個輕吻時,終於爆發成了恨,那種鑽心刺骨的恨,有如利刃一般狠狠穿透了他,直讓他恨到咬牙,恨到喘不過氣。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什麼朝思慕想的男人?”
一頭霧水,蘇戀被他的一番話,說的是徹底找不著北了。她活了這麼24年,確實也有那麼一個朝思慕想的人,只可惜,那個男人的眼裡沒有她,只有個讓他一直夢縈魂牽的女人,慕希雅。
“胡說?我是不是在胡說,難道你不清楚?”
雞同鴨講,完全聽不懂,再說下去也只能是繼續誤會。蘇戀抬眸,不怎麼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噴道:“鬼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戀,你還真能裝啊?”
越說越火大,明明方才還一幅受氣小媳婦模樣的蘇戀,也是被他氣得徹底抓了狂:“你神經病吧你,我裝什麼了我裝?”
“勾引我不成,於是改攻雷洛,雷洛攻不下,於是改釣天王巨星Leo。蘇戀,你穿成這幅性感鬼模樣,坐在床頭一直等的人其實是Leo對吧?”
從一開門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快慪死了。白天裡打扮得花枝招展也就罷了,晚上居然還穿著這麼性感的睡衣在等人。
“出去,馬上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這是她的房間哎!她本來都打算要睡覺了哎!睡覺的時候不穿睡衣穿什麼?而且,她這種從頭包到膝蓋,只露出脖子和小腿的睡衣也叫性感的鬼模樣的話?讓那些穿吊帶蕾絲,真空透明裝的女人情何以堪吶?他這是眼睛有病,心理也有病了吧!
“戳中痛處了嗎!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他皮笑肉不笑地繼續刺激著,蘇戀瞬間只覺腦血一衝,當時便衝動到不管不顧了:“宋天銘,你是豬。”
“我是豬的話,那你是什麼?為了錢,和豬能上床的心機女?”
聞聲,蘇戀雙拳緊握,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從未想過,在他的心裡自己就是這樣一幅爛形象,他所形容的自己,就如同那些陪酒的小姐一般下賤,似乎是隻要有錢,只要有目的,她就可以‘人盡可夫’一般。
如果他不是宋天銘,如果他在她心裡不那麼重要的話,她一定不會介意他這麼說,可是,明明該忍的時候,她去再也忍不住。想哭,可她卻偏偏又笑了,只咬著牙上前,緊盯著他的臉問:“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
“我有說錯嗎?”
他仍是那般氣焰囂張,說話傷人卻猶自不知,蘇戀看著他,只覺得自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愛上這樣自私自大自戀自狂的豬,她真的沒說錯,他就是頭豬,一頭沒心沒肺沒情沒義的大沙豬。
“沒有,你說得很對,所以,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錯。”
“……”
聞聲,宋天銘突然就愣在了當下。認識她許多年,從一開始的沒心沒肺,到如今的小心翼翼,印象中,蘇戀就像是鐵打的籮筐,鋼做的釘,無論你如何摧殘,無論你如何蹂躪,她都始終如一,保持著原來的形狀。
可現在,他望著她,似乎從她帶淚的眸底,看到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悲傷,明明在悲傷著,可她臉上偏偏又在笑,且是那種,人見人開,花見花開的燦爛笑容。如此極端的兩種情緒,偏偏又被他所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