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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止暄便不自覺的笑了笑,何尛沒在意。
然止暄看這何尛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女子,不似其他王妃,在下人面前高傲自大,以我自稱,笑得燦爛;這女子,他明明知道不如他現在看到的文靜,他卻更期待看到她彪悍的一面;這女子,城府不淺,但也能沒有一點自覺的露出可愛的一面……
真是一個奇女子。
何尛將然止暄目送上了馬車,再看著那馬車遠去,罵咧一聲:“真他丫的難受,裝得老孃都發狂了。”
其實,殘忍的事實是,剛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何尛裝的。
包括球的那一幕,那球雖是意外事件,但正好給她發揮的機會。
想想,何尛何等人物,在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面前,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是她該做的嗎?
男人什麼心理,無非就是喜歡那些文文靜靜,然後偶爾會不自覺露出頑皮的一面的小白痴。
沒錯,她剛才就是演了一出小白痴。
為了賺然止暄的好感罷了,若他是友,有好感自然不錯,以後多溝通,多合作,是需要好感的;若是敵,那更好了,有感情這東西牽引著,好下手。
(某佳:永遠別覺得然夕言夫婦善良,這兩丫的一個貨色,默默為然止暄感到悲哀。)
等何尛回到婷雪苑,竹昔琴已經在等她了,她問竹昔琴結果,竹昔琴搖頭。
到了竹昔琴問她,何尛也搖頭,竹昔琴表示懷疑:“師傅,你連續找了兩天,還沒找到?然夕言的房間也不大啊!”
何尛咳了咳:“你懂什麼,我這叫搜得仔細。”
“那有什麼收穫?”竹昔琴問,何尛想到她看到的那些東西,心裡又一陣煩躁,她都不懂這是什麼情況,她覺得,然夕言不像是會對一個人上心的人,或許說,然夕言已經知道她在找什麼了,故意放這些東西擾亂她的心智?
何尛喝了一口茶,神情凝重,意味不明。
竹昔琴看她師傅發呆,也不好說什麼,萬一她師傅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打擾到了,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竹昔琴喚來錦唯,讓錦唯幫忙照顧何尛,如果何尛問起來,就說她離開一下。
錦唯明白點頭。
竹昔琴看一眼何尛,悄悄離開婷雪苑,來到一間柴房裡,裡面站著一個下人,他不明就裡的轉身,看著竹昔琴:“竹小姐,您讓我來是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還有工作……”
竹昔琴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是她昨晚上弄的,混了她血液的水。
“喝下去。”竹昔琴把瓶子遞給那僕人,僕人臉色緊張,不敢去接瓶子:“竹小姐,我在王府一直勤勤懇懇的工作,你為何……”
竹昔琴翻了翻白眼,這人以為她要下毒麼?
其實竹昔琴早在先前,給一隻小貓喝過混過她血液的水了,沒有生命危險,除了神色渙散,沒有別的症狀。
竹昔琴目前只知道這血液不會傷及性命,但具體有什麼用,還是要試試才知道。
“我讓你喝你就喝,廢什麼話。”竹昔琴一臉的不悅,這陣子跟師傅久了,她也學會用權利壓人了。
僕人淚頓時傾湧而出,一副悲壯的樣子接過瓶子,仰頭爽快的喝了下去。
竹昔琴無語。
過了一會,僕人神態與先前那隻貓沒有兩樣,眼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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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人,是會因為她的生死而心痛的
竹昔琴試著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僕人搖頭。
就這樣?
那到底有什麼用?
“算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和別人說,不然小心你的命。”竹昔琴失望的說完,因為遺約說過純血液的人萬一被得知,危險係數很大,她必須保險。
可僕人站在原地不動,再次搖頭,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不能回去。”
“你有病啊,我放你回去。”竹昔琴驚悚,這算是什麼效果?
僕人老老實實回答:“我沒病,上星期大夫幫我檢查過,好得很。”
竹昔琴眼珠子轉了轉,猜出了大概,狐疑的問:“你做過最丟人的事是什麼事?”
“小時候我娘幫我買了糖,我十分高興的給隔壁家姑娘炫耀,結果隔壁家姑娘不耐煩的搶了我的糖,把我踹到糞坑裡了,然後我哭了好久,最後姑娘又狠狠把我揍了一頓,我又不敢哭了。”
……竹昔琴一臉興奮,很好很強大。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