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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繞指柔?”
何尛回頭看一眼然夕言,抱著自家夫君親了一口,說:“乖,我們不玩那套。”頓了頓,杏眼眨了眨,眼中帶著曖昧的挑釁:“再說了,我現在看著你,也能繞指柔。”
“哦?”然夕言靠何尛的眼睛近了些,像是想看清她是不是真的繞指柔了,又更像是調戲,“我覺得,你這樣子是在勾引我做不該做的事。”
對面的晨曳被兩人晾在一旁,嘴角不動聲色的抽了兩下。
何尛咳了一聲,說:“如果你送我這些花,我會轉手拿去賣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然夕言向後靠,總算離何尛遠了些,看著她的眼裡帶著戲謔,“可你不是說姑娘都該臣服於花?”
何尛拍了拍自個肚子,說:“我不是普通的姑娘。”
然夕言的表情似笑非笑了,“說得像何尤繁就是普通姑娘似的。”
何尛碰了一鼻子灰,轉了頭,想和晨曳說好吧我都是玩你的。
結果,回了頭晨曳人影都不見了。
何尛驚悚回頭看然夕言:“他什麼時候走的?”
然夕言哦了一聲,說:“大概是你說你能看我繞指柔的時候。”
良久,何尛蔫了。
所以,晨曳這算是同意她政策了,還是沒同意?
之後的一個星期,何尛一直在糾結晨曳會不會上演一出何尛想了很久的話本中才子佳人的一幕狗血劇情,想想按晨曳的性格應該不會幹,心情難免有些抑鬱,又不想親自問晨曳。
這件事耽擱了又一個星期,晨曳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樣子,何尛確定他不幹了,想想也是,他怎麼可能那麼蠢真的上當,就是陪她聊聊天罷了,何尛又釋然了,最後忘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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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嗯,上一章我不是問我想說什麼來著嗎,這章正好想起來了。我想說,這篇文錯別字很多啦巴拉巴拉,詞語很多我腦抽總用錯啦巴拉巴拉,劇情有的地方矛盾啦巴拉巴拉,或者有的伏筆我埋了但忘了挖啦巴拉巴拉,你們不要客氣,留言狠狠罵我,真的!來吧,e!!!
等到時候
時間又匆匆過了一週。
這七天總統來說,有意義的事有兩件。
其一,歐陽舞意頭上的傷口好了,只是心智似乎沒有再恢復的可能。何尤繁的身子調養得不錯,便親自把歐陽舞意送下了山。
其二,谷玉醒了。
作者覺著,你們可能更想知道第二件事的來由,於是作者就先說說第一件事。
那天天一亮,何尤繁照常起來檢視歐陽舞意的傷口,前幾天檢視的時候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如今一看,已恢復完全了。或許讀者們會覺得奇怪,依何尛然夕言這些人的性子,怎麼會讓何尤繁救了歐陽舞意。
其實,歐陽舞意本不會受傷,這傷是為救然幽濯才留下的,這群人正好,又沒有喜歡欠著別人人情的習慣。
——嗯,他們大多數喜歡逼著人家獻出人情。
再者何尤繁難得專注於什麼,以何尛為首的他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何尤繁說要送歐陽舞意下山,何尛當然沒有阻攔的道理。
炎家殿哪裡都好,就是沒有牲畜。咳,這炎家山上的野獸倒是稀奇古怪,以何尤繁如今的功夫馴服一隻或許可行,但嚇著宜都民風淳樸的鄉親們可就罪過了。何尤繁表示不需要坐騎,從炎家殿趕去宜都城,步行整整一天,在那裡住上一晚,再買匹馬趕回來,再花半天時間。
何尤繁此次出去,總共一天半的行程。
一切安排妥當,該給何尛吃的補藥也準備完全,何尤繁戴了一頂白色帷帽,白紗將她傾城面容半隱住,那溫柔的細柳眉、淡漠的眸在一層白紗中變得模糊。歐陽舞意好奇的打量何尤繁的帷帽,因為看不清何尤繁的面目,有些害怕。
何尤繁拍了拍歐陽舞意的肩,示意讓她穩定下來,這是這段時間何尤繁對歐陽舞意常做的動作。這熟悉的動作讓歐陽舞意安心起來,拽著何尤繁袖子的手才微微放開。
目送何尤繁離開,很久沒起那麼早的何尛打了個哈欠,靠在然夕言肩上,一手撫摸肚子:“最近孩子總是動,我覺著,快生了……”然夕言懶懶的應了一聲嗯,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難產了,你保孩子還是保大人?”何尛站直,面對然夕言問,眼中閃著“如果你敢說保大人我就滅了你”的光芒,這問題,真別說,她問得不多餘。