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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鼻子敲翹得老高:“那是。”不過青春一去不復返,她穿不下!
“師傅?”遺約剛才離開了,自然不知道兩人拜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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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徒弟,賞你的
“是的是的,”何尛點頭,“昔琴以後就是我徒弟了,遺約美人,羨不羨慕?嫉不嫉妒?”
遺約略帶惘然的看著何尛:“嫉妒什麼?羨慕什麼?”
竹昔琴搶答:“很明顯唄,我師傅有徒弟,你沒有。”
遺約本來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何尛,頓然升級了,變得更加鄙視了,看著何尛冷豔丟下一句:“難道你不算我徒弟麼?”
然後轉身留下發怔在原地的師徒二人,率先離開森林。
爾後,三人又回到市中,找了家客棧住下,遺約就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做什麼,何尛撇嘴,趁時間還早,拉著竹昔琴到街上逛。
說是逛,倒不如說是有目的的,何尛找到了一家買賣中介,竹昔琴疑惑問:“來這裡做什麼?僱傭僕人?”
“秘密。”何尛神秘一笑,讓竹昔琴在外等,竹昔琴不依,何尛板著臉不同意,竹昔琴還撒起嬌來,何尛還是不同意,拿出了師傅的架子威脅她之後,她才無奈站在外等。
何尛坐在正座上,看著面前一字排開站著的女人細細打量,她身邊站著一位狗腿笑著的男人,男人討好的說:“這裡的都是按姑娘所說的找的了,會醫術,而且溫柔。”
“嗯。”何尛挑了一位看似忠厚老實的中年婦人,把錢交給老闆,告訴女人破廟的地址,還有裡面的人,並再三叮囑一定要照顧好,讓女人領著破廟裡的人找個好地方住下,等裡面的人死了,她想如何,都隨她。
叮囑完之後,何尛偷偷給了女人三塊金條,女人惶恐的看著何尛連連搖頭:“這些是我的工作,我怎麼能……”
何尛會心一笑:“你就當我額外獎勵你的,此後你盡心服侍那位老人家就好,記得要好好照顧。”
女人連連點頭,接過金條,給何尛行了一禮,退下。
何尛走出中介,還懶散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她在裡面呆了將近一個時辰了,竹昔琴這孩子一定不耐煩了。她用餘光看了眼竹昔琴,果真,竹昔琴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她視若無睹,走在竹昔琴前面:“走了。”
“師傅——”竹昔琴把音拉得長長的,“我要控訴!”
“控訴無效!”何尛聽都不聽就反駁了,樂呵的哼著曲子走在前頭,竹昔琴在她身後揪著袖子,恨不得何尛就是那袖子,任由她擺佈。
何尛倏的回頭,竹昔琴一臉怨怒盡收眼底,她裝無辜的問:“怎麼?你很不高興?”那純潔的樣子要多清純就有多清純,但目光令竹昔琴毛骨悚然,本要爆發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竹昔琴軟了下來,低頭:“沒,沒有。”
“真的?”何尛睜大了眼睛問,好像要看清竹昔琴到底有沒有生氣一般。
竹昔琴連連點頭,她哪敢啊!?再次抬頭的時候,何尛卻不專心的向路過的販子買了兩根糖葫蘆,一根叼在嘴裡,還有一根拿在手裡。
竹昔琴覺得,認了這個師傅,是一件極其明智而又愚蠢的事情。愚蠢是因為,這個師傅,很難看透,而且很難伺候!而明智,偏偏和愚蠢的理由一樣。
何尛拍了拍竹昔琴的頭,把手上的糖葫蘆給何尛,竹昔琴欣喜接住,何尛嘿嘿笑:“別說我這個師傅不會照顧徒弟。”
竹昔琴連連點頭:“嗯嗯,師傅最好。”
“真乖。”何尛又不知什麼時候買了蜜糖,扔了幾塊給竹昔琴:“賞你的。”
也不知是何尛扔得準,還是竹昔琴眼疾手快,總之這幾塊糖好好的落在竹昔琴手中,竹昔琴把糖收進袖中,朝何尛深深鞠了個躬:“多謝師傅!”
兩人互相嬉鬧著,卻未發現對面閣樓上,少年冷清的目光。只一瞬,少年只留下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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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滿樓
竹昔琴還是叫花子的時候,在捻都也算小有名氣,在貧窮人口中,她是天真善良,而在富人眼裡,她又是骯髒無禮。
但她如今變成現在這樣,當初見過她的人完全認不出來,而且根本不會想到兩人是同一個人。
她和何尛走在大街上,引來不少人注目,何尛一直都是發光體,她是無所謂了,竹昔琴剛開始還是有些不習慣的,但過了一會和何尛玩開了,也就沒注意那麼多了。
“師傅,我想進去玩玩。”竹昔琴拉住何尛,何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